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萧乾就迫不及待地月兑光衣服走向浴室,实在太热了,一身臭汗弄得他很不舒服。
“砰砰砰。”
“有人在吗?”
“砰砰砰。”
“有没有人?”
“没在?”姚莉想了想,就掏出包里的备用钥匙。
……
此时萧乾正对着头“哗哗”地开着水龙头,根本就没有听见门外的敲门声,他更不可能知道,现在门外敲门的就是被自己撞了两次的美女姚莉。
萧乾并没有冲太久,毕竟这水也是要钱的不是,他还没奢侈到无视的地步。当他关掉水龙头,扯过毛巾缓缓地擦着头,就走出了浴室。
至于衣服,这里就他一个废铁王老五,谁会在意?
“咔嚓”萧乾才刚走到客厅,就听见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小偷?”听到开锁的声音,萧乾的第一印象就是家里来了小偷。
他之所以没想是房东什么的,是因为房东只有房租到期了才会过来,而且过来前都会给自己打个电话的。
既然是“小偷”,萧乾顿时就不着急了,现在他穷的连饭都快吃不上了,除了那台连收破烂的都不要的老笔记本电脑外,还有什么值得偷窃的。
一般来说,小偷不都是男的么?于是萧乾干脆连衣服都懒得进房间去换了,他就这么赤裸裸地站在客厅里擦着头等待着。
“咯吱”的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萧乾顿时瞪大眼睛,他到要仔细看看,连自己这个穷光蛋都不放过的小偷到底啥模样。
“嘭”的一声房门又很快被关上了,看不出来这“小偷”还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
“太不专业了,没看亮着灯么?咦……,是个女的?怎么看着有点面熟……。”萧乾心想。
看着看着萧乾就愣住了,这实在是太巧了,这“小偷”是如此面熟,貌似刚才还撞了人家两次。
“啊!!!流氓去死。”
姚莉才一转身,就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她条件反射般闭上眼睛,就好像被强J了似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接着把手上的小包砸了过去。
“嘭”
“啊!”
今天的事情真是出奇的巧合,而现在也是,姚莉的手提包刚好砸中萧乾的两腿间,萧乾顿时一声惨叫。
听到萧乾的惨叫声,姚莉顿时增开眼睛,只见一个光着屁、股的男子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一拐一拐地向卧室跑去。
“嘭”的一声萧乾快速地关上房门,捂着下面蹲到地上,心想:“今天真倒霉,这下脸丢大了。”
等下面的痛苦稍微减轻了一些,萧乾才苦笑着走向衣柜,随便挑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穿上,接着向客厅走去。
此时呆在客厅的姚莉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此时尴尬得不行,不走也不是,走了也不是。
不过刚才那个男的看着貌似有些面熟啊,可惜刚才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
“咯吱”
这时卧室的房门再次打开,一个熟悉的面孔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从里面又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
“是你……。”姚莉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熟悉的面孔,本来还有一丝内疚的她,顿时又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萧乾苦笑一声说道:“可不就是急着去投胎的我么,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投胎你就来了。”。
“你……。呼呼!气死老娘了。”姚莉想掐死萧乾的心都有了,见过讨厌的,但是没见过那么讨厌的。
“你来干嘛?我们好像不熟吧!”萧乾似笑非笑地看着姚莉道。
望着萧乾那副欠扁的表情,姚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听了萧乾的话后,她不由乐了,心想:“一定是被这混蛋气疯了,都快忘记正事了,老娘可是传说中的包租婆啊!嘎嘎嘎。”
于是戏谑地说道:“我是这的房东,你说呢?”
而萧乾听到原来是包租婆大人驾到,心中顿时一惊,接着又好像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也不能偷看人家洗澡吧!”
“什么?”姚莉目瞪口呆地指着萧乾,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于是她顿时大怒道:“你才偷,你全家都偷。”
“咳,那个,不知道您今天过来有什么指教?”萧乾连忙放低姿态问道,有求于人,没办法啊,如果真把包租婆大人惹恼了,不给住了,到时候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见到敌人终于服软,姚莉仰着脖子傲慢扫了萧乾一眼后说道:“本人现在过来正式通知你,这房子不租了。”。
“什么?”萧乾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当初他可是签了一年的合同啊,现在才半年不到,具体说应该还有两天才满半年。
“没听清?那本小姐就再说一遍,这房子不租了。”姚莉又说道。此时姚莉就像一只得胜的小孔雀……不对,是小母鸡。
不过从她语气中依然能听出有些心虚的味道来,因为在这之前,她老姐可没有说要退租的。
“合同不是……。”
“我不管。”姚莉粗、暴地打断了萧乾的话道。
其实萧乾想说的是合同还有半年才到期,可是姚莉才管这些,看到这个家伙她就火大。
可是,想起她那无良的老姐,肯定不会听自己这个妹妹的话的,要不怎么会叫自己的亲妹妹过来跟一个陌生男人同居?
还是逼他自己走好了,到时候老姐找来也拿自己没辙。
于是姚莉又有些心虚地说道:“反正,反正你自己看着办,不要让我来干你走。”说完没等萧乾反应过来就“嘭”的一声摔门而去。
望着重新关上的房门,此时萧乾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真想给自己狠狠地来两个觜巴。惹到谁不好,偏偏惹恼了包租婆,现在他哪还有多余的钱租房子去。
包租婆走后,萧乾发了一会呆,又垫上一根烟才缓缓向阳台那张破旧的太师椅走去。
靠在太师椅上,萧乾想着想着,忽然感觉人生真的好没意思。不断回忆着自己二十多年来的过往,他依旧一事无成。
他想起了已经去世多年的老头子,貌似老头子都过世十多年了,他去拜祭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到现在,他连老头子的模样都模糊了。
他又想到了那个要了自己第一次的女人,那个迷一样的女子,他完全不了解他,他们每年的见面不超过十次,可是他依然难以忘记她。
然后他又不由再次想起了刚才的包租婆——姚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