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疼的几乎麻木,却不及心痛的十分之一,在意识消失殆尽之前,米染终是忍不住浅声辩驳,“你误会了,我没有!”
“既然是我误会了,那小舅妈不妨解释给我听,我看你还能不能再创新高,编出什么好故事?”
苏默寒速度越来越快,米染的唇瓣已经微微沁出血迹,却还固执的不愿出声,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和执念,决不能输!
同时闭上眼敛去眸间希翼,将险些脱口而出的话,又生生咽回了肚子里,米染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承诺过的,那时发生的所有事情,她必须永远忘掉,再也不能提起只字片语。
而米染欲言又止的神情,在苏默寒看来无疑是无言以对,不禁不客气的冷嗤,“你连编都编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舅妈,你说该让我怎么相信你?”
得意的看着米染越发苍白的脸色,苏默寒笑的寒冽,“说起来你当初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不受待见的活死人,后来能生生挺过来,还得了苏家所有产业,而你米家大小姐,现在只能天天守着一个病秧子。”
耳边回荡着他醇厚的嗓音,少了以往的青涩明朗,但米染从未想过,她的苏默寒有一天竟会如此恶毒,当着她的面编排自己的亲舅舅。
想到苏源曾对自己说过的话,米染忍不住为他鸣不平,“苏默寒,别忘了苏源是你的长辈,何况他向来淡薄,什么苏家产业他根本就不在意,你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这样和他过不去?”
简短的一段话,就是压垮男人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米染对苏源的维护,在苏默寒听来莫名刺耳。
“好一番郎情妾意。”苏默寒眉目越发狠厉,“不过小舅妈既然这么有情有义,又怎么会犯了劲儿勾引我这个晚辈,难道不是因为我舅舅满足不了你?”
“我没有!”
米染下意识的反驳,苏默寒并不意外,口中意有所指的调侃,“啧啧啧,小舅妈越来越敏感了,我只是稍微动一动,你就已经湿成这幅德行?”
苏默寒故意,暧昧的声音在米染耳边肆虐,看着曾经熟悉的面容,她从未想过有天两人会面对如此困境。
到底是他们变了,还是曾经她从未认清这个男人?
可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发生过一次两次,最后几乎都是以她的求饶告终。
虽然米染也想有骨气的不理会,但是如今的苏默寒阴暗晦涩,她是真的怕到了骨子里。
最后她忍不住还是开了口,“求求你……额……放……放过我。”
看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只要想到她在别人身下,也曾这样娇声娇声求饶,苏默寒就仿佛有无尽怒火,在体内四处冲撞无处宣泄。
猛的收回手掌,苏默寒腰身一挺,那一刻所有的烦躁都有了出路,他忍不住舒服的轻叹。
可惜短暂的满足,很快被焚身的欲,火消磨,下身抑制不住的律动起来,好像只有这样的时候,身下的女人才会完全属于他,过往的一切苦痛才会渐渐模糊。
两个紧紧纠缠的人,心中有各自的哀愁,只能一个拼命占有逃避过往,另一个试图脱离结束苦难,谁都理解不了谁,谁也救不了谁。
随着苏默寒的动作越来越快,米染身躯被迫与他肆意纠缠,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和身份,眼角不禁缓缓落下泪来。
“这可不像你,米染该是最喜欢这样简单粗暴的。”苏默寒恶意的笑,同时让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动作更深更狠了几分。
说白了,米染越是隐忍,他就越是要让她原形毕露。
看着米染头转向一旁,苏默寒狠狠钳住她下颚,口中厉声警告,“看清楚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我可不是我那个废物舅舅,肯定能让你舒服。”
“够了,你别再说了。”
失控的大喊出声,米染抬眼时已经泪流满面,身体越发用力的试图逃脱,可惜这一切在苏默寒眼里,不过都是些无用功,除了让他的欲,火越来越高涨之外,别无它用。
随着米染扭动的身躯,苏默寒一次次越来越深的侵入,两人的身体契合的无以伦比。
可是在他看来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女人洁白的丰盈早已经袒露,上面隐隐遍布殷红的指痕,两条长腿仿若最精致的艺术品,只剩下白色的破碎长裙,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间。
扶着米染的后背想让她坐起身,苏默寒随手将长裙撕裂扔到一旁,目光不经意对上一条蜿蜒的痕迹,动作一滞,疑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想到自己腰间疤痕的来历,米染冷不防的身形一抖,语气难免有些怯懦,“是……胰腺炎手术留下的。”
猛的将米染翻转过来,苏默寒从她身后再次侵入,口中不耐的嗤笑,“丑人多作怪。”
这个疤痕一刀刀的刻在她心上,曾经她天真的以为,苏默寒看到了一定会心疼她,可惜他对她除了嫌恶和欲望,早已经没有任何其他念想。
她只觉身下疼的撕心裂肺,泪水随着身形,化为一道道晶莹的弧线,接着狠狠跌落直至粉碎!
终于浑浑噩噩的结束了这场酷刑,窗外已然是漆黑一片。
奢华如宫殿的老宅中,女人窝在床角狼狈不堪,男人长身而立衣冠楚楚。
手指动一下都感觉吃力,米染还是咬着牙缓缓直起身,如果这个样子被苏源看见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转眸看向已经破碎的连衣裙,犹豫了片刻,米染还是一把捞过来想穿上。
没想到苏默寒陡然动作,她还没回过神来,下身便传来令人羞耻的震动,心中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惜阻拦已经来不及。
“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上米染羞恼的神情,苏默寒勾唇一笑,幽幽应声,“能让你做个乖孩子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