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 警官皱着眉头：「抱歉，没有哪条法律写着资助者需要帮助被资助者还债。」
看着他们开始在警局里打砸东西，一旁的警察连忙上去制止他们。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群人。
「警官，还有一件事。」
「嗯？」
「我的资助对象并不是刘小伟，我查了一下，我当年资助的是刘家村小学的全体学龄女孩，但刘小伟并不是该年级学生。我怀疑其中有侵占资助款的情况。」
警局里，其他警察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
「这么说来，本来这个刘小伟就没被资助，他侵占了资助款不说，还想娶人家？」
「这都不是恩将仇报了。」
「那他们也太离谱了，一个人拿着一个班级学生的资助款，不好好上进，还欠了这么多赌债？」
刘家人仍旧不服气。
老太太横了我一眼：「那钱就是我们小伟的！俺们村里人没这么多弯弯绕绕，这资助款到我们手上了，那就是我们的。」
刘小伟的舅舅附和起来：
「说不定是他们自己贪了资助款，反而来赖我们，警察！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们老老实实的，啥也没干就被她这么骂，简直没有公道!」
我拿出物品清单：「你们那天打碎了花瓶一个，小提琴一把，损坏地毯，床垫，还有各种清洁费，共计五十六万，麻烦你们付一下吧。」
刘老太太急得从地上跳起来：「什么？怎么可能那么多！你这不就是看我们穷想敲诈我们吗？」
刘小伟的二叔不承认：「凭什么要我们赔，你有证据说是我们弄坏的吗？」
见他们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我翻出了视频。
监控里，他们在我家的样子瞬间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连声音都清清楚楚。
面对证据，刘家人明显有点不自在。
人群中一个妇女似乎对身边的小孩说了什么，那小孩突然跌跌撞撞跑过来。
我正要避开，手里的手机却没拿稳，被他一下撞到了地上。
转眼之间，地上的手机已经四分五裂。
刘家人却满不在乎：「反正你家有的是钱，不会要跟小孩计较吧？」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刘家人不会以为，手机摔坏了，监控就没了吧？
7
前前后后，我资助的钱快有一千万了。
如果查清楚背后的猫腻，那他们要面临的可不只是还赌债这么简单的事了。
可惜，他们没有一点道德，还大声嚷嚷着：
「这个社会简直是没天理了，警察也不管事。」
连小孩都随着哭闹起来。
我和警官对视一眼。
他也明白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扶起刘老太，
「老太太，按照规定，我们这边要先送您和您的家人回家，之后再进行处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他表情严肃，刘老太也止住了撒泼。
「真的？」
他认真地点点头。
刘家人这才不情不愿被救助站的人接走了。
临走时，刘小伟还有些不舍：「等警察处理好了，姐姐就能嫁过来了。」
刘老太也耀武扬威地看着我：「我们刘家规矩严，你多准备点嫁妆，之前的事咱们就一笔勾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许久，那警官沉吟着说：
「如果他们真的私吞了资助款，那这事儿可就大了。」
「我们会开展调查的，这段时间，你可以换个地方住，避免他们去而复返，又来骚扰你。」
我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摆摆手：
「没关系。」
让他们来吧。
既然他们不想做人，那我也没必要手软了。
8
在雇佣了一批保镖后，我前往刘家村，准备调查清楚。
村里，走过几个小女孩，背着书包，像是刚放学回来的样子。
这样看来，那笔资助款也落实了一部分吧？
我笑眯眯地叫住小女孩，她身形瘦小，背着一个书包，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有些地方洗的发白。
我问道：「小妹妹，你读几年级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嗫嚅着,眼眶红红的：「我早就不读书了，我是去接弟弟放学的。」
女孩年纪还小，看着也才八九岁。
「为什么不读书？」
「妈说读书也没用，家里没钱。村里的女孩都是读到三年级就不读了，认识几个字就行了。」
我正要说什么，迎面走来一个女人，伸手揪住了她的耳朵。
「啪！」
女孩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吓得哭了出来。
「妈你别生气，我错了。」
那妇女却不依不饶：「你不去接你弟弟，在这里偷懒做什么！」
女孩显然是恐惧极了，顾不得红肿起来的脸，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走了。
我望着那女孩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
那妇女恶狠狠地看着我：
「你是谁？怎么没见过？是隔壁村的？」
我没有直接回答：「我来找你们村长有事。」
也许是看着我的衣着，女人大概是以为我是镇上办事的干部，说话也客气了一些。
「噢，村长家就在那边，从这条田埂过去，前面那个坝子那里。我叫陈红霞，待会儿你见了村长，记得帮我家问问，刘小伟家找我家借了五千块，这事该怎么办？」
我抿了抿嘴，试探着问：「刘小伟？不是说他家很有钱吗，怎么还会找你们借钱？」
陈红霞撇撇嘴：「有什么钱，谁不知道他家是运气好，有大老板资助他们。要不是因为他家跟村长是亲戚，有村长担保，我才不愿意借那五千块呢。」
正是放学的时候，迎面走来了许多学生。
着眼望去，大多是男孩，却没见到什么女孩的面孔。
我状似无意地问：
「这刘小伟运气怎么那么好？」
陈红霞提起刘小伟，似乎也十分嫌恶：
「天知道为什么，那大老板也不资助别人，偏偏就资助他！真是瞎了眼睛，」
我本以为，之前资助的那些可怜女孩现在都已经完成学业，过上自己想要的人生了。
可是看样子，这笔钱却便宜了刘小伟这样的社会渣滓。
9
陈红霞又看了看前面：「你再往前走一点就是村长家了，记得帮我问五千块钱的事儿啊！」
看着面前精致的乡村小别墅，我走了进去。
村长是个四五十的男人，过大的啤酒肚显得他有点脑满肠肥。
他好像正在呵斥着谁，我敲门进去，正好对上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反应很快，那表情只有一瞬，随即就变得讨好热情。
「秦小姐，您怎么来了，是送资助款来的吗？这种事让秘书来就好了嘛。」
十多年来，我只跟村长见过几面，因为路途遥远，我后来也没时间来刘家村。
每次见面，他都告诉我，被资助的那些女孩很好。
我笑了笑：「抱歉，我不是带着资助款来的，而是来询问资助款的落实情况的。」
他表情上闪过几分心虚。
「哎哟，资助款我们是很认真地落实了的，可有些女孩啊，她天生就不爱读书，有什么办法，我们还能强迫她不成？只能把钱再拿给有需要的人。」
他说的十分认真，可却是满口谎言。
我没急着揭穿他：「那你说的，需要帮助的人是谁呢，刘小伟吗？」
看着他一闪而过的惊慌表情，我立刻明白他在整件事中，恐怕并不无辜。
他拍了拍脑门：「小伟这孩子从小就好学，那我们也得择优选择不是？」
好学？
好学的人能初中就辍学？
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我不禁问：「那他这么好学，一定考上重点大学了吧。」
被我这么一呛声，村长脸色有些不好看。
「秦小姐，你得知道，我们村里跟城里环境不一样，很多女孩读到三年级就不想读了，她们就不是学习这块料。小伟和她们比起来，那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学生。」
他越说越来劲。
「不是我说，男孩子脑子就是比女的机灵，后劲更足！男生只要稍微努努力，女的怎么都追不上。」
我笑出了声。
看到我的神情，村长也有些理亏。
为了找回颜面，强自镇定地吩咐村民：
「去把刘小伟的表姐找来，这丫头从小就不把心放在学习上，就想着嫁人生孩子。」
10
刘小伟的表姐看起来年纪不大，只是身材发胖臃肿得厉害。
村长说，她已经结婚了，嫁给同村的人，日子十分安稳幸福。
她表情木木的，套着件棕色的花裙子。
村长已经盘问起她来。
「你读书读到几年级。」
「六年级。」
「为什么不读了？」
她两眼无神，低着头，表情和声音同样麻木：「不想读了，读书不是女人的事儿，我如果生了女儿，也不让她读，早点回家帮忙做农活才是正经的。」
村长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有点不是滋味。
不知为什么，心里却觉得有些酸涩。
我冷冷看着村长：「既然这样，那资助更没必要继续了。」
他大惊失色，「凭什么？那可是咱们应得的，你这不是说话不算话吗？」
我拿出当年的资助协议：
「上面写的是资助全体学龄女孩，直到非义务教育阶段（高中——大学）学业结束为止。」
我冷静地看着村长扭曲的脸。
「既然全村的女孩连初中都不上，那就谈不上资助高中，或者大学了。更何况，资助款本来就是为了帮助所有女孩能够平等地受到教育，既然这份初衷没有实现，那资助也就没有必要了。」
我做慈善，是为了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可不是让别人把我当羊毛使劲薅。
看着村长难看的脸色，我起身离开。
11
直到村口，我准备上车时，却听到身后传来：
「等一等！」
来人却是刘小伟的表姐。
她看着我，木然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生动的表情。
她急切地说：「秦小姐，您刚刚趁村长不注意，不是问我想不想读书吗？」
刚才，趁着村长没注意的时机，我悄悄塞给她一张纸条。
「还想读书的话，跟我走。」
原本看她麻木的样子，我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只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
我笑起来：「上车吧。」
她抬脚冲进车里，动作快得像是在丢垃圾。
路上，她才告诉我，刚才是村长让她这么说的。
不然，回家就得挨丈夫一顿打。
她在村子里，既要上山下地的作农活，又要伺候老公和婆婆。
村里的女孩，大部分都跟她一样。
在家里备受打骂，长大了又被嫁给婆家，仍然逃不过被打骂的噩运。
在村里，不打老婆的男人已经是绝世好男人了。
看着她手上十多处青紫淤痕和伤口，我安慰她：「我会帮你找个好律师，有这些家暴证据，起诉离婚一定会很顺利。」
没想到的是，刘丽愣了愣，勉强笑起来：
「用不着离婚。」
我疑惑起来，问她：「不离婚？这种男人你还要留着过年吗？」
刘丽摇摇头：「秦小姐，你看我今年多大了。」
「二十出头吧。」
应该没到二十五。
虽然她面容很憔悴，但村里人结婚早，她看着也不像太大年纪的人。
听到我的猜测，刘丽有点悲哀：
「我今年，十九岁。」
那就是说，她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我难以想象：「可我听村长说你都结婚两三年了。」
她垂着头：「在村里，给了彩礼，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以前觉得，那都是老一套的陈旧观念。
然而这一切，却在我面前上演了。
车窗外景色变换，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那更要请律师了，给他治一个故意伤害罪，这会很顺利的。」
说起来真是奇怪，明明都是一样的伤害程度，家暴的惩罚却比故意伤害罪好多了。
女性被陌生人伤害，尚且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应对，面对伴侣的暴力，却只被无数次的调解。
12
回家的车程还没到一半，我就收到了来自自家老父亲的消息。
他说，刘家人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居然跑到公司闹。
一群人又是老人又是孩子，保安也不好动手驱逐。
虽然影响不大，可门口一群人这么闹腾着，公司员工上下班也麻烦。
我爸对这几天我遇到的事也很清楚，问我：「惜时，要不就换资助对象吧，这世界上需要帮助的人很多」
这几年，公司的事务都逐渐转移到我手上，爸妈都希望我能更快上手，打理公司，他们也能早点退休去环游世界。
我跟我爸有商有量：「当然要换资助对象了，谁愿意资助白眼狼呢，但在那之前，得让他们知道教训。」
放下手机，我看着旁边憔悴的刘丽，和她说了几句话。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刘小伟的样子。
连自己姐妹的资助款都要霸占的人，就这么轻松放过，也太便宜他们了。
我带着刘丽到达时，大批记者已经堵在公司门口。
将刘家人团团围住。
面对着无数的闪光灯和摄像机，刘老太假惺惺挤着眼泪，一手拉着刘小伟：
「我们大老远的来，就是想当面说声谢谢，没想到她却嫌我们穷，把我们赶出来了。」
「我们虽然穷，可也有志气，不贪图他们的财产。」
刘小伟也附和起他奶奶：「就算秦惜时姐姐对我们不好，但我也不会怪她的。」
我拿起手机，这件事的直播间里此时已经有百万人。
弹幕纷纷在谴责我。
「太过分了吧，对一个老人家做这种事会遭报应的。」
「生意做这么大没一点良心？」
「做慈善需要的不是形式，而是内心真正的慈悲」
「不是，这么嫌弃，那她为啥要捐款啊？」
「为了名声呗，不然她爸怎么被评为良心企业家的。」
「建议严查！」
「坚决抵制他们家的房子，凡是他们家开发的房子我一律不买」
刘小伟和刘老太得意极了。
我：「真的假的？那我就要来跟你对线咯。」
大概是这几天都没看到我，刘家人才有恃无恐在公司门口折腾。
见到我，他们明显慌了神。
记者抬着设备，蜂拥而来。
刘老太说的话，都淹没在了记者的声音中。
「您好，请您证明一下。」
「对于被资助者的说法，您的回答是？」
我：「请看vcr」
13
公司大楼的大屏幕上，瞬间出现了刘家人在我的家里胡作非为的场景。
从在家里的肆意妄为，到在小区门口的撒泼打滚，再到警察局里的蛮不讲理。
他们说要娶我报恩的嘴脸也一清二楚。
刘家人的脸色已经变了。
喧闹中，仿佛听见刘老太的声音：
「假的，肯定是假的，不是已经摔了吗？」
记者们纷纷举起设备，对着刘家人一顿采访。
「刘老太太，您为什么要对公众撒谎？」
「据调查，秦惜时共资助九百八十万人民币，请问这些钱都花光了吗？」
刘小伟面红耳赤，狠狠推了面前的记者一把。
「问这些做什么，钱给了就是我的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道女声响起：「可惜那不是你的钱。」
刘丽看着他们，眼里仿佛有火光：
「各位，我是刘小伟的表姐。」
「我十四岁辍学，十六岁就结婚了，因为家里没钱让我读书。」
「我爸为了给我筹钱，到城里打工，被货车给轧死了。村长说赔了几千块，叫我妈拿去给我爸办丧事。」
「后来我碰巧遇到村长和刘小伟的叔叔聊天，说城里的大老板捐给村里女孩的教育经费又到了，晚上可以去挥霍一整晚。那时，我才知道我本来是有机会读书的。」
「如果，他们没有霸占村子里所有女孩的资助款，我和村里的女孩都有读书的机会。」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直播间里的弹幕却飙升到了10万+
「所以，这个刘小伟和村长联合起来，拿了资助款，没有读书，反而拿去赌，欠了一屁股债还想来娶资助人？」
「他就是看人家有钱想吃绝户，你没听他们家说吗，要管理公司呢。」
「我承认刚刚对秦家说话声音太大了」
「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丧尽天良的人！」
「他表姐不是说自己家只赔了几千块吗，一条人命怎么也要赔几十万吧，肯定是被吞了。」
「我都不敢想，全村女孩的教育经费，被他一个人霍霍光了！大哭！」
「上面的，别忘了加上他表姐爸爸的买命钱。」
刘家人个个脸色发白，刘老太却不服气，还想说什么。
远处，传来警车的声音。
我看着刘老太，截住了她的话。
「如果你们老实回村里，也不至于第三次进警局了。本来，那些钱我不打算再追究的。」
老太太原本的表情立刻充满了震惊，后悔。
老太婆被失魂落魄地带上警车，其他刘家人也被塞进警车里。
我向带头的警官示意，感谢他能提供证据，又能及时来逮捕刘家人。
他也向我颔首，凌厉的眉眼在下一刻转开。
看着呼啸而去的警车，我知道这次刘家人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14
不出我所料，这件事很快就从民事纠纷转为了刑事案件。
而刘老太，刘小伟还有其他刘家人，都被定为巨额金融诈骗罪主谋与从犯，纷纷入狱。
经过调查，还发现刘小伟曾侵犯同村的十三岁女孩，以及打架斗殴至人残疾的犯罪事实。
数罪并罚，刘小伟被判了无期徒刑。
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正在看公司不断上涨的股票走势。
这件事被报道后，公司的企业形象上升了，市值也多了十几个亿。
而网友的评论，也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得到应有资助的女孩，还有很多：
「家人们谁懂啊，之前那个什么蕾计划，我看着封面是个小女孩，捐了1000块，点进去捐助对象居然全是男的？没一个女孩！」
「我也是！捐了我为数不多的两百工资，才看到是个二十八的男生，想买相机实现摄影梦！」
「帮山区男孩实现摄影梦？那我还说我有个亿万富翁梦呢，怎么不捐给我」
「相机都算了，还有捐给两个儿子筹彩礼的呢」
「我也看到了，关键是他儿子都三十多了。」
「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情况别太多」
「本来是姐姐们捐给妹妹们的，结果却给了农村太子」
「女童在农村和偏远地区本身受教育的权益和生活水平都要差很多，还有很多人觉得女生念书很浪费，不如嫁人换钱，特意捐给她们本来就是为了防止这种重男轻女的情况，没想到还是，唉」
看来，我以前所做的还是不够……
15
在经过了一些成人培训后，刘丽的知识已经达到了本科水平。
因为之前的婚姻不合法，她的丈夫已经入狱。
我问她，想不想留在城市里，打拼属于自己的事业？
然而，刘丽却摇了摇头。
「我打算回去教书，只有知识才能真正帮助到乡村女孩站起来，拥有自己的命运。」
想起刘家村的教育情况，我不禁有些沉默。
沉默之余，内心又有一种隐约的感觉。
是了！
既然直接的捐助会有这样那样的纰漏，那如果我直接落实到教育上呢？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开办了一所中学。
一所只招收贫困女学生的免费中学，以把本来用来捐助的钱，用来建学校，请老师，还有学生的一些开支。
这样，女孩们就不会被重男轻女的观念限制。
这样，上不了学的女孩们才能真正获得教育权利。
在学校建立起来的那一日，第一个入职的老师，刘丽问我：
「为什么呢？就算你不做这些，优渥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看着操场上冉冉升起的红旗，我缓缓说：
「大概，这就是girls help girls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