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着了魔似得,直接坐进了花轿,手脚被束缚了一般,动弹不得,想叫却叫不出来。
轿子突然动了两下,被人抬了起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轿子的颠簸,让我更加慌了神,很想要逃离花轿,可我却只能干坐这着急。
不知道花轿要带我去哪里,我想要叫刘雪,却怎么也叫不出声,嘴里只能的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个哑巴。
难道刘雪,没注意到我不对劲。
此时,急得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我就像个雕像般坐立,能做的就只有干着急。
心里一遍一遍的叫着:“刘雪,刘雪,救我…”
就在这时,耳边再一次响起,刚刚那抹磁性的男声,“挣扎是没用的,你只要乖乖的就好。”
我拼命的想要发出声,想要问问他到底是谁,今天可是我结婚的大喜之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难道就没有人,看见我上花轿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恶作剧也得有个限度吧,这些人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带走。
花轿一路颠簸,到了一处古宅前,停了下来,我以为我安全了,可接下来…
却让我更加的恐慌。
抬着花轿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纸扎的纸人,纸人的形态很是怪异,脸上画着一抹笑容,看着就渗人的慌。
纸人将轿子压低,掀开轿帘,伸出纸扎的手,将我从轿子内搀扶下来。
天噜了!谁知道我有多害怕,多想要逃跑,可我特么就是动不了,想哭我都哭不出来。
纸人搀扶着着我,越过院落走过厅堂,将我带上了二楼的卧室,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似得,被纸人一步步的领着走。
纸人将我带到床边坐下,递给我红绸的一端握在手上,随后走了出去,将门重重的关上。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而我还盖着红盖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一抹睡意袭了上来,(我是个没出息的人,)低着头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觉的房间里散发着一股味道。
“滴嗒!滴嗒!”像水一样的东西,滴在了我手上,碍于头上盖着个红盖头,是什么东西也看不见,就觉的一股腥臭味,很是浓烈。
心里想着,这东西该不会就是那个男鬼吧,那也未免太臭了吧。
突然手上落了个黏糊糊的东西,我想要抽开手,原谅我无法动弹,那东西拿着我的手,又是揉又是捏着的还舔了一口,恶心的我浑身炸开了毛。
要不要这样??
而且这玩意,好像还不止一个,我的手被舔了三四口,就算我动不了,也不要这样吧,手黏糊糊的,恶心的要死。
什么鬼啊!!
真是天噜了。
突然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腿,我自然反应的往床上一仰,抓着我腿的手,一使劲将我整个人拖到了地上,可伶我的屁股。
我的四肢,被一边一个鬼东西抓着,硬生生的架起,向着两边用劲的拽扯着,似乎是想要把我分尸。
说实话,当时我被扯的裆都疼。
可伶我不能动,想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现在被带到这鬼地方,这会还要被这些个鬼东西给扯死了。
心底一阵呐喊:我上有老下没有小,我还不想死,我还要嫁人。
“放开她!”一抹男人的严厉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耳熟,这不就是那男鬼的声音吗,难不成他就是夜半猥亵我的人?
这几个鬼东西,闻声手一松,我差点摔到了地上,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在我快要落地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环腰抱住,在空中转了好几圈,头上盖着的红盖头,被刮落在地,红稠也掉落在了地上。
他的样貌,立刻吸引住了我,他是我见过的最俊朗的男人。
他的脸尤为的俊俏,光洁白皙的肤色,有着棱角分明的五官,一头乌黑的头发,深邃褐棕的眸子点缀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浑身散发着一股王者般的气息。
让人看了难以别开眼。
“看够了吗?”男人冷冷的看着我,表情里略带一丝丝的嫌弃。
我反应过来,立马推开了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居然能动了。
揉了揉被抓的手腕,捡起地上的红盖头,说了句:“谢谢你,我得走了。”
刚走到门口,门都没碰到,就被一股吸力,吸了回去,一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走?你要去哪?”男人紧紧的抱着我,容不得我动弹。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被帅哥抱着,当然美滋滋的。)也就没有反抗,把我今天的情况,来龙去脉说给了男人,希望他能放我走。
谁知他听后,居然笑了,说我无知,上了他的花轿,那里还有退回的道理。
他的花轿?
可我是无心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上他的花轿,一定是他用了什么法子,把我给弄过来的。
“你到底是谁?”
“井烁”
“那你能让我走吗。”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希望他能把我放走,可别耽误了我结婚。
井烁的手,摸在我的脸上,捏住了我的下巴,:“说实话,我并不愿意娶你,可受人之托,又怎能食言。”
不等我开口,直接将我压在了身下,一个吻印在了我的唇上,我慌忙将他推开,喊道:“不行,我不管你是不是受人之托,徐阳他们家人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的。”
我站起身刚要走,井烁单手撑在床上,淡淡的开口道:“别人可不这么想。”
我愣愣的回过头,问他:“什么意思?”
可想而知,他并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顺便提醒了他一句,我嫁的是人徐阳。
井烁看着我的目光,里面闪过一丝怒意:“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我再次提醒了他一句,我要嫁的人是徐阳,不是他,我更加不是他井烁的女人。
井烁丢出一张婚契,起身坐在床沿边,吐了句:“可笑的天真。”
我捡起婚契,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我的名字和井烁的名字。
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婚契直接撕碎,丢在了他身上。
什么狗屁婚契,这都什么年代了。
井烁厌恶的抬起头,掸了掸身上的纸削,拽过我的右手,一根细细的红绳,绕在了我的无名指上,紧紧的嘞着,另一端系在了他的左手上,一眨眼的功夫,红绳不见了。
“你给我弄的是什么东西?”
井烁阴冷着脸,冷冷的吐出:“记住,从你上花轿的那一刻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更别想离开我,否则你会死。”
话音刚落,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按在身下,死死的堵住了我的嘴,不管我怎么拍打他,他就是不松口。
他就像匹饥饿的狼一般,褪去了我的衣服,亲吻着我的身子,“不要!!”
井烁不管我的反抗,硬是撬开了我的嘴巴,他的吻里带着啃。
无名的东西,抵在了我的下身,我害怕极了,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随之一阵疼痛感袭了上来。
疼的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首先想到的是,完了,我的清白没了。
他的身体,跟我紧紧的重合在一起,来来回回的,在他身下的我,不停的发出“叫喊”声。
一股清香的味道,环绕在鼻尖,我可以很确定,他就是夜半猥亵我的人。
哦不!
是鬼!
他如饥饿的狼一般,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