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 我妈是全村所有男人的宠儿
每到晚上，他们就争先恐后地进我妈的房间
在外排队的，就掏出一颗糖，或几粒花生米，哄着我学我妈的语调叫爸爸
我十八岁这天，买了我妈妈的三个男人看着长大的我笑了
小母狗也长大了，该接替母狗的工作了
周围人的视线缠了上来，戏谑地看着我
我瞥了一眼在猪圈中被猪嚼碎的弟弟，冲着他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是嘛
据村里人说，我的母亲曾是一个 985 学校的研究生
是被我父亲吸引到这个山村来的
但是我知道，她是被拐卖来的
因为他们兄弟三人缺一个老婆
人们拍着我的头，说我弟弟生下来一定也是高智商，以后一定能出人头地
我并不这么觉得
因为我母亲现在只是一个，被割掉了舌头，打落全部牙齿，被铁链拴住，赤身裸体地拴在一个大敞四开的柴房的玩意
路过的人只需要一碗面粉就能进去痛快一下
甚至我名义上的父亲王东国和王南国还有所谓的爷爷王成还发属了一个新业务
一只猪就能换走我妈一年的使用权，拿到他们家去给他们生儿子
靠着这个生意，他们老王家成了十里八村相当有名的养猪户
我出生的时候，王东国原本是打算溺死我的
是母亲哭着抱住我，说不留下我就自杀
在她被打落了满口牙，终于温顺低下了头后，我活了下来
成为了家中的小保姆，劝说新拐进来的少女听话的说客
我唯二的作用就是干活，以及在那群少女惊恐尖叫挣扎的时候，充当一个被杀鸡儆猴的鸡
他们用烧红的炉钩烫在我的身上，看着我凄厉尖叫的模样，那群被家里人养得很好的少女，很快就会消停下来
而我在这之后一般会得到一勺白糖作为奖励
弟弟出生的那年，我五岁
王成在母亲生产的时候像个癞蛤蟆一样趴在床上看着
一看见是个带把的，也顾不得满手是血，欢天喜地的出去炫耀自己的好儿子了
据说按照生产日期算，那天轮到他进去打种
是的，他们将这种暴行称之为打种
弟弟被带走了，留在他们父子三人身边教导，是他们老王家的独苗苗
不像我，我的三观，我的知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母亲一点点教给我的
再次见到弟弟那年，我十岁
他像个肉球，面部五官崎岖，口歪眼斜
五岁的他还不会喊爸爸，却已经知道看见我和母亲是拍着巴掌喊母狗，甚至在王南国的支持下，想要骑在我身上，被我疯狂地挣扎划伤了脸
事后我自然是被教训了一顿
我被他们撅折了胳膊丢进了深山，放出村里养的，专门吃人的狗打算吃了我
也就是那天，我遇见了狼娃，却失去了母亲
狼娃是被遗弃到深山的女婴，不会说人话，从小被山里的一只母狼养大
她灵活，强壮，像猩猩一样在山里来去自如
我躺在地上等死的时候，就是她救了我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舔我的脸，见我醒了，脸上露出点笑，很轻快地嗷呜了一声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胳膊被她摆放整齐，被一层一层的草药和叶片裹了起来，居然感受不到什么痛楚
我在山里待了三天
第四天的深夜，山里浮现一片密密麻麻的火光
一群人冲到了山里，似乎在寻找着谁
狼娃嗷呜嗷呜地叫着，叼着我的衣服想带我走，眼中满是警惕和戒备
但是我听到了王东国的声音
她奶奶个 b 的，那个臭婊子跑到哪去了，让老子抓到，看老子不干死她的
我瞬间愣在原地，母亲跑了
她的举动像是一把斧子，坚定而有力地劈开了我迷茫的未来
给我画下了一条真正的人生路
一条真正的，能够通往自由的路
于是我带着狼娃躲了起来，靠着狼娃的本事，我们避开了一波又一波的村民
但我就在山村的附近，紧张而期待地等着母亲成功逃离的消息
这么多天，我已经教会了狼娃说话
虽然不流利，但已经能和我进行交流
我一字一句地和她说
等母亲出去，我们半夜去放火烧了村子，趁乱我们也跑
我带着你去一个自由的平等的地方
但是，母亲失败了
她被村外县城的看守亲自送了回来
我藏在树丛中，看着那个男人拍了拍王成的肩膀，意有所指地道
自家的媳妇走丢了都不知道，我值班的时候看见了她差点被车撞到，让医生检查了一下没什么事，就赶紧给你们送回来了
母亲被绳子拴着，麻木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此刻一片灰白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齿痕和红斑
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后来我才知道
这一句话，就诉说了母亲这一路遇到的司机，医生，看守，乃至路人
都是和老王家一伙的
整片村落，好像是密不透风的蜘蛛网
母亲就是那一只飞蛾，任凭她奋力挣扎，却只能被牢牢地束缚在蛛网里，一直到死
所以母亲死了，死在我的怀里
母亲被送回村子的当天晚上
尖叫和嘶吼响了一夜
村里的男人不约而同地走进了母亲房间
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在昏暗的火把下，像是在进行某种血腥的献祭仪式
第三天天亮，村里的医生最后一个出来，不满地提了提裤子
内脏都出来了，没必要救了，埋了吧
还没咽气的母亲被草席一卷，丢到了山里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不知所措地说不出来一句话
母亲看见我时，脸上却带着笑
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她的声音模糊而嘶哑，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听清她在说什么
她靠在我的怀里说
初奏，你要走啊，你要大步地往出走，走到有光的地方啊
和狼娃将母亲埋葬后，我站在她的墓碑前停了很久
眼泪流干了，却荒诞地升起几分可笑
我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母亲叫什么
她被村里人称为母狗，叫婊子，叫能生的猪
却唯独没人在乎过她的名字
于是我给她的墓碑上写了个新名字
她姓自，名由，叫自由
希望我的母亲下辈子，能快乐的，自由地活下去
而这辈子的仇，我会报
于是我转头对狼娃说
狼娃，你走吧，我不跑了，我想报仇
我想杀了所有人
狼娃蹲在地上刨土，虽然没理解我的话，却不走
她站起来，死死地抱住了我
狼娃，不走，留下，喜欢你
听见狼娃这么说，我心中流淌过一股暖流
但是我不能让她陪着我回村
毕竟她太特殊了，如果贸然跟我回去，会引来一些麻烦
所以我将她安顿在了深山
让她像之前一样生活
但是每三天在最开始相遇的那个山洞之中汇合一次
以确保双方的安全
同时我还让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必须来到那个地方
如果有谁没有遵守约定，另外一方需要立刻逃离这里
然后我回村了
从村口一直走到我家的时候
周围人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惊奇
也带着当年看我母亲时那种令人恶心的垂涎
我今年已经 17 岁了
继承了我母亲的那副好相貌
在这个村子里面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当我回到家里时，王东国率先看见我
原本有些烦躁的眉眼瞬间舒属开
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像是没有想到我居然能活着回来一样
他高兴地把我拉了过去
手掌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索
对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也不生气
毕竟我知道现在没有了我妈这么一个摇钱树
他短时间内也不能再绑了一个新的
否则那样太招摇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招来灭村之祸
而我的到来恰到好处地弥补了这一点
尤其是看见前几天被他打折的胳膊已经快痊愈时
更是喜出望外，狠狠拍了拍我的后背
就知道老子的种绝对是优质货
我们两个的动静引来了屋里王南国和王成的不满
但是当他们出来时，眼中都浮现出如出一辙的惊喜和垂涎
他们垂涎于自己的亲生闺女
这或许在外界听起来是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实际上这在这个小山村里面随处可见
对于他们而言，女人就和猪圈里面的猪，拴在门口的狗没有任何区别
都是他们用来使用的工具罢了
于他们而言，自己老婆和孩子属于是家畜
别人的老婆喊孩子属于野鸡
野鸡虽然美好，但是他们没有家畜是万万不行的
所以他们在我回来的这天夜里钻进了我的柴房
打算将曾经套在我母亲脖子上的锁链套在我的身上
父子三人像是三头恶犬，腥臭的舌头垂在外面，往下滴落令人恶心的口水
但是我却丝毫不慌，轻轻巧巧地把他们三个推开
在他们生气之前笑得尽量温柔
学着别人的模样冲他们勾唇一笑
将这张脸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果然他们那点还没鼻涕虫大的脾气刹那间消散
我这才笑着对他们道
我的好爸爸们，想不想再尝尝外面女人的味道
我这次进山发现了一个新奇的事
他们迫不及待地催着我向下讲
于是我将提前准备好的理由和盘托出
山脚下的那个小城镇最近流行了一种娶亲方式，叫换亲
他和咱们村子里面这种玩腻了才换的情况不同，换的都是那些黄花大闺女
如果成功了后对方还会给你一笔钱，就像卖牛犊那样，而对方则是会回赠一个女人
我将所谓的换亲和他们细细讲述
果然从他们眼中看到了几分垂涎的光
他们一家人好吃懒做
原本没有我母亲前的生活还算能过得去
一家三口勉强糊口而已
但自从有了我母亲后，他们的生活水平直线上升
并且再也不愿意为了生活而奔波，只想着抓来一个女人吃她身体的老本
这对他们来说可是无本万利的好事
而现在一听世界上竟然还有这好事，不但能接着吃老本还能靠此小赚一笔
自然是忙不迭地答应了
我看见他们眼中的心动了，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但飞快地消散
而这最首要的一点就是换亲的女孩必须是处女，要干净才行
这样卖的价钱才能更高
听说那老陈家的闺女卖过去了赚了将近 20 万，那可是 20 万呢，爸爸们
王氏父子三人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目光鲜红得像是发了情的野狗
这是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听说过的巨款
这笔巨款在他们这种，小村里面甚至可以说是首富也不为过
于是他们默契地从我身边退开
但是那个老不死的王成眼中却闪过几分怀疑
你不会是不想让我们碰你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你一直找不到换亲的人选，我难不成还要一直养着你这个小母狗不成
我心下暗骂一声老不死的
面上却仍是一副笑盈盈的姿态
那怎么会呢女孩只要年满 18 就能拿出去换钱的
只剩一年，一年之后你们就能换了，足足 20 万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试试也不花钱，对不对
王成的脸色这才松快了几分
弓着背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同时吩咐我把房门锁好，省得半夜有那不长眼的小畜生过来拱了我
让我卖不上一个好价钱
我自然是听话极了，赶紧将门窗都锁好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表现得无比乖巧
不管他们让做什么，我都听话
而他们也一点点对我放下了戒心，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是自小生活在这个村子里的
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我虽然是个女子，但也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于是他们便放心大胆出去打牌，将我那个痴傻的弟弟放在家里让我照顾
一般这种时候他们都会出去很久直到半夜才会回
而我需要在这之前准备好给他们的下酒菜
然后再去东边老陈头那买好晚上他们需要喝的酒
做完这一切后我还需要打理农田，给傻逼弟弟换尿布
虽然他今年已经 6 岁了
却还是一副蠢货的模样
但哪怕是这种傻逼，也是他们老王家的耀祖
他们的眼珠子
我看着那个站在床上不断地用笤帚抽我的男孩，眼中闪过一抹杀气
但很快我就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
因为他不能死在我的手上
如果被他们发现是我杀的人，那我真的会死的
他们宁可不要那 20 万也绝对会杀了我
所以我要想个办法让他死于他们的一次疏忽
但是我没想到这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这天半夜我刚从山上偷偷摸摸地下来
把这次拿回来的药草藏在草垛底下
门却突然被人推开，我被吓了一跳
就发现周围的几个男人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目光盯着我时，闪过几分冰冷你这么晚出去干什么了
我心下骤然一惊，心中思索了一下我最近的表现，确保自己没有暴露之后我才缓了缓心神
装作一副少女含春的模样，红了脸，扭捏道
没有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呀，我一直都待在房子里的
王东国的脸色骤然难看下去
猛地走上来踢了我一脚，拎起我的头发就甩了我七八个耳光
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口血
甚至感觉自己的牙齿都有些松动，眼冒金星地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
王东国的脸色狰狞，冷笑一声
你这个小婊子还想骗我
老子亲眼看见你出去的说是不是给人通风报信去了
我眼中沁出几滴泪来嚎啕大哭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通风报信呢
我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啊如果把你们都抓进去，我不是也死定了吗我自己一个人活不下去的
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也没有消去众人的怀疑
王成的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那你出村子出去干什么了
我被王东国甩在地上，扭扭捏捏地揪着自己的衣角
这才十分不好意思地从草垛下翻出一个小包裹
将里面一堆男人的衣服翻了出来
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我羞答答地把衣服捧在怀里，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之前不是和爸爸们说我在山脚下发现了那个小城镇可以换亲吗
但是我也怕换亲的老公家对我不好，所以提前给自己物色了一个男人
他虽然是个没爹没妈的，但是家里条件好，开了个养鸡场
说只要我愿意跟他，他就给爹爹们 15 万
我说着把那堆男人的衣服往包裹里塞了塞，有些不好意思道
所以我这不是提前准备一下，他说当他的女人就要帮他洗衣服，做饭，照顾孩子
所以这段时间他的衣服都是我去洗的，洗完晾干后再给他送回去
我又不好意思和你们说，只好趁着半夜没人的时候偷偷下山去
他们表情狐疑地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衣服
确实是男人的，甚至上面的污渍还有着一股浓烈的膻味
这才嫌弃了一把丢开，撇了撇嘴，不屑冷笑
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老子养了你 10 多年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现在一个男人让你洗点衣服就把你幸福成这个样子
真是贱得慌
不过王南国却兴奋地搓了搓手，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中写满了激动
哥，你可别瞎说那可是 15 万
这可是咱们的财神爷呀
随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带着几分扭曲的狞笑
没事，下次别怕放心大胆地去，你爹我不会阻拦你和我未来好女婿交流的
说着他甚至故意往我胸前撇了撇，朝着我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脸
如果必要的时候，你先让他验验货也不是不行
我故作羞涩地低下头，掩饰住了眼中的杀意
而周围赶来看热闹的村民们听着这话眼中也满是羡慕
张罗着让他们请客吃饭
于是这三人大手一挥让我现在就去买酒回来
他们几个要大喝一顿
其中一个男人的老婆看上去有些不满
拽了拽那男人的袖子，想要说点什么
却不料那男人骤然翻脸，猛地一巴掌就甩到了他怀着孕的老婆脸上
男人说话，你一个女人插什么嘴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随后他憨厚地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地冲别人道歉
这家里母狗没管教明白，让大家见笑了
周围的人发出心照不宣的笑声
目光若有所思地在那个女人身上巡视了几圈
女人瑟缩地向后缩去，眼中满是懊悔
我看着他们的眼神就明白，今天他们喝完酒的娱乐活动就是这个女人了
自从母亲死后，村里面再也没有了那么漂亮的女人
所以他们的目光就逐渐落到了那些能玩出花的女人身上
尤其喜欢怀了孕的
那女人瑟瑟地向后退了几步，杏仁眼中满是惶恐
但是这不是她自己活该吗她当时得意洋洋地在母亲面前炫耀
不就是个大学生吗大学生又怎么样，不还是被我骗来当母猪
我老公说你可好玩了，他从来没用过这么嫩的母猪，都很久没打过我了
也是谢谢你的善心，给我送卫生巾，只可惜你的善心害死了你哟，哈哈哈哈
我还记得当时母亲嘴里喃喃着什么
她说
这是我的错吗
这当然不是母亲的错
是他们的错
所以他们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等给他们买完酒回来已经接近凌晨
我想了想回到柴房中抱起了那堆衣服，和他们三个打了声招呼就往河边走
他们此时正在兴头上，也没工夫管我
敷衍地冲着我摆了摆手，就接着去划拳了
我来到河边
此时虽然是凌晨，但仍有几个女人拖着沉重的身子坐在河边洗衣服
见我来了，她们的表情却仍旧是麻木的
我松了一口气
有人证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