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把她按在龙椅上,俯身凑近了她。我没去解她的衣服,而是用力扯了下自己的战袍,她的目光落在我的锁骨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你非要这养作贱我吗?”她问道。
我晓得她在看何处,我的锁骨上有一道疤痕,当年她的皇兄曾用铁链拴住我的锁骨,是她将我救了回来。
“无趣。”我说完,起身朝殿外走去,冷冷丢下一句,“看好她。”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待看清凉亭中的人,我心下一沉,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拜见陛下,拜见公主。”
“喏,人替我替陛下叫来了。”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闻言大惊,抬头看向她,却只看到她冷漠的眼神。
皇帝缓步走到我的身侧,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我,接着伸出手,顺着我的脸颊缓缓向下抚摸,随后手到腰带处,竟在大庭广众之下猛然扯开。
屈辱感瞬间攀满全身,我强忍着恶心,缓缓道:“陛下,这是在外面。”
那皇帝阴森一笑,附耳道:“我就喜欢在外面。”
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殿中烛火摇曳。
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安慰着自己,缓了片刻后吩咐道,“把她带过来。”
云清裳缓缓走了进来,发丝凌乱,脸上和衣服上也不复我记忆中的整洁模样。
“见到王爷,为何不跪?”将士厉声喝道。
她仿若未闻,缓缓回了句,“以往,你们王爷是要跪拜本宫的。”将士闻言大怒,踢了她的腿,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一炷香的时间。”吩咐道。说罢,便又躺下了。
这一觉,我睡得十分安稳,直到天明才醒来。醒来的一刹那,我便转头望去。
只见云清裳靠在墙壁上,垂着头睡着了。
我轻轻走了过去,鞋子都没穿。看着她,一时间思绪如潮,百感交集。
在她皇兄欲对我进一步放肆时,她出声制止了。然而在她皇兄离开后,她却又让她的侍女搬来了香炉,又是冷冷的一句,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