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投怀送抱,就算你是个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啊,我整个人麻了,手下意识的搂住了她的肩膀。
“江哥,你救救我,我把身子给你,你救救我吧,”刘洁死死的抱住我,哀求道。
我脑子嗡嗡的,现在换成我情感和理解斗争了,我没想到,那该死的药劲竟这么大,让一个矜持内敛的黄花闺女成了这样。
“小洁,我们不可以,你已经订婚了.....”我憋住原始的冲动,口不应心的说道。
这句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没想到自己在这关键的时刻,竟然能说出这么没骨气的话来。
“我不喜欢那死胖子,我喜欢你,你是大学生,江哥,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死!”小洁已经丧失理智了,脑袋埋进我怀里,颤抖的说道。
这个时候还说啥呀?一想到这么好的大白菜,要让镇子上那头猪给拱了,我就恨不得毁天灭地!直接把刘洁扛了起来,踹门进了屋......
一番风卷残云后,我成了真正的男人,幸福的几乎快死过去。
小洁则窝在我的怀里,安静的像一只小猫。
小洁和我都是第一次,在这个物欲横流,人心不古的社会,我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这比考上清华北大还让人激动。
“江哥......”
“恩,亲爱的,”我低头看着她,朦胧的月光照在小洁俏美的脸上,更显动人!
然而此时,我却发现她两行清泪的流了下来,一脸委屈难过的神情。
“江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轻薄,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小洁哽咽的抽泣道。
我倒抽一口凉气:“你胡说什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小洁,我们结婚吧,离开这个冰冷的家。”
听我这么说,刘洁竟一丝反应也没有,只是默默的噙着泪,我心里纳闷了,她啥意思?哭个什么?难道...对我不是很满意?
“老婆...”我搂着她的脖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听见我叫她老婆,刘洁身子一颤,抬脸幸福的看着我,那笑靥美的令人窒息。
她鼻息抽了抽,撒娇的低唔:“江哥,跟你在一起真好,我现在看东西都清楚了。”
她这话把我逗笑了,还看东西都清楚了,这比喻形容的。
然而,她接着轻叹一口气:“只是,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呀?”我吃惊的看着她。
刘洁难过的说道:“我要是跟你走了,我爸就完了,他在县里揽工程,把这辈子的积蓄都砸进去了,镇子上那家,是县长的亲戚,人家批条子立的项,我跑了,我爸就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我家就...我不忍心看他最后......”
一听刘洁这话,我心咯噔了一下,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一层,原本以为村长只是攀附权贵,没想到,是拿女儿的婚姻做买卖。
刘洁顿了顿,继续说:“江哥,我爱你,我把第一次给了你,这辈子也不遗憾了......”
看着她痴迷的模样,我心一阵阵的疼,耐心的劝道:“傻丫头,那是两码事,你爸再有困难,跟你的婚姻没关系,反正我睡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跑不掉,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见我态度如此坚定,刘洁感动的死死把我搂紧,颤声说:“我没看错人,你确实是值得我爱一辈子的好男人。”
“小洁,快别胡思乱想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包办婚姻的说法,我周一就跟你爸说,他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我带你回老家......”
“不要...”刘洁紧张的抬脸看我,一脸的慌乱。
我皱眉看着她:“那你啥意思?”
刘洁难过的抽着鼻息,我看见她眼珠子一直在溜溜的转。
“老公。”
“嗯。”
听见刘洁叫我老公,我整个脊柱过电似的麻了下。
“我的婚期,是在下下个月,在这之前,我爸先在县里忙着,等到工程差不多了,木已成舟,再撤也难,到时候,我们就跑,不过在这之前,你千万不要跟他说,咱们俩悄悄的,把生米煮成熟饭......”
看着刘洁贼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噗嗤一声笑了:“好嘛,我听你的。
我俩聊到快天亮,又折腾了一番,直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刘洁才匆忙的穿好衣服,贼溜溜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她不敢在我这儿多待,因为白天村长家动不动就有人来,万一我俩睡到太阳照屁股,那就露馅了。
我抱着被子一口气睡到了中午,醒来时,听见院子里有男人咳嗽的声音,原来是村长回来了。
我皱眉眨眨眼,他咋回来了?不是礼拜一才回来吗?还是小洁有先见之明!
我偷偷的从窗帘后往外看,但见小洁在院子里洗衣服,村长叼着烟,坐在石台子上玩着手机,好像他老婆和儿子没回来。
我拿着盆出去洗脸,可能由于昨夜刘洁的那番话,我看村长格外讨厌,不带多瞅他。
我在水池子旁洗着脸,身后传来了村长的声音:“小雨啊,你洗完赶紧吃口饭,去村子里看看,咱村的牲口都病了。”
我一愣,扭回头诧异的问:“都病了?”
村子郁闷的直嘬牙花子:“是啊,我不也因为这事儿回来的,你赶紧的,乡亲们都等着呢。”
一听村长这话,我感觉问题有点儿严重,难道,那些牲口也......
我吃完饭先来到隔壁孙寡妇家里,她家牛浑身打着摆子,窝在地上不吃不喝,令我惊愕的是,那牲口一见到我,像是见到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哞”的一声大叫,站起身拼命的往后躲,㩐得那缰绳老直!
她家的狗招财,见我进院儿也是一个劲儿狂吠,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我有些懵逼,孙寡妇也很惊讶,自家牲口这是咋了,怎么兽医来了还都急眼了呢。
“婶子,这牛,多会儿开始不吃东西的?”我皱眉问道。
孙寡妇叹了口气:“从昨天开始,不吃不喝,还一个劲儿掉眼泪,你看那泪槽。”
我一瞅,果不其然,想离近点儿看那牛,可那牛眼珠子瞪的跟铜铃一样,拼命的哀嚎,像是我要宰了它......
我心里琢磨着,难道还是那兽药的作用?想问孙寡妇自己有啥不适的感觉没?可这话怎么问的出口?人家是个寡妇......昨晚小洁那反应已经够吓人了。
一连串了好几家,都是这个情况,牲口们全都萎靡不振,唯独看见我来了,一下子“精神”了,像是见到了瘟神。
另外我还发现,村里的婆娘们都怪怪的,上了年纪的倒是没什么,但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瞅我的眼神都不对劲,有些很抵触,眼神中透着厌烦,有些则偷偷的冲我笑,还贼溜溜的瞅我,跟平时决然不同。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之我感觉一夜之后,我成了个人畜勿近的怪物,倒是男人们看我很正常,跟几个要好村民聊了聊,有意无意间,提起了二愣子撒药的事,大家除了痛恶深绝外,倒是也没说什么。
我给村民们开了些促进牲口消化的兽药,让他们自己去镇上买,然后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走到半路,被小卖部的香兰嫂子给拦住了,她很紧张,像是遇到了什么要紧的事儿。
我被她带进了里屋,香兰嫂子欲言又止,一副焦虑忐忑的样子。
“嫂子,咋了?”我心说你家开小卖部的,也没牲口啊。
香兰嫂子眉头紧蹙,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小雨,真做怪了!昨天晚上遇见了一件邪乎事儿!”
一听这么说,我马上提起了精神,连忙问:“什么邪乎事儿?”
香兰嫂子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跟村里其他的老娘们儿一样,说不来是警惕还是焦虑。
“昨晚,你好像来过我家,是吗?”香兰嫂子皱眉小声问道。
我吃惊的张大嘴:“没有啊,我昨天不舒服,早早就睡了呀。”
“哦哦......”一听我这么说,香兰嫂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局促的笑了下。
我一看她神情不对,连忙追问:“嫂子,你快告诉我,到底咋回事?”
“没...没啥,”香兰嫂尴尬的用手捋了下耳后的发梢,嗓子眼使劲的咽了下。
“嫂子,你跟我说么,什么昨晚我来过你家,到底啥情况?”她越这样,我越着急,连连发问。
香兰嫂眉头微皱,抬眼看看窗外有人没,然后把小卖部门板放下来,走到街上瞅瞅,最后还把外屋门给关上了。
我懵逼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啥?感觉像是要告诉我一件惊天大秘似的!
忙活完,香兰嫂坐在板凳上,给我打开了一包最贵的中华香烟,递给我,让我抽。
“嫂子,你快说么,急死我了,”我接过烟,发愁的看着她。
香兰嫂长叹一口气,神情有些哀怨的说道:“昨天晚上,我不是睡了吗?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哥一直没孩子,他在外地打工,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
“然后呢?”
“然后...”香兰嫂微微咬着嘴唇,欲言又止,凄迷的瞥了我一眼。
“然后,我半睡半醒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后面抱我,一翻身,发现是你,”香兰嫂说到这儿,捂住脸,头深深的埋下,恨不得钻凳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