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和痛苦,村长和黄老大三兄弟不同,他就是个变态,明明自己活不行,开始用各种旁门左道的方法,不停地折磨我。
胸上、腿上、脖子上,我几乎能够感觉到这些地方已经伤痕累累,我的喉咙喊的嘶哑无比,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身体毫无知觉,只有疼痛在环绕,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我就要在这样的日子里苟延残喘着等到死亡的消失吗?
当村长那散发着恶心味道的身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忽然不想死了。
如果这是老天给我的惩罚,如果这是我必须经历的苦难,那我就受着,凭什么坏人逍遥法外,而我就必须去死!
这世道何其不公,要让我一个女孩子来承受最后的结果?
从开始的是声嘶力竭,到最后的茫然无力,直到一声鸡鸣声才打破了这深夜里的孤寂。村长餍足的推开那扇木门,门口黄老大已经等候多时,满脸讨好的开口:“咋样村长,这娘们嫩不嫩?”
村长挥了挥手,满脸不屑的说:“差点意思,不如村头老张家买的女人,行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让她接客。”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了,我亲眼看到黄老大满脸不忿的看着村长离开,然后狠狠地向地上吐了口吐沫。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村里有个不成为的规矩,如果谁家里买了新媳妇,必须让村长享用一番,否则村长来年分地的时候,就会给他穿小鞋。
等村长走远,黄老大才转过身,有些气不过的朝我走来:“你说你好好地跟着我弟兄三过还不行吗?非要寻死觅活,现在被村长搞了,心里痛快了是吧?我告诉你下午还有别人,直到把你买你的钱挣回来你才能死。”
说完黄老大就站起来往门外走,颇有些肥硕的身体,走得气喘吁吁。
“你给我弄些吃的来。”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声音,原本我最引以自豪的就是我的声音,同学都说我的声音完全可以做歌手。
可如今我的声音,带着沙哑与潮湿,仿佛垂垂朽已的老欧。
黄老大立刻转过身,仿佛有些不敢置信的说:“你刚才说话了?”
“帮我弄些吃的来,我饿了。”我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低着头不肯看他。
冷漠而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反而更让黄老大信服,他立刻就跑到厨房开始给我煮粥。
既然死也不能好好死,不如好好活着。
我在黄老大的注视下吃了粥,又啃了一个馍馍,那一刻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你去给我搞点避孕药来。”听到我要避孕药,黄老大脸色从开始的笑意盈盈,立刻变得阴沉起来,他猛然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脖子:“你什么意思,要不那药干什么?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
“昨天晚上,村长来了,你想让我生下村长的孩子?”我几乎是与他针锋相对,眼神之间迸发出的火花,快要在控制烧起来。
过了好半晌,黄老大才丢掉我的脖子,大步转身离开,到了傍晚时分才把药送来,一起来的还有黄老二和黄老三。
他们看到我不再抗拒肢体接触,都兴奋的脸都红了,纷纷坐在我床边问东问西。
但是我却一个好脸色没给,只说我要休息了,让他们离开。
不知道是我的妥协让他们高兴了,还是他们觉得天长日久不在今天,总之他们真的离开了,没有一个人碰我。
就这样我留在这个村子,我几乎不和村子里的人接触,甚至不愿意走出那扇门。对黄老大兄弟三人,也总是没有好脸色,除了吃饭和做那事,我几乎和他们没有交流。
可就算这样,他们也非常高兴,几乎可以说把我捧在了手心。
只要我在床上不抗拒,白天他们对我百依百顺,就算我说要吃家里唯一一头黄牛,他们也眼睛都不眨一下,立刻就给我杀了。
我甚至有些觉得,现在这种生活,是不是就是小说里描写的什么一妻多夫的幸福生活。
好像就这样被娇宠着,也没什么不好!
但当你看到他们满脸沟壑的脸,黄橙橙的牙齿,常年不洗澡的体味,你就会发现,小说里所谓的一妻多夫都是骗人的,现实生活中,这些男人如果走在你身边,你都会下意识的捂着鼻子,感叹一声好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但只有我知道,该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