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苏煦迫于我的淫威,在论坛呼吁大家:“请大家多给小白一点空间,我不想给她压力。我希望小白能用她自己的方式来爱我,谢谢大家!”
行嘛,这一下,我觉得自己和让王宝钏独守寒窑十八年的薛平贵似的,简直是仗着被爱,有恃无恐!
不过,谁叫苏煦愿意呐!
刘婼大概是最不乐见这件事儿的人。
因为这样一来,她想挖我墙角,就很难摆脱小三上位的疑影。
她破天荒地没啥动静。
但我本人十分坚信,她绝不会知难而退。
星期四的下午,我刚和苏煦煲完电话粥,正巧隔壁屋的女孩儿叫我去吃饭。
因为关系一般,我原是不打算去的。
结果刘婼在旁边阴阳怪气:“人小白可不是你们能随便叫动的,毕竟她未婚夫可是苏氏的继承人,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吧。”
我看着人小姑娘有些挂不住,只好答应去。
吃饭的地方是个火锅唱吧。
饭没吃两口,就有人起哄的唱歌。
我唱完一首《平凡之路》,准备继续干饭。
“哇偶,小白唱的好好呢!”刘婼对我一顿猛夸。
好了,这就开始了。
安静了两天的刘婼,终于满血复出!
“小白唱的这么好,再让小白来一首吧!”说完,刘婼就把话筒塞我手里。
“明远,你不来一首吗?你可是咱系公认的情歌王子,就和小白来一首《信仰》好咯。”
黄玉拉住我:“小白,要是你不想唱,就算了。”
刘婼一手捂嘴,一手去扯黄玉拉我的手:“哎呦,难得大家开心,黄玉你不要这么扫兴啦。再说,就是唱首歌。苏煦不会那么小气的,是吧小白?”
“你不会是怕苏煦不相信你吧?!”
话说到这份上,我再不唱,就挺没意思的。
我大大方方地接过话筒,该用十分气力的,绝不用八分。
歌唱到高潮,邹明远抱了我一下,这气氛蹭地一下就起来了。
邹明远很快放开我,若无其事的接着唱,我倒也不好发作。
歌唱完,我就回到座位上。
直觉告诉我,还是少出风头的好。
散场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临出门时,刘婼问我借手机,说要打个电话。
结果没等我同意,就劈手夺过。
好家伙,这一通电话足打了有四十多分钟。
等我回头拦车上,路上已经连个鬼也没。
刘婼借口拉肚子,又返回店里。
好了,现在就我了。
7
我掏出手机,刚想打给苏煦,结果那头提示我欠费了。
要不是刘婼拉肚子,我真想揪她出来问问:“你每天不作妖是不是活不下去?”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邹明远骑了辆杜卡迪从巷子口出来,“你怎么还没走?”
他果然看到我了。
“磨蹭了会。那个,你能借我用下你手机吗?我的欠费了。”
邹明远嘴角上扬:“乐意之至。”
我有点脸红。
平心而论,我和邹明远谈不上多熟稔,但他也算无形中帮过我几次。
要不是那天刘婼在苏煦跟前提他,我也不会对邹明远这么戒备。
我拿邹明远的手机打给苏煦,他没接。
第二遍,也没。
第三遍正准备拨,“一起回吧,我带你。”邹明远抛给我个头盔,我下意识地接住。
“上车,你再不走,我可先回了。”
我果断上车。
邹明远的摩托骑的不赖,半小时的车程他十来分钟就给我送回来了。
夜晚的风有些微凉,下车后我紧走两步,找个了树角蹲下。
热火锅和凉风,一路呼啸的杜卡迪,我哪受得了这折腾。
有人过来拍了拍我后背,还递给我纸巾。
我随意的抹了下嘴:“谢谢你,邹明远。之前对你有点误会,别介意哈。”
对方没说话,又递给我瓶水。
还是我喜欢的柠檬水。
我一回头,正对上苏煦关心的眼神。
“你怎么来了?邹明远呢?”这话出口我就觉出味了,因为苏煦身后,刘婼一脸“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小姑姑,这么晚了,你怎么和除了小姑父以外的男生约会啊?还同骑一辆摩托,刚才小姑姑你说什么来着,张口明远,闭口明远的。小姑姑你可不要吃着碗里还惦记锅里的。小姑父这么好的人,姑姑你不要可别往外推呀!”
刘婼故意咬重那个“外”字。
我听懂了,合着让给你就不算往外推了?!
“小白,我送你回宿舍。”
苏煦扶我起来,他习惯性地和我五指交握。
刘婼有些失望:“小姑父,你就这么惯着她啊?今儿她能同别的男生十二点回来,明儿就能不回来。大晚上不回来能干啥去呀,小姑父你不会想不到吧?”
“刘婼,回去刷个牙睡吧,别嘴里不干不净的。”苏煦语气不好。
“苏苏,麻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刘婼言辞激动地举起手机,“你捧在掌心的女人,就她!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大晚上搂着别的男人的腰,刚才要不是你出现,邹明远还打算上前关心呢!”
刘婼正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
“喂?”
“小白,我借你手机你就不打算还了?明天记得还给我。”
不错,我开的公放。
我看着刘婼得意的嘴角上扬,一副抓奸拿双的表情。
我彻底冷静了:“苏煦,我不想解释。”
苏煦揽过我的肩:“那就不解释。早点回宿舍吧,我送你。”
路过刘婼时,我俩都没看她。
苏煦送我到门口,“回去吧,今晚累了吧,早点睡。明天一起过周末。”
我眨了眨眼:“苏煦你为什么不问我?就这么信我?”
苏煦笑眯眯地揉了揉我头:“小白,这世上我不信你,又该信谁呢?”
8
苏煦不在意,我自然没当回事。
结果事过了两天,倒有人把我们那天唱歌的照片发学校论坛了。
照片里,邹明远闭着眼睛抱着我,背后放的台词正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
我当下就给苏煦去了个电话:“苏煦,你看我学校论坛了吗?”
苏煦明显在忙:“哪天?”
“就今天!”
苏煦一脸无所谓:“那些你看看得了。小白,明天去我家吃饭,我妈生日。”
“你穿啥都好看,不用费心。”苏煦补充道。
这倒也好,我省的解释。
不过苏煦信我,广大同校同学可不这么看。
我的账号下,一连串的谴责和骂声。
有说我脚踩两只船的,有说我贪心不足蛇吞象的,还有说我专玩弄别人感情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憋了一肚子火,这算视奸我生活吗?
邹明远抱我是我愿意的吗?他也没和我商量啊!
那阵子,经常有人给我论坛留言,开口芬芳闭口绿茶。
搞得我十天半个月不敢冒泡。
还是某天体育课上,碰巧我亲戚来了,我躲在树荫下多懒。
见日头下去了,准备回。这一起身,恰好看到邹明远垂下树枝的一条腿。
好家伙,这可真是缘分不浅。
我拔脚就走,这待下去还不又是事儿。
“小白,你遇到鬼了?”
邹明远从背后叫住我。
“那可不,回聊哈!”
“没事了,论坛那阵风吹过去了。”邹明远醋溜一下滑下树,“再说苏煦也没那么小气。”
“啥,你认识苏煦?”我瞪大眼睛。
“不熟,报纸上见过”
邹明远走后,我当下就登论坛。
我那张帖子下,有人出来澄清。
是一个叫“觉明远不远”的号。
他简单一句:“P的,邹明远有男朋友了。”
仿若投下一枚鱼雷,一时间,看热闹的路人就散的散,删帖的删帖。
这也行?!
9
我把这事和苏煦说了,他还是一脸无所谓。
反倒问我给他妈买了啥?
我嗫嚅半天,如实招了:“嗨,忘了。最近尽瞎折腾了。”
苏煦笑着接过话,那你收拾一下出来吧,我在校门口。
和苏煦逛了一下午,我俩共同选了一枚卡家的胸针。
是一只粉色的火烈鸟。
因为我想搭一条同色系的颈链,需要订制,得等两天。
因为订单写的我名字,苏煦便嘱托我,记得来取。
哪成想,真到了取的那天,我怎么也找不到订单。
“小白,你别急。看看是不是夹书里了?”
我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怎么办苏煦,我明明放在枕头下了。就在你给我买的那个虎头包里。”
“好了,别急,实在找不到我们去店里说明一下情况。”
当我和店里员工说起这事时,员工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小姐,你刚刚不是才凭订单取走吗?”
我?!“你说谁取走?”
“哦,那位小姐,和你不是同一个人,不好意思。她和你一样,也是一头黑长直。”店员想了半天,“说是你室友来着,还给我看了你俩照片。”
这下我彻底无语了,又是刘婼。
我当下就杀回宿舍,让刘婼交出胸针。
哪知,刘婼一脸无辜:“什么?啥胸针,是你给到我手里的吗?你自己弄丢了却跑来讹我。该不会是你瞧着眼热,一个舍不得想自己留着戴,就揣自己兜里,还到处嚷嚷是弄丢了。”
“刘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我送给苏煦妈妈的生日礼物。其他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这枚胸针,你必须还给我。”
刘婼一脸傲娇:“你少来了。你哪只眼看见是我拿了?要我说,即便是给了苏煦妈妈,那以后不也是你的吗?你何苦这么惦记就现在非要据为己有呢?”
我和她掰扯不清,眼看就要中午了。
我只好临时买了个巴宝莉的羊毛围巾顶上。
好在苏煦妈妈一向待见我,我送的,不拘是啥,她都笑眯眯的接过。
这事儿,我觉得最对不住的就是苏煦。
是我没看好订单,浪费他一番心意。
苏煦知道后,反倒问我:“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要把胸针拿回来了,那可都付了钱的。”
苏煦摇摇头:“小白,我们已经再三忍让了,刘婼依然不知收敛。她这回可以肆无忌惮地拿你东西,下回也会毫无顾忌地毁你名誉。你可以不在乎,但是你不能无作为。”
我想了想,“苏煦,还是我自己来吧。”
成天让刘婼牵着鼻子走,我也的还回去不是吗?
苏煦挑了挑眉:“你想怎么办?”
我狡黠地一笑:“你要是刘婼,有那么一条钻石项链,你就不着急戴出去亮瞎别人的狗眼吗?”
10
学校临近周年会,大家都在谈论穿戴。
刘婼尤其兴奋。
整天见人就说:“我男朋友老早就给我订了一套卡家的珠宝,全钻镶嵌,卡家你们知道吧,那可是上流社会的象征。”
“我那可是粉钻,粉钻可不同于一般的钻石。全球百分之十的粉色钻石才能称得上是稀世粉钻。”
“瞧见没,108颗碎钻,主石是3克拉的钻石。你们这些人,只怕一辈子也捞不着这么一颗钻石。”
用黄玉的话说,刘婼这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傍上个有钱男人。
“估计你晒苏煦那会儿,她就憋着一股劲儿想找个能晒的人。”
“小玉,不是我晒的。”
黄玉摆摆手:“有啥关系呢?反正放着苏煦珠玉在前,也难怪刘婼这么有危机感。”
好吧,又是苏煦的错。
谁叫他树大招风来着?!
周年庆那天,苏煦特意请假来陪我。
他在我头上别了一朵香奶奶的钻石发卡。
我们来到礼堂时,好多人正围着中央一个穿迪奥春夏高定的女孩。
“哇塞,刘婼,你的choker好漂亮啊。这就是你说的粉钻吧。”
“婼婼,我能摸一下你的choker吗,它好闪呀!”
“婼婼,这就是你说的,男友送你的粉钻choker吗?真的是好漂亮啊!”
我眯了眯眼,刘婼戴的,正是那条卡家的火烈鸟胸针。
我特意定的那条颈链,正好便宜了她。
苏煦握了握我的手:“先吃点东西,等下才有力气,你不是还要撕绿茶吗。”
我莞尔一笑。
我端了个红酒走上前。
“刘婼,choker很漂亮。”
刘婼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我男朋友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我。”
刘婼的迷妹,胡青青,一脸哇塞:“学姐,这条choker好趁你喔!”
刘婼白皙的小脸,因为短时间内被疯狂赞赏,而透出粉扑扑的光泽。
我抿了一口红酒:“刘婼,你这条choker和我丢的那条,好像啊!”
“小白,别逗了。这世上好东西多了,你总不能看见个漂亮的,就说是自己的。”
“不是最好,我报警了。别警察查你头上,咱俩都尴尬。
刘婼症了一下:“为这么点小事你报什么警啊?再说你那胸针就在宿舍放的,合着你就是冲一个屋檐下的姐妹来的?”
我好笑地看着刘婼:“那你的意思是,我东西丢就丢了呗,找也不必找。哪怕它价值不菲。”
“切,你那么有钱。或者说,苏煦那么有钱,还舍得给你花。他应该不会舍不得再给你买一条吧?”
“有钱丢了就该认栽?刘婼,你新找的男朋友不也是有钱人,你们丢了东西就再买一个找也不找?”
刘婼张了张嘴,好半天掉出一句:“我看你是自个的丢了,看我的眼红。眼红的脑子也不清楚了,真可怜。”
我笑笑不说话,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苏煦领着三个警察过来。
我指了指刘婼,三警察二话不说,掏出白金铐子就朝刘婼去。
人群中,刘婼顶着惨白的脸蛋,身形晃了两晃。
“你、你、你们干什么?”刘婼两手紧紧地护着火烈鸟choker。
高个警察一把扯下choker,举到灯下看了一眼。
“人脏并货。确实是白同学丢的那条,背后刻了“花好月圆”的字样。”
身后一胖一瘦两警察听言就要上午“赐手镯”。
刘婼吓的花容失色:“你们干什么?你们怎么能这样,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你们这是颠倒黑白,我要告你们!”
人群中一下骚动起来。
有些平时就看刘婼不顺眼的早就搬好凳子,准备吃瓜。
只有胡青青还在力挺:“你们闹错了!这是婼婼男友送的,你们不信去问她男友啊?!”
高个警察撇了撇嘴:“刘同学,你男友在哪?电话多少?干什么的?”
刘婼舔了舔下唇:“她在夏威夷出差呢,一时回不来。”
“哦?电话总有吧?别告我他不用手机。”
“他、他今天有行程,现在飞机上,接不了电话。”
三个警察都笑了:“我们查了你最近的通讯记录,最远的联络人都没出省。你确定你男友真实存在?
炫彩的灯光下,刘婼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11
高个警察一挥手,“行了,别和她墨迹。把人带走,东西还回去。”
胡青青大喊一声:“不会的,你们都没查,就说婼婼的项链是偷来的,这不公平。”
“不公平?卡家限量珠宝,本省就到了一款。被苏先生买走。还在项链后刻了“花好月圆”的字样。你硕怎么这条项链就跑到刘婼脖子上了?不是她偷的,难道是你?
胡青青吓的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旁观的同学一脸“这瓜好生的表情”,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刘婼是个骗子,她那富二代男友是瞎编的。”
“何止啊,她choker都偷来的。”
“我听说啊,她之前还想踩小白上位,把苏煦挖走。奈何苏煦一早就看清她是个什么东西!”
刘婼惨白的小脸突然哭的梨花带雨,一双眼睛如泣如诉:“小姑父,你、你不为我说句话吗?”
苏煦扶扶额,这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这不是你亲手送给我的吗?不是你说,和小白分了手,就和我好的吗?这条项链就是定情信物啊。”
“是你当着伯母的面,把它亲手戴我脖子上的。”
苏煦看了我一眼,“我说什么来着,这女人你不直接抡倒,她还得倒打你一耙。”
“你说是我亲手戴你脖子上的?哪只手?”
刘婼抽抽搭搭:“左、手。”
苏煦面无表情:“一只手怎么戴?”
刘婼:“我意思左手扣的搭扣!”
“好。这条项链自展柜里小白选好后,我压根就没碰过。你既然说是我为你戴上的。那它上面就该有我的指纹。警察同志,验验吧。我不介意配合,只要再给她加一条干扰罪。”
刘婼晃了,挣开抓她的警察就要向苏煦扑过来。
“小姑父,你不能这么对我。是你说喜欢我的。你还说要和我一起去游泳,看我穿比基尼!”
同学们瞪大双眼,这瓜真香。
我咳了两声,“嗯,刘婼。其实,泳衣那天是我和你聊的,我看你比基尼好看,也想搞一身。穿给苏煦看。”
人群中有人叹气,这瓜吃的还被强喂一口狗粮。
“小白,你耍我?从头至尾,都是你在耍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配和我做亲戚,你简直枉为人!”
我一阵无语,“你微信加我,上来就一句亲爱的,你又没问我是谁?!我怎么耍你了,你用耍吗?明白人肉眼看得见我和苏煦恩爱异常,你非要横插一脚,不是你自己找难堪,谁又伤的了你?”
“刘婼,是你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瞧见别人的东西好,就总么想揣自己兜里,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刘婼铁青着脸,一想到等下还要被带去局子里问话。随着“咕咚”一声,刘婼两腿一软,跪坐在苏煦脚边。
“小姑父,你帮我求求情,婼儿一时调皮,只想带带小姑姑的项链,没想据为己有的,别让警察抓我啊,婼儿害怕。”
没等苏煦开口,邹明远抢先一句:“行了,刘婼。这三警察是我哥们,没人抓你去局子里。”
说着,那三个“警察”两把褪下警服,互相击掌,嘻嘻哈哈地走到邹明远身后。
“不过,你这该倒的豆子倒的挺赶净啊!”
“同学们,刘婼同学三番四次污蔑小白,想要插足小白和苏煦之间,大家说,对待这种人,该怎么处理合适呢?”
有几个正直的同学直接喊话:“让刘婼滚出大学!还我们干净校园!”
“那行,我一定把大家的心声,发在学校论坛,顺便微博来一波热搜。”邹明远笑嘻嘻地接话。
我看着刘婼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搭:“邹明远谁啊,他怎么老帮你?还扬言能操纵微博热搜?”
苏煦咧咧嘴,一胳膊揽过邹明远:“我姑怎么也不叫我去吃饭?说好的,英国回来要帮我爸闹逸海的,还在外媒当高管啊?”
邹明远笑着给了苏煦一捶,“少废话,我这回这么帮你,你把小白借我用用?”
苏煦立马板起脸:“你少来。我把逸海借你,也舍不得让你多看我们小白一眼。”
一星期后,刘婼被学校开除,听说她还顺道毁了她妈的工作,她那身迪奥春夏高定是穿的她妈干洗店的礼服。衣服无故离店还被穿的撑开了线,这可不是她妈一张嘴就能脱责的。
再后来,听说刘婼去了某技校学洗剪吹。
学了一半因为妄图勾搭同学未婚夫被打掉三颗牙,据说那同学是某黑道千金。
不过,刘同学的绿茶精神还是令人钦佩的,势把绿茶进行到底。
而我,在大三暑假的某天,和苏煦正式订婚,订婚宴上,邹明远和施凯大笑着灌了我两杯酒。当然,都被苏煦挡下了。
选一个对的男人,没有什么茶能插的进手,必要时刻,反而还能助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