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雨特别大,都已经凌晨三点了,酒吧里还人满为患。
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已经给包厢里面送了七瓶洋酒,可每次进去一看,四个人好像都还没醉,只不过三个男人离洛蓓嫣那女人越来越近,我最后一次进去的时候,都看到那个肖胖子把手放到她腿上了。
想到那么精致一双玉腿被那肥猪把玩着,我心里就莫名的烦躁,可偏偏女人好像不知道似得,我靠在门外,烟一支接一支的抽。
我想开门进去看看那女人有没有被欺负,可又没那个胆子,而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是洛蓓嫣!
她喝醉了,冲进厕所就哇哇的吐,我有些心疼,可刚想过去扶她,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就开门出来了,他浑身酒气的扫了我一眼,注意到我脚底的烟蒂,有深意地说,小伙子烟瘾这么大?
他的目光很锋利,看得我心里发毛,这时洛蓓嫣从厕所里出来了,她看都没看我,过去揽住了男人的胳膊,笑道,林总你怎么出来了,难不成害怕蓓嫣跑了呀?
我看见那男人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半开玩笑说,还不怕你这个小妖精跑了,你要是跑了,那我手里的钱给谁投资去?
洛蓓嫣剜了男人一眼,嗔了句讨厌有人看着呢,就开门要往包间里走。
你不知道,当时我真他么想丢下这女人不管了,连屁股都随便给人摸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真他么活该被人干。
正好我也把自己心里那团火苗给掐了,这种女人,我可惹不起。
可这女人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突然转过来朝我招手,说,看你站这儿挺久了,进来唱首歌吧,正好我们喝酒也无聊得狠。
她跟本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进去了。
我走了进去,而四个人跟本没理会我,仍旧在那嬉笑着喝酒,这次那林总把洛蓓嫣推倒了人中间,他和那死肥猪边喝酒边占着便宜。
那死肥猪的手一个劲儿的想往洛蓓嫣裙子里钻,不过被女人用手挡着。
我觉得挺讽刺,还他么挡什么挡,给那死肥猪摸啊,欲拒还迎,呵!
半天没有得逞,那死肥猪似乎有些窝火了,就冷笑说,洛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可是你把我们三个人约来的,如果我了解不错的话,你的服装公司最近被‘玉蕾时尚’打压的很惨吧,如果再拿不到融资,可就要黄了。
洛蓓嫣脸色变了变,似乎在挣扎要不要松手,而就在这时,那林总偷偷在酒瓶子里到了东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给洛蓓嫣倒酒,嘴里却帮女人解围说,瞧肖总你说的,蓓嫣既然都约我们出来了,那意思还不够明显吗?有你这么猴急的吗,你不要脸人家蓓嫣还要脸呢。
说着就把酒递给洛蓓嫣,说,蓓嫣你敬肖总一杯啊,就当赔个不是。
草,我在角落看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林总是真贱,竟然在酒里下药。
我急了,怎么办,这杯酒要是喝下去,这女人今晚估计得被当畜生玩弄,我下意识地随便点了几首歌,就大声喊道,几位老板要不要唱首歌,光喝酒对胃不好,要不歇一歇?
几个人被我打断都愣了一下,那林总脸色一下就阴沉了,却也没发火,而这时屏幕上歌响了,洛蓓嫣有些醉意的扫了一眼,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首歌,来吧,我陪你唱一首。
我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这才发现背心都冒汗了,我心想着就当是上辈子欠这女人的,等过了今晚,我肯定不再招惹她。
我没心情陪这女的唱歌,唱的什么我也没注意,而女人刚唱完,我就说要不再来一首,可我话没落下,耳畔就传来破风声,紧接着嘭的一声闷响,一个洋酒瓶子就在我脑袋上爆开,我脑袋空白了一瞬,人就不受控制的往地上栽去。
我听见死胖子在叫骂,说唱你麻痹唱,狗曰的服务员,诚心坏你爷爷好事是不?
骂着他又在我身上狠踹了两脚,我听见那林总说行了,再踹出人命了,那胖子才停手;胖子一停手,林总又对洛蓓嫣说,蓓嫣,时候不早了,我看我们四个人也该换个地方玩了。
女人这时候似乎知道害怕了,舌头有些打节说,林,林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肖总打伤了人,我看我们还是先送人去医院吧。
“草,骚蹄子,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清纯!换个屁的地方,老子已经忍不了了,又不是没再酒吧玩过,老子现在就要干你!”
死肥猪说着就抓住女人的手朝沙发上摔去,她哪儿是对手,瞬间就被人骑在了身上。
“啊,干嘛!滚开死肥猪,别碰我!”
女人挣扎得厉害,死肥猪骂了句草,紧接着啪的就是一记耳光。
“还愣着干什么,把那杯酒拿来,喝了那酒,待会儿她得求着我们干她!”
我脑袋很沉,迷迷糊糊听到这些,想挣扎起来却使不出一点劲儿。
我听见女人在哭,咒骂几人不得好死什么的,一边骂一边绝望的大哭,零星还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帮帮她。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抄起两个酒瓶子砰砰就砸在两个人的脑袋上,可我力气没用够,酒瓶子都没有砸爆,反倒是激怒了那胖子。
“骂了隔壁的,你找死!”
抹了把头发,胖子恼羞成怒之下,抓起桌上开红酒的开瓶器就捅进了我肚子。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目光下移,肚子上血在不要钱的往外流。
三个男人也慌了,那林总骂了句草,说你他么下手怎么没轻重,那胖子也反应过来出事儿了,吞了口口水,直接瘫软在了沙发上。
而这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罗斌进来见了急忙就让三人先走。
我迷迷糊糊听见有女人在哭,我知道那应该是洛蓓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