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歆一再强调,他现在是创业期,人力物力都很紧张,都跟不上,这个节骨眼上生孩子是理智的表现吗?
可是,不理智,你别让我怀上啊!
床上快乐的时候,你不管不顾,下了床就跟我讲这个大道理,那个不理智,我呸!
想到此,我也不管不顾一次,端起来酒杯一饮而尽。管谦倒是会伺候人,看我喝光了,又不失时机的倒上,好像还瞪了王歆一眼,他也只好卑躬屈膝的半起身状态,哄着我高兴就多喝点,反正喝多了有他呢。
虽然红酒口感不辣易入口,可也是酒,后劲大,等到有察觉的时候,我已经心不听身的使唤,身不听心的指挥。
我只知道王歆和管谦两个人把我弄到车里,代驾开着车,他们俩一同坐了上来。
我还问了一句,管总也和我们同路?然后,冷风一吹,我就彻底断片。
王歆喝多的时候喜欢睡觉,不吐不闹不折腾,很省心。可我喝多了和他恰恰反着来,又叫又闹,恨不得变成孙大圣,把天戳个大窟窿。
等我第二天醒来,家里静悄悄的,懒了半个多小时的床,我才无精打采的起来。
“王歆,王歆?”
当了别人的马前卒就是不一样,一大早就爬起来当打工人去了。比起自己当小老板的时候,动不动摆个老板的谱,打个电话就搁家睡半天懒觉,周末的时候再喝几摊莫名其妙的小酒,把自己灌的迷迷糊糊才回家。
这样的日子,以后再不会有了。
从开始我就不怎么赞成他入股弄这个小公司,希望他投靠根子硬的大集团,有钱赚就行了。可他非要自己创业,还说什么大公司也是从小做起,趁现在年轻,就是赔了也有资本翻身,于是就随便他了。他有这个雄心壮志,我不能泄他的气当绊脚石不是,再说,万一成功了呢?
唉,万一的几率还是没有落到我的头上,王歆到底没有走到最后,不幸中途夭折。
我浑身酸痛,好像加了一夜的班,连指关节都是难受的。
我以前也喝多过,没这种感觉啊,肯定是他,哼,乘人之危,又占我便宜!
正当我暗自埋怨王歆的时候,他打来了电话,说是要出差一段时间,目的地有点远,是非洲某个一穷二白的国家,而且走的急,连回家收拾东西的时间都没有,一个多小时以后的飞机。
刚刚“吃了亏”的我,巴不得他走的越远越好,我倒落得清静,多想念单身的时光,时不时有某个追求的男生送花请吃饭,再大方的还会约着购物,旅游……哎呀,越想越向往。
现在他出差了,那么远的地方,肯定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回来,再怎么快也得个两仨月。剩下我一人,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可以不用为了考虑他晚上吃什么,明天穿什么而煞费苦心。
我把自己扔进床上,想睡个回笼觉,补补昨晚上没有睡好的瞌睡。却听得门铃一阵响,这个家伙,肯定是忘了什么重要东西,丢三拉四的毛病就是不改。
一边腹诽,一边不情愿地起来去开门,一边嘟囔着:“你不是有带钥匙……啊,是管总,您怎么来了?”
只见一身定制西服的管谦,笑眯眯的拿着一束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