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路景鹤不顾叶念慈的意愿,将她的身体翻了个面。
前胸贴着冰冷的门板,后背被路景鹤抵着,霸道而又粗暴的动作,干涩撕裂的疼痛袭来,叶念慈控制不住的呜咽了一声。
之后,一切像是乱了套。
路景鹤的办公室够大,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嘈杂,路景鹤换着花样折腾着叶念慈。
直至最后,叶念慈扛不住的昏了过去。
她昏昏沉沉地从路景鹤休息间的床上醒来,浴室哗哗的水声便停了下来。
路景鹤浑身上下裹着一条浴巾,漫不经心的从浴室向床边走来。
只是目光清冷,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叶念慈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小玩物。
“待会把避孕药吃了!”
自从进了路家的这三年,叶念慈把避孕药当饭吃,可不管她如何的妥协……路景鹤都以折磨她为乐。
她爱路景鹤,可路景鹤只把她当做泄恨泄欲的小玩意。
思及此,叶念慈原本那颗酸涩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动了动破皮红肿的唇,说,“路景鹤,这样没意思,我们就此结束吧!”
话落,空气里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后。
路景鹤终于动作了,他随手点了一支烟,那眼神如刀如箭,仿佛要将她的心剜出一个口子。
叶念慈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但她知道,如果这一次不和路景鹤把关系割断,她下次……恐怕就没了那个勇气。
她装作无所谓的模样,话专挑难听了的讲,“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你未来的老婆要是知道我们兄妹成奸,你这路总还当不当了?”
兄妹成奸?
呵……还有什么话是这个女人说不出来的?
路景鹤指尖的烟蒂被他掐的粉碎,一把捏住了叶念慈的脖子,眼里都是仇恨的火苗,狞笑着,“你到底是吃醋了?还是真的介意我们兄妹……成奸了?再说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小三登堂入室带来的拖油瓶,也配和我兄妹相称?”
叶念慈被路景鹤捏的脸色涨红,她喘着粗气,口是心非的开口,“你知道的,我并不爱你……和你上床,都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的?”路景鹤眼中腥红,“那三年前,白天喊我哥哥,晚上爬我床的贱货是谁?”
路景鹤被叶念慈激红了眼,字字如刀,刀刀扎心。
这一切明明都是真相,她在说出“兄妹成奸”那样的话时就已经做好了任何的准备,可现实远比想象中的要残酷。
一时间,念慈脸上的血色尽失,无法反驳。
她高中的时候就暗恋路景鹤。
时光往复,那种隐藏的情愫不减反增。
三年前,得知母亲再婚的对象是路景鹤的父亲时,她逃避挣扎过,可没有用……那日积月累的暗恋早就逼的她疯狂。
借着酒精,她在夜晚爬上了路景鹤的床。
背着母亲和继父,在夜晚和自己的继兄厮混,像罂粟,明知该断……却戒不掉。
这三年,他们人前兄妹,人后却行苟且之事。
她对路景鹤的爱从因为他的粗暴恶语而消弭,反而失控的滋长,就在她以为可以永远这么苟且偷生下去的时候,路景鹤的未婚妻回国了。
从她踏进路家开始,路景鹤就认定她是毒妇一个,这些年,她不曾辩解,现在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男欢女爱,能爬上你路总的床,也是我的本事不是!”
路景鹤看着叶念慈死不悔改的模样,心里的厌恶一阵阵的漫延,他轻嗤一声,“好一个男欢女爱,既然你本事通天,那我就来试试……”
他一把摁住了叶念慈的肩膀,逼迫她跪在了自己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