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唇被封住,对方火热的舌尖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
“唔——”
整个人陷入了惊惧中。
下意识的挥舞着手臂挣扎,那一下本能的反抗,力气不小。
指甲在他的颈间留下两道血痕而不自知,双手立刻又被宫屿禁锢住。
“该死!”他骂了一声,脸色沉的吓人。
她剧烈的反应,让他非常不舒服。
苏予淳得以喘息,张口辩驳道:“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拿三千万买我的处子之身,现在你已经得到了,你不能再碰我!”
“呵!睡一次三千万吗?可以!我先预付你三个亿,你最好给我听话点!”他狠狠捏着她的下巴警告了一番,伸手拿过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之前她带过来的资料里,除了医院保证她是处子之身的证明,也有一些她的个人资料。
宫屿拨通助理的电话后,将她个人资料中的银行卡信息报了一遍,“打三个亿进去,现在!”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没答应你!”苏予淳慌忙叫道,这些钱已经够她用来给弟弟救命,不希望自己再为了钱而出卖身体。
可惜银行的提示信息很快就发到了她手机上,宫屿重新将面具戴上,一把拽下她眼上的方巾。
他将手机信息摆到她眼前,“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我说的话绝对算数。”
“我不要,我不需要那么多钱!”
“出来卖还有嫌钱多的?既然都已经开始了,就要将剩余价值最大化……”
宫屿的话说的极其直白,句句戳心。
苏予淳浑身颤栗着蜷缩起身体,脸色苍白,双手捂住耳朵,“不要,不要,不要说……”
“之前做什么去了,现在又在这扮演贞洁烈妇!”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偏说出如此难听刺耳的话,苏予淳顿时泪如泉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宫屿也只是被她的拒绝所刺激,心里有怒火才口不留情,没想到她的承受力竟然这么小。
见她这模样,他又有些心疼。
苏予淳身形娇小,那张清纯的小脸更是没有半点攻击性,极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
这样的美人,任谁都该好好疼惜。
他顿住话头,想要摸摸她的头,安慰她一下,谁知手还没碰触到她,苏予淳就身子抖的同筛子一样。
她自言自语中充满着恐惧和抗拒,排斥着别人的靠近。
“不准哭,再哭我就不能够保证你弟弟能不能活到明天。”宫屿没法安慰她,可看着这么一个小姑娘不停的哭也不乐意,既然她弟弟是她的软肋,不如好好利用一翻。
这个法子果然还是有效的,苏予淳不敢再哭了,之前哭的太久,胸口都开始剧烈的起伏,还忍不住打了个泪嗝。
宫屿有心威胁她哭也不许哭,可是转念一想,有情绪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
等她哭累了,自然也就不哭了。
“看你这懦弱的样子,不如哭死算了吧!”宫屿嘲讽的开口。
这话一出口,原本强忍着眼泪的苏予淳又稀里哗啦的哭出声来。
苏予淳的确很累,不光是哭累的,第一次经历人事她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身上全部都是那个人留下的痕迹,她分外的耻辱,这都是出卖自己的身体才换来的。
如今已经结束了事情,那是不是代表她能够去洗澡……这样的话,或许能够暂时把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吧……
伸手扯过床单裹在身上,下床时却因为身下的疼痛失去重心,不小心滚到地上。
幸好地上铺着柔软的毛毯子,不至于摔得太痛。
看着女孩像受伤的幼兽一般倔强的身影,宫屿心里突然像被猫爪子挠过一般,对女孩的厌弃中忽然划过一丝怜惜。
他大跨步走到苏予淳面前,双臂一环横抱起她。“我陪你去。”薄唇吐出略显生硬的话语。
“不需要,没事的!”苏予淳挣扎着逃离男人的怀抱,剧烈的反抗着,慌乱之中,宫屿不慎松手,女孩柔软纤弱的身体掉落到地面上。
瞳孔骤缩,宫屿心里一紧,伸手去抓她,予淳却以为宫屿想要再次强迫她,一巴掌打了过去。
看着出卖自己身体的女孩却做出截然相反的贞洁姿态,宫屿气极反笑,“别忘了,钱还没到手呢,这样的服务态度可不是很好。”
他伸手捏住苏予淳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女孩澄澈的眸子倔强的直视着他,身体白皙雪嫩,爱欲的痕迹像樱花一般散落在女孩身上,清纯和堕落融在一起,宫屿眸色微暗,欺身上去。
粗糙的大手在幼嫩的身躯上游走,细密的吻铺天盖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予淳脸上,刚出口的叫喊转眼淹没在男人不容抗拒的爱欲里。
即使苏予淳拼命挣扎,仍旧像一只闹脾气的小奶猫一样无力,反而给宫屿增添了情趣。
灼热的吻仿佛点火一般在身体的每一处点燃,身体再次被分开,男人逐渐攻城略地。
意识逐渐沉沦在情欲的网里,破碎的呻吟慢慢从苏予淳紧咬住的双唇中流泻出来,一时之间,娇喘连声,满室旖旎。
直到夜色稠似浓墨,苏予淳喉咙沙哑的哭不出来,宫屿才终于停了下来。
未开灯的房间只能靠触碰才能感知到彼此,女孩累惨了的身体绵软乖顺,也看不见那双故作清纯的眼睛。
宫屿心里忽然像浸在温水里一般又软又暖,不禁收紧胳膊,抱住女孩。
沉沉夜色里,不知道躺了多久,依偎着的两个人仿佛要永远这样下去。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突然惊醒一般,宫屿猛地抽出手臂,接通电话。“喂,宫屿,我是江伊,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见你。”
起身打开灯,宫屿走进浴室洗澡。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又停,苏予淳依然像一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
忽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拖着散架了身体起身,拨通电话,“喂,您好,我是苏予西的姐姐,予西他,怎么样了?”
刚出浴室,宫屿就看见女孩背着身子拨通电话,脊背微微挺起,那是一副充满防备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