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淤青了,但这在傅泽看来就很重了,他手足无措地安慰我:
“珊珊乖,不疼,我帮你处理一下。”
他快速将医药箱拿了过来,怕我抵触,转身想要去叫杨婶。
却被我叫住:“傅泽,赶紧的,我好疼,给我涂药。”
我假装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傅泽犹豫了很久,才放下药箱。
如临大敌地给我擦药。
一个连生生被打断脊骨都闷不出声的男人。
却为了我的一点伤,紧张得手都在颤抖。
一个简单的五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情,傅泽硬生生花了半个多小时。
但他却完全没有不耐烦。
“好了,你别动,我抱你进去,不然万一又弄到伤口。”
傅泽起身,想先把药箱放回去。
被我猛不丁地一拉,朝我跌了过来。
害怕弄到我的脚,他的手撑住沙发边。
一直都知道傅泽帅,但没发现他原来这么帅。
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天神。
诞姿既丰,世胄有纪!
四目相对,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移。
饱满的唇形却显得苍白和干裂。
我情不自禁地凑上去。
傅泽瞳孔紧缩,最后关头侧了侧头。
落了空,我不甘心。
直接将他的脸掰过来。
原来悸动是这样的感觉。
我顺从自己的内心,又朝傅泽靠上去。
温热的气息悉数洒在我们两人周围。
几分钟后,我有些换气不上来,想后退。
傅泽却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
迷离的眼神看向我,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
疾步走向房间,将我放在床上后,声音带着性感的嘶哑和迷茫。
似是忍耐了许久,眼里全是赤裸裸地占有:
“这是你欠我的。”
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向我袭来。
我迎合地拥着他。
傅泽更加失控,泛着情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
迫不及待地向我索取更多。
我感觉呼吸不过来,便顺从地闭上眼睛。
所以,不知过了多久,当傅泽克制地放开我,重新替我掖好被角。
然后落荒而逃时。
我都没清醒过来。
我茫然地坐起身子,看着落地镜前面若桃花、我见犹怜的自己。
连衣服都乱得捂不住肩膀。
就这,傅泽还能逃了。
是我重来一世,魅力没了吗?
说好的最爱呢!
闷骚的狗男人。
本来还想直接拿下他。
现在想想,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