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动手吗?”小吴子压低声音,既紧张又兴奋的问。
韩子啸摇摇头:“别急,接头的另一伙人还没到呢,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放走一条漏网之鱼。”
小吴子吐了吐舌头,轻轻低下头,把额头在自己的胳膊上蹭了蹭,蹭去了因为紧张而渗出的几滴汗珠。
几个毒匪大大咧咧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最后走到山谷中一棵大树底下停住了脚。海沙推了一下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几个男人都是哈哈一声笑,然后叽里咕噜的说着一些太国话,听得出来都是一些猥琐的话语。而那个女人脸色苍白,身子本能地往后退缩着,却被另一个毒匪从身后挡住了退路。
“班长,那个女的好像和海沙不是一伙的。”小吴子低声说。
韩子啸瞪了他一眼,小吴子知道自己又多嘴了,连忙乖乖地闭上了嘴。
几个毒匪还在肆无忌惮的调戏着那个女子,有个矮个子甚至开始动手动脚撕扯衣服,女子惊恐的叫着,躲闪着,山谷里充满着毒匪们得意而淫荡的笑声。藏在草丛中的战士们愤怒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他们清晰的听到,那个年轻女子嘴里喊出来的是标准的汉语:“放了我……救命……”自己的同胞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无耻的匪徒们调戏侮辱,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
女孩无助的哭叫声和禽兽们的淫笑声一声声刺激着战士们沸腾的热血,年轻的战士们手里紧紧握着冰凉的枪管,牙齿把嘴唇咬的几乎要出血了,他们一个个看着韩子啸,似乎在乞求着:“班长,下命令吧!”
但作为这次战斗的直接指挥人,韩子啸却一直没有发出打响战斗的讯号,因为,另一伙接头的毒匪还没有出现,不能因为一个意外的插曲就葬送了筹划已久的行动,更不能因此惊扰了穷凶极恶的毒匪。
不能因小失大……这是牛长义对韩子啸特别的嘱托。在他看来,这个刺头儿有足够的能耐,足够的胆气,具备一名优秀军人所应有的所有素质。但当了七年的兵,带过的新兵都当上了排长连长,自己却还是一个班长,就是因为经常会做出一些小不忍而乱大谋的事情来。
现在,韩子啸已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拳头捏的可以听到清脆的关节爆裂声,却只能咬着牙闭着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却看发生在眼前的一幕。退役前的最后一次行动,他不想再生枝节。但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被这些禽兽凌辱,他做不到!
“刺啦!”
是衣服撕裂的声音,韩子啸愤怒了,猛地睁开眼睛,扔下手里的枪,从绑腿里拔出一柄锋利的军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着树丛的掩护就朝着毒匪们聚集的地方摸了过去。战士们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一个个学着韩子啸的模样,拔出刺刀跟着悄悄摸了过去。
他们要用手中的刺刀,悄无声息的干掉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毒匪们完全没有意识到死亡正朝他们一步步逼近,眼前这个受惊的小白兔果露出来的皮肤刺激着他们的雄性激素,他们一个个红着眼流着口水,一边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一些污秽的话语,一边伸着手要去揉摸少女的身体。柔弱的少女无助的哭叫着,用手拍打着,用脚踢着,但这更加激发了那群畜生体内的兽性。
海沙坐在一边的地上,靠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自己的手下在那里为所欲为,却并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在这片深邃的山谷,无边的森林里,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法律管不到这里,道义约束不了他们的行为。他们要做的就只有放纵自己,享受一切,金钱,女人,还有血腥和蹂躏的快感!
不过这个妞儿却不同于平常的女人,肤白貌美,胸挺腰细,在太国,尤其是在这种大丛林里可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档次的女人,可是这样漂亮的女人却是只能看不能吃。因为她不是附近镇上的站街女,更不是弟兄们绑来的肉票,而是一个老板寄存在这里的,老大发下了话,谁要是敢背着他吃了这个妞,就把他丢进后山的熊窝里喂黑瞎子。
今天是桩大买卖,对方是从华夏内地过来的老主顾,每次都要从开鹰这里购买一百袋的货。这次要的更多,要二百袋。二百袋什么概念,每袋三百五十克,二百袋就是七万克!每克价格六十块,七万克就是四百二十万!开鹰当然不会放过这笔大生意,更不会怠慢这位大主顾,尽管要货的时间有点急,半夜三更的就要交货。但为了钱熬点夜又有什么呢?
海沙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指针马上就要指向凌晨三点了,大老板派来接货的人马上就会出现。再看看自己这帮兄弟,闹得也有点太大了,那个女孩子的裙子已经撕开了几个大口子,尽管她拼命的用手遮挡,但遮挡不住两条光洁的长腿还有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这妞儿一定不是平常人家出身,一定是出生在有钱人家,在温室里长大的。海沙咽了口口水,要不是想想被黑瞎子一口一口撕成碎片的惨剧,他差点就忍不住想先去上了这个妞再说。
忽然,海沙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总是感觉自己的后背凉凉的,就像被猛兽在后边盯着自己一样。他连忙转身,身后却是黑漆漆的灌木丛,一点动静也没有。奶奶得,老子这是怎么了,居然害怕起来了?海沙在心里耻笑了一下自己,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正想站起身招呼那帮兄弟不要闹了,却突然皱紧了眉头。
“沙旺!威猜呢?”
海沙注意到,自己那帮手下里突然少了一个人,威猜可是个食色成性的家伙,这里放着可以在美女身上揩油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叫沙旺的小子抬起头来胡乱应了一声:“不知道,老大,威猜那小子一定是去一边撒尿去了。这家伙,平日里玩女人太多,憋尿都憋不住。”
海沙哦了一声,没有再问,自己这帮手下散漫惯了,想撒尿就去撒尿,想拉屎就去拉屎,也不用向他报告。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再扭头看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了,撒尿的威猜没有回来,连刚才回答自己的沙旺小子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