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回去告诉老爷吧,你被那个女人害成这样不说,又遭小产,若是老爷知道,不知道要伤心到什么程度。”
苏婉莹经她提起父亲,眼睛又积了泪水。母亲生她难产而逝,父亲便从小待她如珠似宝,本不同意她嫁给慕容丰,可奈不住她百般哀求,忍痛将她嫁了过来。
谁能相信,她一心爱慕的情郎,会变成这样。
明明当初是他亲口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啊。
春儿还欲再劝,门外走进几个面色十分难看的婆子,开口就是一顿嘲讽,“这都躺了多少天了,大夫都说了,夫人应该出去多动动。”
春儿见情况不对,急了,赶紧冲上去拦着。
几个婆子常年干粗活,力气大得厉害,哪是春儿能抵挡的,甚至被狠狠推到一边。
苏婉莹小产体虚,没两下被拉到院子里,手里还塞了一个扫帚。
李妈高高在上,脸上带着假惺惺地笑,“夫人不是经常身子虚?那得多动动。整天呆在屋里有什么用,把这院子扫扫动一动,这病呀,也好得快,省得少帅惦记不是。”
苏婉莹目光沉痛,攥紧了扫帚,可悲的想着,慕容丰竟怀疑自己装病。
正值午时。
刺眼毒辣的阳光照在苏婉莹身上,很快大汗淋漓,瘦弱的身子都快站不稳。
她忽然感觉头上的烈日不再刺眼,一抬头,就看到笑得温柔的李飞燕,以及一边撑着伞的丫鬟。
“姐姐怎么这样看着我,莫不是不认识我了?”
未等苏婉莹开口,李飞燕掩唇轻笑,“少帅说的真好,莹姐姐果然这么动一动,脸都变得红润,有气色多了。”
旁边的侍女连连应着。
苏婉莹抿唇。
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让李飞燕脸色不太好看,想到什么,啧啧可惜地说:“听说姐姐小产了,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见苏婉莹脸色微变,不似方才平静,李飞燕心头愉悦,继续说:“我知道这事,还劝少帅去看看姐姐,可少帅非要照顾我,姐姐不会生我气吧?”
苏婉莹闪过一丝心痛,可在李飞燕的面前,倔强不肯坦露半点,“没别的事,请你让开。”
“姐姐你是不想跟我聊天吗?”
李飞燕一副委屈的样子,非要拦着苏婉莹,目光在闪烁着什么。
苏婉莹未留意,不想跟她半句啰嗦,往另一边走去,可脚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毫无预料地竟朝前面扑去,正巧将李飞燕一把压到地上。
李飞燕惨叫一声,明晃晃的日头下,地面一片血迹,触目惊心。
“来人啊,快来人,夫人推倒姨太太了!”
丫鬟几乎是在李飞燕摔倒的一瞬间就开始嚎叫。
很快唤来一众人,大家见李飞燕身下一摊的血,人又晕迷不醒,皆是吓得够呛,有叫大夫的,有的去通知少帅的。
苏婉莹懵然地看着佣人们望着自己如同杀人犯的眼神,虚弱的身形晃了晃,毒辣的阳光让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一道高大的身影大步跨了过来,一记又重又响的巴掌打得苏婉莹痛觉大作,也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慕容丰发狠的看了她一眼,焦急又慌乱地抱起地上的李飞燕,如同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
苏婉莹木然地看着这一切,心头仿佛在滴血。
室内。
下人们都垂头不敢吭声,申城最有名的许大夫把完脉之后,摇了摇头,“小产,加上之前落水伤了底子,伤了根子,日后怕是……”
后面的话未说完,但意思,在场的没几个不明白。
侍女‘扑通’一声跪了起来,哭诉,“姨太太怕夫人被晒着,好心去撑伞,谁料夫人听说姨太太有孕,上前就推了姨太太一把。”
慕容丰刀子般的目光刮着苏婉莹,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
苏婉莹看得清楚,一种锥心刺骨的痛席卷全身。
“你有什么想说的!”
“无话可说。”
慕容丰猛得攥紧拳头,上前揪着苏婉莹的头发将她一路残忍地拖到东阁的厢房。
然后一把扔在床上,她痛得眼泪砸在床上,看着阴戾可怖的男人害怕的往后缩退,“不要……”
越是如此,越是激得男人狠不得撕了她。
他一把将她的双手紧紧地压在头顶,以一种极其耻辱的姿势,毫无留情的贯穿着,她痛得全身痉挛,意识涣散。
“贱,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一口咬在她的肩胛骨上,血顺着白皙的肌肤流了下来,她痛得出声。
得到的更加残忍的情事。
每一次要晕过去的时候,就会被他像野兽般的撕咬,很快她身上血迹斑斑,没有一块好地方。
床单上染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