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祁然是掌握半岛经济命脉的金融霸主,夏初安半岛影视界的当红影星。
他们是珠联璧合的金童玉女,实际上却是名义夫妻。‘形婚’这两个字让夏初安彻底输给了叶彤舒。
夏初安的爸爸夏立秋经营着一家公司。可不久前,在姑姑的劝说下竟然迷上了投资挖金,甚至在其姑姑的蛊惑下,将公司的全部资产抵押给银行,结果那几个号称挖金的“专家”竟然是骗子,卷着资金就跑了。
夏立秋一气之下心脏病发,进了医院。一时间,夏家的重担全部落在了夏初安的身上。
明天就是最后的还款日期了,如果不能及时还款,IU公司一旦查封,爸爸定然也撑不了多久。为此,夏初安才不顾一切地来求祁然。
只是,意料之外的,是叶彤舒竟然回来了!
此刻,看着她一脸柔媚地依偎在祁然的怀中,两人柔情蜜意的样子。夏初安感到无比的讽刺,但是她却只能挺直脊背,乞求地望着祁然。
“你知道的,我只对有价值的东西感兴趣。”祁然撩起叶彤舒的一缕秀发,绕在修长的手指间,然后放在鼻下轻闻。
他冰冷的目光从夏初安的脸上滑过:“IU公司根本就是一个空壳,让我投上千万去挽救一个没有价值的东西?夏初安,你真够自不量力的!”
他冷冷地看着她,那目光如同要将她看穿一般。
此时的祁然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说话时眼底一抹嘲讽如同夏日里倾盆而下的大雨,彻底浇灭了她全部的希望。
是啊,他那么恨她,又怎么会帮她?
“亲爱的……你弄痛人家了。”叶彤舒撒娇甜腻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响:“阿然,你太坏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肆意在夏初安的面前调情。
“祁然!”被羞辱的痛苦让夏初安觉得无比难堪,手掌暗暗在边侧紧握,直到指甲嵌入手心,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他可以对她视若无睹,可他怎么可以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
祁然若无其事地看了她一眼,冷笑着问:“怎么?你想加入我们?”
话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可以看出来,他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只是刻意地在羞辱她!
“阿然!”叶彤舒娇嗔着在他耳边说。
随即,祁然将她打横抱起,随即,叶彤舒修长白嫩的双腿裸露出来,洁净如玉,引起遐思。
“放心吧,我对她可没兴趣!”祁然冷笑着说:“像她这种女人,你觉得我会碰?”
说完,他不再理会夏初安,抱着叶彤舒向楼上走去。
“祁然!”夏初安咬了咬牙,抬眸定定地看向他,原先波澜不惊的眼里闪露出了几分冷然:“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么?”
闻言,祁然转过身来。
墨黑的眸中染着残忍的冷光:“过分?夏初安,三年前,这话我似乎也问过你。再者说,你夏家有权有势,又何必低声下气来求我呢?”
“你……”夏初安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彤舒,她红唇颤抖着。
三年前,她竟然天真的以为,三年的光阴足够自己融化他的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叶彤舒将头埋在祁然的怀中,小声撒娇:“我困了,阿然,咱们走吧!”
闻言,祁然帮她将浴巾裹紧,然后快步抱着她上楼去了。
夏初安看着祁然高大修长的背影,不禁泪如雨下。
她觉得冤枉又可笑,他那么恨她?那么他怎么会知道三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若非叶彤舒,她哪里有机会嫁给祁然?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幸好上次来时,夏初安在车库放了一辆车。她驱车快速离开别墅,就仿佛快速甩掉一个千斤重的包袱。
盘山公路弯弯绕绕,夏初安觉得来求祁然是自己这一生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
“呲……”
一声,汽车轮胎与柏油公路摩擦的尖锐声音从路面上传来。
夏初安将头埋在方向盘中无声哭泣。蓦然,从车窗的对面传来橘黄色的车灯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