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没事吧?”那黑衣男子将宇文正扶起,朝着悬崖上望去,“这里万丈悬崖,这个女人从这里跳下去,绝对不可能还活着。”
宇文正此时还心有余悸,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舞姬,三番两次差点要了他的命,倒是他小看她了。索性,她本事再大,从这里掉下去,也活不了。“我们回府,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传出去。”
“是,少爷。”
宇文正跃上了马背,侧首,深深地朝着悬崖的方向望了一眼,这才转过身,带着人迅速地离开了悬崖。
“呃……”陌苏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下气息,她整个人悬挂在悬崖上。
宇文正做梦都没有想到,陌苏拽住他的长鞭并不是想要跟他同归于尽,真正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骗过宇文正,同时拖住时间,这才得以将手中的利刃插入璧岩,稳住了身子。
她伸出手,抓住了悬崖边,一点一点地撑着身子爬了上去。只是,她还没有跃上悬崖,就被一股力量拽了上去,眼前一阵黑,她整个人身子一软,顿时倒落在了地面上。
那两个黑衣男人伸出手,将陌苏一把扛起,迅速地消失在悬崖上。
天色暗了下去,黑色笼罩整个留龙城。
一处诺大的府邸里,神秘的气息笼罩。苍宇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男人整个人端坐在桌子前,慢条斯理地翻阅着桌面上的竹简。
“主子……”苍宇走到了男人的跟前,迟疑了些许,才开口,道:“黑羽擅自做主,以为主子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便让人将那个女人带回到了府里。”
说着,他半跪在地面上,垂首,“请主子责罚,是属下没有管教好黑羽。”
男人并没有抬首,只是缓缓地收起了手中的竹简,“把她安排在听雨阁。”
“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擅自做主。”
闻言,苍宇愣了下,连忙点了点头,“是。”
听雨阁。
陌苏皱了下眉头,只觉得背部上,一阵清凉,清凉散后,那伤口上的疼痛才缓了缓。怵地,她猛地惊醒,在发现她不着一缕时,她连忙撑着身子坐起,扯过一旁的被褥遮住了身子。
抬眼,她朝着那人望了过去。
“又是你!”
该死!
在寺庙里,这个男人占尽了她的便宜,现在,又看光了她的身子,想到这,她脸色顿时黑沉得吓人。
男人将手中的白玉膏丢给了陌苏,“摸都摸了,还怕看么?”
“……”陌苏满脸黑线,她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她嘴角紧抿。
“不服气?”男人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颚,“我给过你机会,现在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怪不得我。”
陌苏伸出手,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我怎么在这里的,你应该比我清楚。”
如果不是有人偷袭她,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那些人,应该是他的人,从她离开寺庙开始,就派人跟着她。
男人居高临下地邪睨着陌苏,“我的确清楚。”
忽地,他一把扣住了陌苏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到跟前。因为忽然的动作,被褥有些散开,露出了女人颈项下,细嫩白皙的肌肤,“既然以身相许,那是不是该好好的表现?”
因为凑的太近,陌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气息,这使得她的心不由得蹦到了嗓子眼。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朝着朝着发鬓上的那一只木簪子落了下去。
她扬起手,手中的木簪子猛地朝着男人的肩膀上刺了下去。
男人侧身,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她的动作。他扣着她的手,站起身。
陌苏暗暗地咬了咬牙,一只手拽着被褥起身,另一只手再一次狠狠地朝着男人的胸口上落了下去。
男人脸上的神情掠过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他伸出手,迅速地扣住了陌苏的手,用力,整个人将陌苏拽向前。
砰!
陌苏整个人踉跄了下,顿时狠狠地摔倒在了地面上。
她的下颚被抬起,下一秒,男人扣着她的手,将那木簪子抵在了她的咽喉处。
“这么恩将仇报?”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男人俯下身,眸光逼近,“你觉得,你身上除了这幅身子,还有什么值得让人惦记?”
“混蛋!”陌苏怒视着他,咬了咬牙,“不可能!”
“哦?”男人伸出手,整个人将她压制在了身下,被褥散开,女人那凹凸有致的曲线让人尽收眼帘。他不由得微微地眯起了眼眸,眸色愈发的暗了下去,“我要是想要,你觉得,你逃得了么?”
“是不是我给你了,你就能放了我?”
男人睨着陌苏,却并没有开口。
陌苏眼帘半垂,暗暗地调整了故意。伸出手,她的指尖落在了他的领口上。忽地,她拽住了他的领口,猛地将头朝着男人狠狠地撞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男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这般,退开了身子,皱了下眉头。
陌苏撑着身子坐起,一把扯下一旁的蔓帘裹住了身子。蔓帘被拽下,床榻上的架子立即倒落。
门外的几名铁衣守卫听到声响,不由得面面相视,“动静这么大?”
想到这,他们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就算是要以身相许,我们也不过是才见了两次面,你怎么样都应该给我点时间。”陌苏拽紧了领口的蔓帘,抬眼,看着男人。
眼前,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硬碰硬,对她没有好处。所以,她只能够暂时先稳住他,过后再想办法逃出去。
男人眸光紧锁着她,自然将她眼底里的那一抹算计收入眼底。“我可以给你时间。”
“不过,我可要点收利息。”
“利息?”
话音未落,男人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入怀里。唇瓣压了下来,狠狠地纠缠着她。
“唔……”陌苏脸色猛地一沉,她的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口前,想要将他推开。
舌尖的发麻仿佛穿透了身子里的血液,透着的温度烫的吓人。
他这一次的吻,狂涓而霸道,他拥着她的力道越来越近,硬生生地将她胸膛的气息全部积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