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远的动作带了怒,易暖放弃了反抗,任由傅行远动作。
这更增长了傅行远的怒火,他冷笑着,手臂托起她,直接把易暖抬离了地面,让易暖几乎是下意识地搂紧他。
易暖为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感到羞怯,细微的疼痛里密密麻麻地偷生出愉悦。
情到深处时,傅行远满意地看着易暖绯红的脸蛋,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声音喑哑地说,“小暖,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易暖紧咬着嘴唇,闭着眼睛不看他,也不说话。
“小暖,说,说你不会离开我……”
易暖咬咬牙,故意给他冷脸,说:“傅行远,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玩不起!”她蓦地睁开眼睛,眼角的笑意讽刺又绵长,“傅行远,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喜欢上你……”
傅行远的脸迅速冷却,也不管易暖能不能承受,用最直接的方式,迫使易暖与他交织在一起,他疯了,她也跟着他一起疯了。
最后,傅行远咬着她的耳朵,用最亲昵的口吻,低促怒恨地说:“易暖,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
凌晨四点,窗外的雪终于停了。
易暖从傅行远坚固的怀抱里,小心翼翼地挣脱出来。她忍着泪花,轻轻亲吻傅行远因为疲倦而乌青的眼底,亲吻他漂亮菲薄的嘴唇。
最后她鼻尖蹭着他的鼻尖,温柔地说:“傅行远,我爱你。”
易暖拉着行李箱从傅行远的房间里出来,她刚走到小区门口,一辆宾利就横到了她的身前。
宾利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明艳的脸来。
是易初。
易家血统纯正的唯一的女儿,她的妹妹,易初。
易暖捏紧了行李箱,问,“我妈呢?”
易初勾起胜利的嘴角,“已经转到美国最好的精神科医院了。到那里会有最好的医生帮她会诊,你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不过你要是敢带着你妈妈回国,我就有本事让你妈妈这辈子都只能待在精神病院里!”
易暖深吸一口气,说:“易初,我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刁难行远的创业公司……”
易初不耐烦地打断她,“你还有什么资格操心行远,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易暖我告诉你,只要我去到行远身边,你给不了行远的,我都可以帮上行远!像你这种声名狼藉的人,离行远远一点,才是真的对他好一点!”
易暖握紧行李箱杆,抿唇死盯着易初,说:“你要是再敢伤害行远一分一毫,我不管在哪里,都会回来把他抢回来的。”
易初冷笑她的自不量力,直接把一张照片扔出车窗,“这是你的相亲对象。爸说了,让你拿份好彩礼,别让自己太便宜了。”
说完,就关上车窗,宾利车迅速驶离了小区门口。
易暖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转回头,依依不舍地去看傅行远的家,心肝一阵接一阵地疼。
对不起。傅行远。
我爱你,傅行远,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比我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