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之以鼻,大白天的都这么主动,倒是对得起这么妖的一张脸,他狠狠地扯住她的头发:“凭你也配?不过是个爬闺蜜男人床的货色,人尽可夫,全天下的女人死绝了,都轮不到你!”
她疼得倒抽冷气,媚意横生地盯着江图南,她做了他三年的情人,白天端庄冷傲当他的律师,晚上风情万种给他暖|床,到头来换来了‘人尽可夫’四个字。
“江图南,我爱上你了,我不准你娶乔漫枝。我何清欢爬过那么多张床,最留恋的就是你这张了,你可要负责哦~”她娇娇娆娆地说着,不怕死地煽风点火。
他猛地掐上她的脖子,几乎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顶出来了,听听这语气,还真是自豪,不就是仗着一张好看的脸和诱人的身材而已,没有深度、没有灵魂的肤浅女人,玩玩就好了。
“不过就是花钱可以嫖的,我做错了什么,居然让你这么野心勃勃?何清欢,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找死。”
他的话里,都是森森的杀气,听得何清欢浑身发冷,她太清楚他的手腕了,冷漠残忍,像是地狱来的讨债恶魔。
他的手劲很大,几乎要掐断了她脖子,她浑身战栗起来,那人在惩罚她,随时都讲她逼入崩溃的困境。
她紧绷起来,交缠在一起的双手无力的抓绕着,忽地重重地摔回引擎盖上,满目都是白光,她偏头喘息,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起来,那凸起的小土丘里,曾经是她鲜活的弟弟。
她居然在弟弟的坟茔前做这种事,她大概真的很犯贱吧,可是她能够更加犯贱——即使这个男人心思不在她身上,三年来他从来都没对她动过欲以外的念头。
可是那又怎样!
就凭他要娶的是乔漫枝,她就会死皮赖脸地贴着江图南,哪怕他结婚的那天,她都能在婚房把他给诱惑了!
她不要脸、不要命做这些事,就是要搞乔漫枝——以后有机会,她一定置乔漫枝于死地!
她缓过劲来,咬着下唇,潋滟的眼眸尽是魅惑:“你看,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舒服,你对我而言,就像是毒品,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要是敢跟我那好闺蜜订婚的话,我就把录像带寄给她,你猜猜她会不会一气之下又出国了呢?”
江图南猛地把她反转过来,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何清欢,惹恼了我,对你没任何好处。你要是敢去打扰漫枝,我就做死你!”
何清欢的脸贴在冰冷的引擎盖上,随着前后移动而渐渐灼热起来,她的眸光忍不住涣散,说实话,她还真信江图南的这句话。
这三年,她领教得很彻底。
他恨她爬床气走了乔漫枝,所以总是拿她泄愤出气,每次都能把她弄得生不如死,她巴不得他早点死。
即使已经三年,江图南兴起的时候,她还是会扛不住,更何况是暴怒的江图南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最终眼前一黑,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