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明文规定不准她踏进他的卧室一步,这里于她而言就是雷池,她也从不踏进这里。
他勾了勾唇,似漫不经心,“忽然发现你做噩梦的模样很有趣,从今晚开始你睡在这里。”
童欢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恐慌多于愤怒,“我不要!”
她的脸几乎让他的手指捏得变形,“你记住,我没有给你要跟不要的权利。”
结婚一年多,霍容祁从未像今天这样对待她,到底为什么他一回来就要这样发疯?
突然她就想起来了,今天是她姐姐童夏的祭日,去年的祭日他喝醉酒回来把她推下楼梯,她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才可以下床走路。
她使劲地逃开他的手,现在她只想保全她唯一的自尊,“霍容祁,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你别碰我!”
他看着她拼命想要逃脱的样子,从未觉得她如此虚伪厌恶,但也没有停止脱衣服的动作。
“你比天上人间的那些小姐还要令人倒胃口,不过你放心,你比她们贵,至少你坐着霍家少奶奶的位置。”
“我不觉得我现在比她们高贵,霍少奶奶的位置谁要谁拿去,我不稀罕。”
她早就放弃爱他了,她爱不起,不敢爱了,她认输。
他笑如恶魔,“一亿买来的东西就该有一亿的样子,你以为我丢给你爸的钱是做慈善?”
清晨,阳光漫进窗帘照进屋里,仿佛终于有了一丝生机。
大床上的女人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童欢缓缓地坐了起来,整个卧室都飘散着一股特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