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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12-04 03:00:35

仙邪记 已完结

仙邪记

作者:帝武分类:玄幻主角:帝泽龙,贺云冲

帝武真的很会玄幻风格的文章,《仙邪记》看的小编很过瘾。其中内容创意满满,帝泽龙贺云冲的人设很吸睛,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部惊神泣鬼的传奇!这是一段凄楚怨恨的爱情!这是一篇破劫伏魔的神话!一个雄心壮志的少年,三个绝世容颜的美女,在波谲云诡、暗潮汹涌的大隋帝国中,展开一世三生的爱恨情仇!情节悬疑,连环布局,堪称引人!战斗精彩,神魔斗法,谁可称雄?劫掌天地,万物破逆,长生可否?敬请观看帝武鸿篇巨制《仙邪》...展开

《仙邪记》章节试读:

(敬请各位读者最好用最小或较小字体观看仙邪记!喜欢本书的还请收藏下!)

老人沉默良久,怔怔站立,淡淡道:“孽障,你占据他人肉身,毁其神识,又造下诸多恶孽,老夫理应将你诛灭!你若离开这娃儿肉身,老夫便饶你一命,将你封印于‘青冥鬼界’,何如?”

巨蟒厉声喝道:“混帐!本座贵为蛇族帝尊,万蛇之王,怎能屈居那鸟不拉屎的‘青冥鬼界’?”说罢,飞身而起,蛇尾化为一柄凌霄柱地的长长青碧光刀,破空电舞,朝老人当头怒斩。

老人长叹一声,右掌横空,青光爆舞,一道十丈来长的符印从掌心脱手而出,泰山压顶般紧压蟒身。

“诛天印!”巨蟒失声惨呼。

“诛天印”乃世间无上封印,神鬼难逃!凡受此印所封者,势必魂飞魄散,永灭于三界五行之中。

神印逆旋,沉如泰山,巨蟒登时被“诛天印”压制,蟒身当空停滞,动弹不得,口中喝道:“老子(娘)和这小子同归于尽!”急旋体内青绿蛇丹,朝少年心脏雷霆撞击。

“诛天印”如绳索附体,金箍紧缠,将蛇元血脉急速往里压缩,寸寸紧*,斩尽杀绝。

少年身上蛇鳞渐渐消褪,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眼看即将把这蛇丹封印住,忽听封印之内传来一阵哈哈狂笑:“想本座横行天下数万载,竟栽在你这糟老头之手。嘿嘿,你要救这少年性命,老子(娘)便非要他永生受尽无边折磨,万世苦痛!”声音男女夹杂,听来甚是凄凉惨厉,令人心胆生寒。

少年会眼穴中红光翻涌,三道红芒、七道青光迅速朝脑中流去,这便是少年被巨蟒所压制的三魂七魄。不过片刻,他便恢复了人身,三魂归位,七魄附体,不再受蛇妖所控制。

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被自己双手撕裂的金虎尸体,眼中泪光盈盈,悲伤痛苦。突然,他只觉心中蓦地一阵巨痛,像是身处万里火海之中,又像是身陷茫茫冰山之内;既炙热如烤,又冰凉如冻,那感觉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巨蟒笑声顿止,蛇丹如明珠般悬挂于少年心脏之内,青光赤焰交叠绚舞,将少年的身体照得通体透明,腑脏俱现。突然那蛇丹上下剧烈翻涌,如波浪起伏,鲸鲨跌宕!

又听一阵哈哈狂笑从蛇丹中传来,震得少年肝胆如裂,气血翻涌,“老鬼,你若执意灭我,便休怪本座对这小子辣手无情!”蛇丹轰然巨震,疼得少年一阵牙关碰撞。

少年忍住剧痛,朗声道:“老伯,你不必在乎我的生死!尽管杀了这蛇妖,为虎兄报仇,为天下除害!能为守卫正道而舍身,我帝泽龙虽死何憾!”他从小与金虎情同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虎兄已离他而去,他亦生无可恋,一心只想杀了这老妖为金虎报仇。

老人惊讶的看着少年,顿觉他语出惊人,不同凡响,暗暗道:“此子虽年纪轻轻,却能深明大理,激昂大义,蹈死不顾,实乃惊世之才!老夫定要保他性命,让他好好的活下去。”当下,大声笑道:“小子,有老夫在,这蛇妖奈何不了你分毫,你只需收慑心神,止住心魔即可!”

他指诀飞动,默念咒语,控制着那诛天神印,喝道:“横寰纵宇,诛魂灭魔!”神印陡然光芒怒放,越缩越紧,*得那蛇丹已无立足之地。

蛇丹青光流离,暴舞激射,喝道:“想诛我魂魄,没那么容易!”忽然,青芒内敛,吞吐变幻,吟道:“夺魂慑魄,不灭金身!”蛇丹蓦地轰然爆炸,如万千木屑,四散飞扬!将诛天神印刺出千疮百孔。

无数青芒赤焰流星般呼啸冲出,如随风花信,逐浪浮萍!在少年奇经八脉中疯狂肆虐,摧残着他体内的每一寸经脉。众青光赤焰有如磁石附铁,化作滚滚洪流,一齐融入到他经脉之中。

老人神情陡变,失声道:“种魂*!”

这“种魂*”乃是各种妖兽将自己魂魄吸附在寄体经脉中的一种妖术。虽然魂魄附于寄体之中,但寄体却会因此受到无穷诅咒,生生世世,每时每刻,都要承受无边痛苦。

老人默念法诀,手中闪现一道神光,呼呼逆旋,朝少年心脏罩去。

那蛇丹仅余的三魂七魄犹作困兽之斗,化作十道青紫光芒朝少年体内四处飞冲。众邪魂厉魄犹如洪水猛兽尽情的践踏少年的身体,令他惨呼不绝。

老人收慑诛天神印,将那巨蟒三魂七魄紧紧包裹住,以三昧真火炼化。

烈火熊熊,如刀如剑,痛得那些邪魂厉魄惨叫迭起。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小,直至杳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老人大喝一声:“开!”诛天神印陡然回旋飞到掌中。少年体内露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灵珠,在他心中色泽鲜艳,光滑润泽。

老人又惊又骇,又喜又悲,喜的是终于将那妖孽给诛灭了,忧的是他却没有办法化解少年的诅咒,使他免受无边痛苦。

少年跪地道:“多谢老伯救命之恩,小子无以为报。”

老人道:“你一身浩气,正义凛然,能舍身取义,老夫理当救你。可惜,老夫失算,终究还是让那孽畜在你身上种下那无边诅咒。”

少年道:“能为虎兄报仇,并可侥幸留下一条性命,小子已是万分感激,岂敢妄作他求!“老人问道:“你可知那巨蟒是何物么?”见少年摇了摇头,他又道:“这巨蟒乃远古三大魔兽之一的‘太古魔蟒’──阴阳神蛇!此蟒一雄一雌,一阴一阳,法力彻鬼通神。受它诅咒者,必定世世代代,命途多桀,忧患重重。”

少年扬眉道:“诅咒么,我向来不信这个,‘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的命运永远掌握在我自己手里。我要与天斗,逆天改命!”他这几句话说得激昂振奋,豪气冲天,令老人更加刮目相看。

老人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果然胆识非凡,与众不同!这蛇既然名为‘阴阳神蛇’,那你所中的诅咒自然便是‘阴阳决’,永受阴阳改性,水火冰烧之苦。”

“阴阳决?”少年惊呼道,“难道我永生永世都要受它诅咒?这怎么行!我帝泽龙堂堂七尺男儿,天纵英才,怎能任由一条妖蟒肆意诅咒?”他眼中满是不甘,神情傲然。

老人见他神色黯然,颇为忧伤,又道:“虽如此,但你也因此让那巨蟒改变了身体经脉,独具阴阳法脉、水火神英!可谓因祸得福了。”

帝泽龙闻言稍喜,忽见老人狂吐一口鲜血,脸色惨白,他惊道:“老伯,你怎么了?”

老人沉吟道:“绝魂草与万年蛇毒虽然相克,却亦能两毒相生,使毒性更为猛烈。如今这两毒已尽入五脏六腑,老夫恐怕命不久矣!万物阴阳,利弊相生,祸福相倚,世间之事皆难逃这不二法则。”

顿了一顿,又续道:“本来以老夫功力*出这些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老夫百年前曾身中致命劫咒,如今数种剧毒同时入体,纵使扁鹊重生,华佗再世,恐怕也束手无策,回天乏力。”

少年一听老伯即将归天化羽,与世长辞,心中之悲痛难以名状。他失声道:“老伯,你不会死的,你还要守正诛邪,保护天下苍生呢?何况小子还想拜你为师,学你一身绝世神功。”方才见老伯与巨蟒相斗时,少年便已萌生拜师之念,此时激动之余,竟将这个想法脱口说出。

老人纵声哈哈狂笑,道:“小子,老夫已有百年未曾收过徒弟了,初次见你之时,知你筋骨奇佳,天资聪颖,实乃练武奇才。本想收你为徒,但老夫曾经立下重誓,自那事之后,此生再也不会收一个徒弟……”老人越说越是伤心,神情黯然凄惋。

少年心中默默道:“不知是何事让老伯如此痛心,竟立誓绝不收徒。”忽然,他眼睛一亮,笑道:“小子虽不能与老伯结为师徒,不知是否可以与您结为朋友呢?”

老人眼神陡然雪亮,心情豁然开朗,大笑道:“哈哈哈……朋友!朋友!老夫已经很久没有朋友了,想不到临死之际,竟能结识小兄弟你这样的正义之士,很好!很好!”两人相视哈哈大笑,竟将各自的病痛烦恼尽抛脑后。

老人咳嗽一声,又道:“对了,小兄弟,老夫名号‘太乙’,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扬眉笑道:“我叫帝泽龙,名字俗了些,倒没有老伯那般响亮!”

老人白须飞舞,眼放神光,纵声笑道:“哈哈,帝泽龙,泽龙称帝王!好名字,果然好名字!人如其名,气宇凌霄,岂会俗耶?”

顿了一顿,又沉吟道:“常言道:‘潜龙在渊,飞龙在天!’小兄弟人中龙凤,命里帝王,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帝泽龙微笑道:“将来之事,变化多端,吉凶未测,又岂是今日可以妄下定论?泽龙此生别无所求,但教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老人闻得此言,又叹又奇,惊为天人!怔怔地凝视了他半晌,眼中惊讶、敬佩、叹服,复又哈哈大笑,帝泽龙心中爽快,舒畅已极,亦跟着他仰头哈哈大笑。

这一老一少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竟似是分隔许久、又异地重逢的至亲好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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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隐匿,皎月悬空,银白的月光轻烟流水似的洒落人间。回阳峰上,狼群昂立峰顶,望月而啸,长长的呜声划破长空,回音不绝,带着些许哀伤凄凉。

寒风冽冽,狂呼怒号,挟带着滚滚沙尘,冲天卷舞。夜空寂寥,繁星点点,一只苍鹰当空盘旋,倏地一声尖啸,闪电俯冲,朝着空空荡荡的山谷振翅飞翔,显得孤单、冷清、寂寞。

篝火熊熊燃烧,冲天鼓舞,喷薄如泉涌的火苗独立寒风之中。紫红的光芒辉印在一老一少的脸庞之上,鲜艳润泽,熠熠生辉。半空中,一颗流星如离弦之箭般飞速划过,光芒万丈,耀眼夺目;眨眼间又殒落在浩瀚天际,似昙花一现,荣败旦夕!

老人双目紧紧的盯着那颗流星,满是悲伤落寞的神情,心中涌过万千思绪,忽道:“小兄弟,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否答应?”

帝泽龙昂首扬眉,朗声道:“小子今日若非老伯相救,必已命丧黄泉!老伯若有所求,尽管吩咐,泽龙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声音铿锵有力,激昂振奋,响彻林间。

老人哈哈大笑道:“得小兄弟此话,老夫虽死何憾!”伸手入怀从胸口处拿出一个玲珑剔透的玉佩,递到帝泽龙手中,沉吟道:“今后小兄弟若有缘遇到‘血影神宫’门人,请将这玉佩交给一个名为‘女英’的女子,并转告她,皇极今生愧对她的恩情,但愿来世再续未尽之缘!”

他眼中忽地一阵黯然神伤,痴痴地凝视着夜空,喃喃自语道:“不知她现在是否还活在人世?”说完,神色中更是哀愁忧伤,竟隐隐有泪珠酒落。

帝泽龙接过玉佩,只见其上画着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超尘脱俗,闭月羞花,心中暗暗道:“这女子应该便是老伯所说的‘女英’,不知老伯与她之间有着怎样难以割舍的情缘?无论如何,我也要誓死帮老伯完成这临终之愿。”当下,单膝跪地,朗声道:“泽龙定为老伯办成此事!”

老人白发飞扬,衣袂翻飞,轻声道:“若事不可为,你也不必强求!”伸手将帝泽龙扶起,继续道:“老夫与小兄弟能有缘相遇于此,实属天意。我俩虽不能结为师徒关系,但老夫亦想将一生所学倾囊相授,不知你肯学否?”

帝泽龙激动万分,喜道:“老伯肯授予小子神功,小子万分荣幸!”

老人从怀中拿出两本书,道:“老夫平生所学,尽载于此二书之中,一名‘道魔真经’,主修法术;一名‘太极神决’,主修真气。此二书艰涩难懂,成书于数月之前,乃老夫将世间神功法门细细研究后,自创出的无上功法,当世未有匹敌;学成之际,必定罕逢敌手,雄霸天下!”默念咒语,指诀飞动,二书竟化作两条银色飞龙贯入帝泽龙体内。

见帝泽龙惊愕诧异,满是不解,老人继续解释道:“此二书乃老夫用能量所铸,极有灵性,你只需用意念呼唤二书名字,它们自会出现在手中。”帝泽龙闻言大喜,照法而行。运意而呼,使念而唤,果见二书出现在双手掌心。好奇之下,瞟了几页,只见奇中果然记载了诸多奇妙法门,颇为玄奥。

又听老人淡淡道:“这‘道魔真经’记载了修炼当世诸多道术与魔功的法门。然世间神术,多有制限。道法之术,古传六脉。分别为神、仙、人、妖、鬼、邪这六种处于人体内的太乙神脉。惟有身具神脉者,方能修得至高法术。可惜古往今来,能身怀六脉中一二者已是不多,更勿论六脉具备;能驾御神脉者更是稀少,可谓寥若晨星;能同修数种神脉者更已是凤毛麟角,稀世罕有!无神脉之人,除非资质奇佳,否则极难修炼到法术至高境界!”

帝泽龙闻言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心中暗暗道:“不知我身上是否拥有太乙神脉?”

正自沉思,却听老人继续道:“这‘太极神决’乃法术中的无上妙法!欲练就神功,资质努力,必须齐备,缺一不可。既是无上法门,修炼之路自是极为艰辛,如履高山,如涉大泽。每升一层境界如同难于登天,心志不坚者勿练,以免走火入魔。欲成不世神功,仍须百炼精刚!”

顿了一顿,咳嗽一声,又道:“小兄弟,太乙神脉极为诡异,难以发觉,只有看你的机遇了。但常人皆有六种普通法术元素的一种或数种。虽无神脉,却可修炼普通法术。只要不畏艰险,以苦为舟,亦可修成盖世神功。老夫欲让你先学这‘太极神决’,至于那神鬼莫测的法术还是随遇而学吧!”

帝泽龙点头称是,细听老人朗声道:“太极法术者,无极而生,万物之源。混沌初开,始有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万物。练此法术,须意志奇坚,心无杂念。欲成神功,重在此诀,‘气炼意生,意随神发;如波跌宕,如潮起伏;意气相生,无穷无极……’”帝泽龙聚精会神的听老人详解‘太极神决’,默默地将秘诀精髓铭记于心。

九宫江江水翻涌,波浪起伏。江豚跌宕浮沉,在江面上狂掀波澜,怒吼腾空,极是焦躁不安;似是被巨大的杀气所威胁,又似被无边的冷寂所震慑。

“锵”地一声响,琴声破空,悠扬回荡。一艘华丽的小船上,一个轻纱蒙面的女子抚琴而弹,阵阵销魂之音破碎长空,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

忽然,只见她腾空而起,御风飞翔,右手五指在琴弦上飞快拨动,万道弦波滚滚荡漾,朝海面风驰电掣,狂卷波涛。

波音如刀,杀气凌厉,江面上惨呼迭起,数只江豚被琴声斩裂身躯,遗尸江面。眨眼间,已是血流成河,豚尸浮江!那女子手段之残忍,心肠之狠毒,当世罕见。

“砰!”她忽地一颤,五指在琴弦上奋力击去,阵阵轰隆巨响接连不断地朝老人与少年所在之处狂击而去,口中凄声戾笑道:“太郎,妾身找你找得好苦啊!”声音悠扬婉转,哀怨缠绵,让人心中莫名地一阵悸动。

正在给帝泽龙讲解太极神决法门的老人听到琴声,如遭电击,蓦地抬起头来,朝松林顶望去,只见一个青衣女子怀抱古琴,御风飞踏,徐徐落在老人与帝泽龙不远处,正是那在船上抚琴的蒙面女子。

老人回眸望去放声笑道:“青妹,你终于还是找来啦!想不到老夫躲了你一辈子,竟还是在这临死之际逃不出你的手掌。”笑声之中满是忧伤、愧疚、自责。

那青衣女子花枝乱颤,轻抚琴弦,吟笑道:“太郎,你何必总是躲着我呢,难不成妾身能吃了你不成?”神色一变,琴声陡然变调,颤声道:“你说什么,‘临死之际’?难道你竟是将死之人,这怎么可能,妾身还要与你共谋大业呢?”

帝泽龙见他们相谈甚是融洽,便以为老伯与这女子应是多年的好友,可听那女子话外之音,竟似与老伯颇为暖昧,神情满是哀怨。

青衣女子见到帝泽龙,猛地一怔,指着他喝道:“这小子是谁?是不是你和那贱人所生的孽种?”大声质问,怒不可遏,秀眸中尽闪悲怨愤恨。

老人拂袖而立,朗声笑道:“想不到时隔多年,你还是那般忌恨她,这又是何苦呢?”

青衣女子惨声道:“她横刀夺爱,坏我复国大计,我焉能不恨她?”右掌轰然击出,赤光爆舞,如蛟龙出海,滚滚烈炎气浪朝帝泽龙雷霆猛攻。

帝泽龙骇然惊呼,想不到这女子对老人这般又爱又恨,竟将自己认作了老伯的孩子。眼见气浪袭卷,猎猎拂面,正想自己命将休矣;忽觉青光绚目,一道掌气横空狂拍,将青衣女子气浪轰然击散,正是老伯出手相救!

老人淡淡道:“青妹,这小兄弟并非我的骨肉,快住手!”

青衣女子愤怒道:“想骗我,谁信你这鬼话?”古琴陡然翻转,右脚尖轻拨琴弦,弦音滚滚激荡,如赤焰黑虬般朝老人轰然猛击。

气浪轰卷,雷霆怒扫,如菊花般缤纷怒放,迸散飞扬。

眨眼间,两人已斗了数十回合。但老人每次出手似乎都未尽全力,心有所忌。反倒是青衣女子琴波狂舞,真气暴射,招招雷雳猛攻,登时将老人杀得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

“轰!”黑衣女子赤炎真气轰然撞击在老人胸口上。老人如断线风筝般翻飞冲天,跌撞在地,鲜血喷薄而出。

那青衣女子惊惶失色,纤体微震,失声道::“你真的受伤了?不可能,你的武功当世第一,普天之下,又有谁能伤你?”手指轻颤,古琴断弦,“铿”的一声尖啸,仿佛击碎了她的心灵,震碎了她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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