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人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了他身边的人。
在宴会上,她大眼扫过去,对俞然有印象。
俞然亦是瞅着对面的人,眯了眯眼眸。
昏暗的路灯下,女人皮肤白若霜雪,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尤其那双乌黑的眸子,似是含了水。
真真是个大美人。
他将风衣递过去,嘴角含笑,“有人托我把这衣服给姑娘。”
孟晚虽还感觉冷,不过已经适应了,没有再打哆嗦。
她抱着双臂,眼角眉梢都挂着蛮横,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吝啬,“谁?”
俞然笑着抿唇,不语。
对视了一会儿,冷的受不了的孟晚妥了协,傲然地接过风衣穿在自己身上。
长长的风衣挂在她身上,像是小孩穿大人的衣服。
“咣当!”
什么东西落了地,孟晚垂眸,没看太清。
娇美动人的她,站着没动。
捡起来?
谁丢的谁捡!
这里太冷,冷的孟晚就更加懒得应付别人。
谁知始终面带笑容的俞然笑着退了场。
人,走了!
靠,等着!
眉眼一动,孟晚精致的小脸上就带了煞气,屈尊弯腰蹲了下去。
咦?!
……
总统套房。
刷卡进来的孟晚已经将风衣脱了下来,挂在手腕上,露出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
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那高贵骄矜的人。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不由地亮了亮。
孟晚将风衣丢到沙发上,随着走动,脚上的恨天高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怕他嫌吵,她把高跟鞋褪了,那双白白嫩嫩的脚丫子踩到了地板上。
暖气熏着,昂贵的羊毛毯垫着,不冷。
之前在露天场所冻的快要僵掉的四肢,回暖。
她终于开了口,那娇软糯糯的声音勾人的很:“傅先生!”
背着身子穿着浴袍的傅时珩修长的手指蜷了蜷,高大的身体纹丝未动。
不知道主动的女人,怎么可能做的了明星?
孟晚圆润白皙的脚丫子一点点迈过去,刚想伸出白嫩光滑纤细的手臂抱住他的后腰,那高大的身躯蓦然转了过来。
额?
黑沉的双眸堪比外面的夜色,英俊的人神共愤的脸冷淡又疏离。
克制禁欲的气息一层一层地包裹着那伟岸的身躯,把她排斥在外。
“傅先生!”
孟晚越挫越勇,伸长了白皙的藕臂又要抱他。
笑靥如花,娇俏可人的脸蛋红的诱人。
傅时珩终于有了动作,在她抱过来时屈指捏着她曲线优美的下颌。
精致的眉眼,小巧挺翘的鼻子,嫣红的唇,娇气的脸蛋……
他冷然开口:“去洗澡。”
差点一声“遵命”脱口而出,孟晚神色未改,笑吟吟地将自己俏丽的下巴解救出来,温软细腻的小手轻碰他带着厚茧粗糙的手心,“好的,傅先生。”
金主在外面,孟晚怎么敢多耽搁?
卸了妆,稍稍地冲洗一番,穿着跟傅时珩同款的浴袍出来了。
未施粉黛的脸蛋依然娇艳俏丽,如同含苞欲放的花朵,乌黑亮丽的青丝垂在肩两侧,浴袍没有正经穿好,斜斜地挂在光滑的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精致的锁骨越发的诱人了。
孟晚带着刚刚沐浴过的清香走来,似有若无的香气萦萦地在傅时珩鼻端绕了绕。
纠着,缠着,勾着……
勾人的……小狐狸!
孟晚直勾勾地盯着高大的身躯陷在沙发上的男人,妖孽的脸清冷高贵,凉薄的唇瓣轻抿,冷眸微眯。
心,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
娇媚撩人地咬了咬唇,孟晚纤细的身影来到了他面前,温言软语地叫了一声:“傅先生……”
没敢往他腿上坐,孟晚弯腰坐在了傅时珩身边,只坐了一点点的位置。
她那光滑细腻的腿微微弯曲着,蹭了下他的大长腿。
隔着白色的浴袍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烫热的温度。
傅时珩长臂突然环着她的纤细的小腰,攸地收紧,孟晚人就撞进了他硬邦邦、结实宽阔的胸膛上。
疼的她眼里氤氲出一层水雾,泛出点点的光泽。
生理性的泪水沾在长长翘翘的睫毛上,颤颤巍巍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来。
浑身的香气因为离得近显得更加浓郁了,却一点也不腻人,反而像丝丝缕缕的线圈,一点点地缠绕在男人的心头。
下一刻,怀中的女人被傅时珩拦腰抱起。
孟晚轻呼了一声,细腻滑嫩的手臂勾上了男人的脖子,似是害羞般眼眸微垂,两只玉耳也红红的。
娇躯被抛到了床上,结实有力的身躯将她柔软的小身子压低到极致。
孟晚觉得口干的很,轻轻舔了下娇艳的唇。
一直自诩世上没什么让她害怕的她……竟有些紧张。
开什么玩笑?
主动地搂着傅时珩的劲腰,柔软贴上他结实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的。
傅时珩暗沉如夜的瞳眸在那漂亮的脸蛋上逡巡了一圈,呼吸依然不见紊乱。
像打量货物一般的目光让孟晚心头微刺,笑容却越发的甜美。
她小手微曲,傅时珩腰间的腰带被她手勾解开了。
浴袍……滑落。
白皙的肉纹理,线条完美,健硕结实的腰腹,孟晚微凉的手放了上去。
那肌肤健壮滚烫,似是要灼伤她。
眼眸再往下,完美的人鱼线似遮似掩若瘾若现,充满了诱惑力。
她还来不及细看,就被那有些愠怒的男人扼住手腕,身上的浴袍扒了下来。
一夜……缠绵。
清晨的光透过厚重的帷幕射了过来,躺在床上被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些许青丝的人儿终于醒了,晕晕乎乎的把头上遮着的薄被扯了下来。
孟晚藕臂伸了出来,上面青青紫紫的,全是昨晚留下来的痕迹,本来如水一般的人儿被蹂躏的简直不成样子。
小姑娘多娇啊,一点疼都会炸呼半天,何况昨晚……
眼泪没少往下掉!
睁开了那双如水般清亮的眼眸,孟晚皱着秀气的眉在空空的房间扫了一圈。
人,没了。
下一刻,她猛地拉着被子遮住了她尊贵的鼻子。
好大的烟味!
人已经走了,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孟晚再不情愿,也老老实实地移动,想要下床,把排气系统打开。
只是,人还没下去,差一点一头栽下床。
呜呜呜……浑身酸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