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我因为憋尿起床,一看,小清已经消失了。
出了卧室门,我吓了一跳,天还蒙蒙亮,小清正站在窗户前看向外面,一动不动,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似的。
“小清?”
她没应。
“小清。”我再叫了一次,她忽然转过身来,眼睛却看向空空的一边。
过了三五秒,她恢复了正常。
“姐夫,叫我干什么?”
“你昨晚……”
“我睡得挺好的。”她笑着说,眼神明亮,和刚才完全不一样。
“你不记得了?”
“什么啊?”
“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当然是在我的房间啊。”
她指了指我们给她准备的次卧,那卧室的门半开着,被子齐齐整整地平铺在床上,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怎么了?”她问。
“没事没事。”我摆了摆手说。
一会儿,和小清一起吃完了早餐,她一溜烟不知道是回了房间,还是出门了。
小美是做审计工作的,经常带团队一出差就是一个月,这期间很忙。我没给她打电话,微信留言,问她小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没提细节,只说了她好像在梦游。
过了一个多小时,小美回复我,说小清高中的时候,就出现过这种情况。告诉我实在不行可以找小清谈谈。
我没有说,因为内心里的某个部分,似乎希望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我为有这样的想法,非常困扰。
妻子说,再过十天,她就会回来。
当天晚上,我坐在客厅沙发打ps4,小清从屋子里出来,拿了瑜伽垫,在地板上开始边看我玩,边练瑜伽。
她穿着黑色紧身的瑜伽裤,上衣露着胸口,扎起了头发,背对着我,练起了各种姿势。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玩,她却突然说:“姐夫,我练的好吗?”
“挺好的,挺好。”我继续看着电视。
她一下子起来,走到我身旁,我看到她脸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色绯红。
不知为什么,我浑身一紧张,结果她只是坐在我旁边,拿起了摆在茶几上的薯片,吃了起来。
小清和小美的侧脸尤其像,我不禁想起了妻子,不知道她现在回住处了没。
拿起手机,我给她拨了一通视频通话,她没接,果然还在加班。
差不多十点左右,小清去了浴室洗澡,我回了房间,打算看会儿书就睡。
大概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又听到房间的门打开了,没一会儿,一具温热的躯体钻进了被子,躺到了我的怀里。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传进我的鼻子里。
小清真的,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吗?
现在的她,真的是在梦里吗?
我撇过头看了看她,她双眼闭着,安安静静。
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腿上,过了会儿,似乎下意识地往上挪了挪。
又是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