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我到了城北的那套房子。大门敞开着,看来工人还蛮守时。
看着门口的垃圾,我下意识就皱眉了眉头,拎着包,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屋里没见人影。
工人下楼了?我有点困惑,继续往里走着。走到厕所门口时,我被奇怪的声音惊得扭头看了进去,这一扭头,里面的人也吓傻了。
有个一身工装的男人站在马桶前撒尿。
我不可避免地扫了一眼他,这一扫,我震惊了。这……我只在不可描述的片子里看过。我抬头看那男人的脸。
第一感觉就是年轻,我估摸着他不会超过二十三岁。五官没有出彩处,但组合在一起,还挺耐看的。
“对,对不起,对不起。”呆若木鸡的年轻男人手忙脚乱地提起了裤子,然后伸手按了冲水键。
哗哗地冲水声中,我暗自咽了咽口水,身体莫名的就燥热起来。为了掩饰慌乱,我拂了拂头发,迈步继续往客厅里走。
“请问,你,你是业主关姐吗?”身后传来那年轻男人紧张到发干的声音。
我停住脚步,回头:“是。”
“不好意思,我,我就是尿急了,那个,我不知道你这个时候会过来,对不起……”年轻男人困窘得手足无措。
他不解释这一通还好,谁还能不遇到个尴尬事儿,可他非要解释,我才强压下去的燥热又浮起来。
“没关系。”我微笑着,脑满子都是他的家伙。心里暗骂自己色女,我装模作样到处看起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了?”我绕了一圈回到客厅,年轻男人还无措地站在那里。
他挠了挠头,脸红红的:“我师傅临时有事儿,我就先过来看看情况。关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把活给你干好了。”
那个干字让我心头一荡,鬼使神差地,我朝他走了过去。
他看我走近,紧张得咧着嘴就那么傻笑着。
“你叫什么名字?”我故意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
“阿伟。”他答,顿了一下补充道:“何新伟。”
“多大了?”我又问。
“二十一岁。”他说话时喉结大幅度地耸动了一下,他紧张到咽口水了。
许是昨晚身体空虚得狠了,我这会儿就跟中邪了一样,尽想着一些下流的画面。甚至有一瞬间的邪念,要是能和眼前这年轻男人做上一场就好了。
我扫了他一眼,退了一步:“好好干活,我会经常来监工的哦。”
“当然,当然。”阿伟松一口气。
我打算下楼买瓶冰镇水冷静冷静,朝门口走时,我跟瞎了一样,竟然被厕所门口硕大的工具包绊了一下,眼见我要摔一跤了,阿伟喊了一声小心,一把就拽住了我的手。
我站稳,惊魂未定。
“我刚才急着尿尿,就随手把工具包放地上了。”他抓着我的手忘了放开。
我不自在地抽了抽手,他慌忙松开。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体上。
“关姐。”他喊我。
我仍然盯着他那里看。
“关姐。”他提高音量。
我抬头,四目相对间,我从他的眼中也读到了谷欠望。谷欠望这种东西是掩不住的,就像他的身体,根本掩不住。
“关姐。”他喊第三声时声音已经变了,另一只手颤颤地也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