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转身瞬间,许久未见的严芳华出现在眼前,让她身子一愣。
严芳华身着一身红短裙,只要手一掀春光无限,文乐皱着眉头拿着文件准备进去就被拦下,“迟夫人,文件还是我拿进去吧,毕竟我才是迟总秘书。”
一把夺过文乐手中的文件,呆愣的她还未从方才话中反应过来。
迟总的秘书?原来迟瑾瑜早就将严芳华悄无声息揽进公司做秘书。
他昨日与自己所说不是告知不是商谈只是在给她提醒,迟家的女主人是严芳华不是她文乐。
想来真是讽刺,明明是正牌却在丈夫眼里是小三。
深夜十分,文乐捂着肚子躺在太妃椅上,腹部传来的轻微疼痛让她难受皱眉,手紧紧抓住椅子想要站起身。
房门被一脚踹开,迟瑾瑜一脸怒气走向文乐,纤细的手想要抓住救命稻草求救,嘴微微张开正要说话整个身子被有力的双臂狠狠拽下椅子。
一把掐住文乐的脖颈,呼吸不畅的文乐不断挣扎,一脸惊恐看向迟瑾瑜,见他怒气腾腾,恨不得掐死她。
“文乐,真没想到你陷害人的功夫越来越厉害,居然将手伸向文件。”文件?文乐痛的呻·吟说不出话,无辜盯着她,恰似这副模样更让迟瑾瑜厌恶。
甩开文乐,整个屋中安静的只听得到咳嗽声,迟瑾瑜站起身,整个人散发来自地狱的气息,“今日起芳华会住进主卧,你搬到隔壁,别让我见到你。”
滚轮声从门外传来,文乐抬眼惊愕看向门口严芳华,那脸上胜利的笑容似乎在宣告成功。
刚搬好卧室,剧烈的踹门声再次惊醒了文乐,黑暗中挺拔的声音散发着寒气,即使屋内开了地暖也仍然让人觉得寒冷。
刺眼的灯光突然照进视线,文乐下意识闭上眼睛,身边寒冷气息让她发颤,迟瑾瑜冷静的将文件丢上桌,口齿清晰吐出两个字,“离婚。”
离婚,结婚三年来文乐最不愿听到的两个字,她辛苦经营的婚姻即使在残破不堪她也从未想过离婚。
“瑾瑜,可不可以不要离婚,奶奶才刚回来,你也需要资助,我求你不要再这个时候跟我离婚。”
文乐像个乞丐般拉着迟瑾瑜恳求他施舍一点爱意跟仁慈。
若是两个多月前也许她可以放手,可此时腹中多了个小生命,她不得不放弃所有尊严来挽留。
掐住文乐纤细的脖颈,白嫩柔滑让人爱不释手,“文乐,你除了文家的资助你还有什么?”
若不是因为文家的资助,若不是因为迟家,他跟严芳华何故走到这地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
这层阻碍永远隔阂在两人之间,这也是迟瑾瑜最恨文乐的地方。
“我,只有我自己。”文乐温热的泪水顺势滑落滴落在冰凉的大手上,此刻她多想说她还有个孩子,还有两个人的结晶。
可是她明白,只要她开口这孩子便再也活不了。
“你有何资格与我谈判?”
冰凉刺骨的声音在耳边传来,犹如地狱般的困境让她瑟瑟发抖。
她强忍忐忑不安的心,颤抖的双手紧紧拽住桌子,咽下不安。
她握住迟瑾瑜的大手,哽咽道:“我帮你搞定颜川县合同,你答应不与我离婚。”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