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张大傻又来摸我了,他吸着两个鼻涕,用刚啃过猪蹄,还满是油腻的手抚上我的头。
“老婆不哭,老公疼疼……”
听着他吸着鼻涕泡的声音,我差点恶心吐了。
对于这个“有名无实”的“老公”,我真的想弄死他、或者说弄死他们一家。
但我不敢,因为张铁生和他婆娘就在外面盯着我和这个傻子。
我稍有不慎被会又迎来一阵“狂风暴雨”。
这傻子其实不傻,按照我为数不多的知识来分辨。
他应该是先天性智力障碍,简称智障。
比起张铁生,这个智力不足的傻子倒是善良很多。
每当我被打得遍体鳞伤,也只有他勉强用并不清晰的话语安慰我。
张铁生给我的婚礼可太“难忘”了。
我满心欢喜地跟着张铁生回他老家。
车路颠簸我晕车厉害吐了一路,他很贴心地在我吐完后从保温瓶里给我倒热水喝。
后来我变得迷迷糊糊,只觉得犹如在云端,身子轻的厉害。
等我醒来时,我被双手双脚被他们用布条绑在身后扔在床上,嘴里亦被布条塞得满满当当。
我上当了!
3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明白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憧憬的幸福之门变成了人间地狱,我不能接受。
我的心犹如被数道火苗灼烧着。
我嘶吼着、哭闹着、不断用头“砰砰”磕着床框。
头上流下的鲜血把我的眼前映得血红一片时,我看见张铁生带着张大傻走了进来。
他告诉这是他儿子,而我以后就是他的“儿媳妇”。
张大傻拖着松松垮垮的裤子、满脸淫笑上来摸我:“老婆……”
我被他们锁在房里整整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只要张大傻试图靠近我,我就剧烈反抗,甚至以死相逼。
别说他是个智障,他就是个正常人,我也不能接受爱人变公公,这样的“畸形婚姻”。
后来张铁生喝醉,半夜偷偷摸进我的房间,再一次对我实施兽行。
我的哭喊、求饶声,随着张铁生的兽性回荡在浓重的夜色里。
最后我绝望了,我明白,我是逃不了了。
于是趁着张铁生事后抽烟的工夫,我抄起床边的痰盂准备扣在他头上。
然而被束住手脚的我,不仅没能伤得了他,反过来被他一顿暴打。
他这一打,我下身见了红,半条命进了鬼门关。
我在房间里血流不止,张大傻的嘶吼声引来了李木林。
是李木林抱我去了村里诊所。
李木林二十三岁,白衬衫厚镜片的他斯斯文文,是来村里支教的老师,就住张铁生家隔壁。
赤脚医生麻利地用产钳捏住我宫颈口,并给我口服大量止血药。
看得出来他深谙此道,业务甚是熟练。
张大傻在外面哭天喊地:“老婆疼疼……”
我躺在由破椅子改成的病床上,感受着身体上的剧痛,我不仅不难过,反而开始庆幸。
我庆幸这个孩子没出生,庆幸这个孩子提前“逃离”了这个地狱。
相比庆幸,更多的是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虽然是张铁生打了我,但他心心念念的健康儿子也没了。
他一直盼着我能给他生个正常的儿子。
呵,我就不!
孩子没了,我依旧被锁在房间里,手脚被绑了更粗的链条。
自从没了孩子,张铁生更加疯狂了……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房间内便响起张铁生粗犷的喘息声……
而身为我“丈夫”的张大傻则成了为张铁生的“门岗”。
而每次,我都会陷入疯狂的反抗,尽管每次都会被暴打,但倔强如我绝不会这种恶魔低头。
直到我遇见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