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霜一想到下落不明的苏沛就忍不住鼻酸,哀求道:“你不要这样说苏沛哥哥。”
“呵?苏沛哥哥,叫的可真亲密。”李铮冷笑一声,很快褪下衣衫彻彻底底的进入白霜霜的体内。
白霜霜被他撞的头晕眼花。
李铮冷声道:“从今天起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其他男人你就不要肖想了。”
“啊……”白霜霜被他折磨的发出惊叫声。
李铮被她的嗓音蛊惑,动作越发粗鲁。到最后,白霜霜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想让他轻一点,但是将军之女骨子里的隐忍和傲气不允许她这么做。
于是,她咬牙忍着。
“白霜霜,本王明确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二哥枉死的仇一天未报,我就继续折磨你一天。”李铮咬牙切齿的说。
两人结束没多久,门外便响起庆王妃林宛如贴身婢女的声音,着急的说:“王爷,不好了,王妃昏倒在床榻上。”
李铮闻言,立刻套上衣衫火速离开。
白霜霜枯坐在床头,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他回来。
第二天卯时刚过,丫鬟小月便进来催促白霜霜起床。
白霜霜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是她嫁进庆王府享福的开始,而是她作为侧室孝敬公婆伺候正室的开端。
公婆住在皇宫不需要她伺候,正室就是李铮半年前明媒正娶的尚书大人的千金林宛如。
白霜霜很久以前见过她一面,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豆蔻年华穿着华服坐在亭中抚琴的大家闺秀。那时候她见到自己还要主动问好,没想到转眼间就变成她伺候她的境况。
昨晚她被李铮折磨了大半夜,早上实在体力不支,刚穿好衣服就晕倒在床上。
李铮闻讯赶来,很是纳闷她突然发起高烧。喊了她几声也不见她应答,他怒道:“白霜霜,你给我装什么病?今天是你向宛如敬茶的日子,你不要以为装病就可以逃脱。”
小月很想替自己主子辩解两句,奈何人微言轻,不敢触犯李铮的威严。
“你给我起来,听见没有!”李铮发怒,声音大到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他的暴喝声。
白霜霜勉强睁开眼,虚弱的说道:“王爷,我今天身体不适,能不能改天再向王妃敬茶?”
“身体不适?你别找蹩脚借口了,整个京城的女眷就属你身体最好。当年你单独擒获一头野狼的事迹至今让人震惊不已。就在昨天,我的兄弟们还笑话我娶了一个大力女当妾室,小心床上被打到骨折。”他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厌弃。
当年她纯粹是为了救在狩猎中受伤的他才会天不怕地不怕的去追那头狼。世人只知道她把野狼擒获了,却不知她胳膊上留下深深一道口子。加上这两年她被囚禁在西山寺,那里湿冷阴暗,穿不暖,吃不饱,睡得不踏实,身体早就垮掉。
“王爷,我是真的……”
她话还没说完,人就被他从床榻上拖了起来。衣服也不给她披一件,粗鲁的拉着只穿了一件单衣的她迎着秋风向东院去。
白霜霜咳嗽不止,李铮转头嘲笑道:“别装了,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见任何声音。”
她闻言,掩藏好一腔酸涩,用当初练武的拼命劲把一阵阵咳嗽压下去。
到了东院正厅,她被李铮狠狠摔到地上。整个人本就因为憋咳嗽憋得面红耳赤,再一摔,胸腔震烈,口里泛起一阵血腥气。
她不禁感慨,李铮对自己还真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