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找书柜时,书和书的夹缝里飘出一张“自愿捐献器官协议书”,上面有我小时候的照片。
可蹊跷的是,旁边的名字写的是欧阳之恒。
我什么时候叫欧阳之恒了?我什么时候捐献器官了?
咦,现在我爸不就姓欧阳吗?
“自愿捐献器官协议书”上写着,我死后器官将无偿捐献。
难道我爸是贩卖器官贩子,想把我们杀了卖器官换钱财?
那就更奇怪了啊,要卖器官直接杀了就行了啊。
何必苦心培养,又出钱又出力的。
越想越头痛,我准备收好东西回自己房间好好想。
我收东西时无意间碰到了电脑鼠标,处于休眠模式的电脑开了。
我爸出去那么长时间居然不关电脑,太没使用常识了。
可电脑显示的画面令我震惊。
里面就跟超市的监控视频似的,清清楚楚地显示我兄妹三人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爸的监视下。
难道我爸还是个偷窥狂?
偷窥我们哥俩也就罢了,王北是个女孩。
这样也太不合适了吧。
楼梯传来脚步声,我连忙点了电脑休眠快捷键,蹑手蹑脚地出了书房。
同时拿走了录音笔。
我不敢再回自己的房间听录音,而是跑到了后厨。
我爸不至于连厨房都要监控吧。
我打开录音,有效信息只有我爸在打电话。
“钱怎么还没到?”
“怎么会这样?”
“那我们的计划比赛怎么办?”
那天晚上,我噩梦不断。
一个男人疯狂地追着我跑,“我才是你爸爸,我才是你爸爸……”
我停下来一看,那人就是欧阳烈啊。
他之前叫王墨清。
我从噩梦中醒来,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