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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1-18 18:11:07

相公这厢有礼了 已完结

相公这厢有礼了

作者:馨儿分类:言情主角:李桃儿,司马荣狄

以李桃儿司马荣狄为主要人物的小说是《相公这厢有礼了》,这是馨儿的一部言情风格小说。在馨儿的笔下整个故事很精彩,人物前后期的变化比较有看点,小说简介:她是叛臣之孙女,他是皇上的三皇子,当皇上一声令下去抄她家,犹豫和彷徨,不论接下来面临什么,但毅然选择了救她。她聪明多才,单纯倔强,他冷漠柔情,沉重睿智。鲜明的差异横亘在中间,他们的路如何走过?博学的王爷,好色的太子,咄咄逼人的郑宛如,狂求权力的皇后……真是阴魂不散。猜忌陷害追杀……他们相爱,能否相守?...展开

《相公这厢有礼了》章节试读:

“《论语里》‘颜渊﹑季路侍’一章,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里的‘衣轻裘’的衣字读何声

“平声”

司马荣羽心里一惊,想不到此女竟与他的思想不谋而合,心里有意想试她一试,于是道;

“大家都觉的此处应读去声,李姑娘何以竟说要读平声”

“王爷既是要考小女子,总得有一个限度吧,不知是以几问为限”

“以三问为限”

“那这应是最后一个了”

“自然是”

李桃儿道

“《论语》里有子华使于齐一句,上有‘……乘肥马,衣轻裘’一句,讲子华骑肥马,穿轻裘,自然‘衣’字读作去声。但这里有车。马。衣。裘四样,如读作去声,就与愿字文气不符,且有裘无衣,而且‘衣’字包含轻裘,如读去声,不就少了一样,故小女子觉得应读平声。

司马荣羽暗暗心惊,这样一个女子,不为前人先贤所累,生于闺房,却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且更胜一筹。

他正想着,那边李桃儿道;“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姑娘才思敏捷,正中本王下怀,本王这就带人离开”

李桃儿不再说话,扶着李如廉往屋里走

“姑娘”他叫住她,李桃儿停了下来。

“刚才这些奴才不懂事,冒犯了姑娘,我在这里赔过礼,还望姑娘见谅”说完,就在那里施了一礼

“王爷尊贵非凡,小女子与父亲只是一介草民,还望王爷不要折煞了我们这些福薄之人”

“姑娘即是生气,那本王改天再登门道歉”说完,领着一帮人迅速走了出去。

李桃儿将李如廉扶进屋里坐着,担忧地问道“爹,你真的没事吧”

“你放心吧,爹没事”那李如廉还想说几句宽慰的话,门口已走进一丰腴的妇人。

“怎么啦,刚才在屋里看见你被推了一下,没事吧”她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李如廉一圈

“柳,我没事”他站起来走了一圈,证明到“你看,不是好好的嘛”

“还是下去我帮你揉揉吧”袁柳不放心地道,然后转头对李桃儿说道‘桃儿被吓坏了吧’

李桃儿摇摇头“娘亲放心,我没事”

“那我先扶你爹回去,你等下来我房里”

“嗯,爹娘慢走”

李桃儿忽然觉得无聊,诗经也不想在读,身为女子,只能在闺房做些针织女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娘亲那样已经嫁作人妇的女子,也只能每天躲在房里,夫君受伤也要在没人的时候才出来关心。好在娘亲琴,棋,书,画俱有涉猎,闲时还可以教她,母女对弈。

忽又思忖道‘这都城离这里两千余里,王爷怎会不远千里到这里寻十八学士。不知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干嘛。’

过了几日,李桃儿实在觉得无聊,就将以前偷藏在屋里的一件淡青色学士礼服穿上,这是书院那些学生的礼服,然后将头发束起,拿起桌上的胭脂,这是她特地买的,凃在脸上,可以让皮肤看起来黑黑的,还很自然,她凃了一些在脸上,然后又朝脖子上凃了一些,偷偷溜出了门。

不管是那个地方的街上,总都是热闹非凡的,她像一只被囚禁了太久的鸟儿,看着街上的什么都觉得新鲜,摸摸这个捏捏那个,惹得摊主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一是她一个‘男人’却看女子喜欢的东西,二是不管看的什么,她都一概不买,这倒是因为囊中羞涩,买不起罢,其实有时候她的针织女红也会拿出来卖,但大多都给了父亲维持书院,剩下的都给母亲拿来让翠姑姑维持生活开销了。翠姑姑是娘亲的贴身丫鬟,后来娘亲到书院来后也跟着过来了。逛了很久,觉得有些饿了,才想起出来很久了,回去晚了,娘亲怕是又要寻找了。然后转身往书院走去。

偷偷溜至后院墙角,扒开杂草,露出一块木板,她将木板移开,就露出了她开的一个小洞。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似是想竭力忍住笑,但又忍不住,所以有些断断续续,李桃儿转过身去,见那天的王爷,一身紫袍,面冠如玉,此刻蹲在地上,正用一只戴了青玉扳指的手掩着嘴,眉眼弯弯地在那里偷笑,见她转个身去,立即放下手,站起来,哈哈哈地放声大笑,直笑得前仰后合,他这样笑着,让他那不可逼视的贵气,瞬间多了一丝亲近。

李桃儿也不恼,坐在那些杂草上,只等他笑完了,才危险地看着他,“你跟踪我”

我看见街上有一个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的男子,就好奇地跟着,想看看是那家的‘男子’这般精妙无双。

李桃儿见他净用一些形容女子的词形容自己,就知道自己的装扮很失败。也就懒得跟他啰嗦,但他站在那里,也不好就从那洞口爬进去,于是就坐在那里等他离开,但他却站在那里,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不说话,他也不说,只是站在那里微笑地看着她。

等了一会儿,李桃儿就有些恼火了,她站起来淡淡地到“王爷难道不知道。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嘛”

“姑娘难道不知道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李桃儿见他有些无赖的回答,心里更是恼火,却想道;你要看我从这个洞里进去,我偏不,于是折转身向前院走去,走了一半,又想道‘现在是上学时间,父亲怕是正在前院授课,如果自己这样贸贸然进去,不光自己,娘亲也会跟着被责罚。于是就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就生出一丝恨意来。恨那不识趣的讨厌王爷。

“姑娘叫什么名字”司马荣羽在身后开口问道

李桃儿站在那里,置若罔闻。

“如果我以王爷的身份去书院提亲,姑娘觉得如何”

李桃儿狠狠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看着他,见他眉目之间没有半点轻浮,眼里尽是认真,见李桃儿看着他,又问了一句“姑娘以为如何”

李桃儿心里不喜欢这个蛮横轻浮的王爷,于是说道“王爷万金之躯,岂能屈就,配农家女子”

“姑娘天姿国色,群芳难逐,才思敏捷,博学多才,又岂是一般农家女子能比例的”

“即有倾城之姿,又怎敌岁月痕迹,如果有一天年华老去,王爷的心将去那里”

“这,”他停在那里,似未想到她会这么说,也似在思索她年华老去的模样,他呆呆地立在那里,最后朝李桃儿这边走来,像是准备离去,走过李桃儿身边时,停了一下,终是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李桃儿见他离去,立即回转身,爬进了后院,袁柳正在她房间等她。见她回去,娇嗔道“这孩子,出去还玩疯啦,现在才回来”

她走过去,撒娇地抱着袁柳“娘亲,女儿好久都没出去啦”

“好啦,好啦,真会作势,快去吃饭吧,你爹刚才还问起你”

“那娘亲你怎么说”

“我就说你在房里临帖,吃了饭,自己去临去”

“我知道了,娘亲”她嘴唇微微嘟起,一副娇憨可爱

李桃儿以为,他与王爷的关系就维持到他们在后院墙角的谈话,但翌日,司马荣羽就带了一大群人,抬着两口箱子进了书院,惹来一大群人围观。李如廉站在那里。有些受宠若惊,手足无措,“王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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