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滚烫的手,拉起我的手往他胸肌上乱摸,“帮我降温好不好?”
我的手爬上了他的胸肌,“好硬!”
淦,色女一枚。
他湿漉漉的眼睛笑了,下巴抵在我肩上,在耳边吹热气,“姐姐,喜欢吗?”
这一声姐姐,叫得我心儿怦怦跳,连骨头都要酥了。
然后,我就抱住了他精瘦的腰,把他按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我和他从沙发上滚到床上再从床上滚到沙发上,如此恶性循环~~最后在浴室休战,我感觉身子骨都要断了,后来连自己怎么上的床都不知道了。
半夜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我懊恼得想敲脑袋。浑身酸痛不说,脑子剩下的都是黄色废料。
这小奶狗太上头!
酒后乱性,怎么收场?
在那个荷尔蒙爆棚的夜晚,趁着月黑风高,我抱着萌萌衣衫不整地逃离了“犯罪现场”。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终于想明白了,空窗太久都忘了怎么谈恋爱了,那种怦怦怦心跳的感觉很是上头!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一上头就把人弟弟给糟蹋了。
我有强烈的负罪感。
可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啊。
再说,昨晚累是累了点,可我很enjoy啊。第一次尝到弟弟的味道,我就开始食髓知味了。
当小虎斑再一次在我家留宿后,纪珣跑到1幢302敲开了我家的门。
他委屈巴巴地说,“姐姐,红包被萌萌拐跑了。”
我笑了,“那咋办呢?”
“姐姐,你行行好,把猫的主人也收留了吧。”
万万没想到,小奶狗的目标竟然是我。
一拍即合。
深得我意。
当悠悠到我家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纪珣时,她一直骂我辣手摧花。
我有罪,我忏悔,我不该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儿。可是纪珣从钱包里掏出一张身份证,搂着我的肩,一脸认真地和悠悠解释,“姐姐,我23了。”
悠悠冲着我挤眼睛,“哇,23,32,颠鸾倒凤,你俩倒是一对。”
我真想一脚把这满脑子黄色颜料的家伙踹出去。
我瞪了悠悠一眼,“偶的弟弟,你可不许欺负他哦。”
悠悠骂我护犊子,饭桌上她对纪珣的厨艺一直放彩虹屁,调侃纪珣有没有同款的哥哥。纪珣说他是家中独子,父母恩爱,没有可能了。吃完晚饭,一脸失落又不想当电灯泡的悠悠早早就溜了。
我到书房里继续和离婚案件中的悲情委托人死磕,纪珣整理好了碗筷,拿着一本书坐在我脚边的地毯上。
我和委托人聊了很久,可电话那头的女人一直哭哭啼啼的,让我很是心烦。她和丈夫结婚三年,丈夫婚内出轨找小三。说到底,婚姻名存实亡。他到处撩,不分手等着过年?
这个傻女人还想等男人悔过自新重新做人,我劝她别做梦了,狗改不了吃屎,最后等来的也是一纸离婚协议书。我告诉她,放心,我要让渣男净身出户,房子车子儿子他都没份。我又好生安慰了一通伤心的委托人,才挂断电话。
纪珣递过一杯水,我捏了捏眉心,咕咚咕咚灌下。
他把我的电脑关掉,一脸认真,“姐姐,我舅舅说过,千万不能和律师谈恋爱结婚。”
“你要不要听舅舅的话?”
他摇了摇头。
“不怕有一天被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