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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2 08:44:47

惹上太子爷的病娇哥哥 已完结

惹上太子爷的病娇哥哥

作者:念念分类:短篇主角:苏瑜音,徐睦洲

《惹上太子爷的病娇哥哥》是很有深度的一部小说,念念文笔优美,苏瑜音徐睦洲个性突出,整篇故事读下来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下面为大家介绍《惹上太子爷的病娇哥哥》内容:富二代把我羞辱得体无完肤。我狼狈而逃,竟撞上了京圈最显赫的巨擘。青年俊朗而阴鸷,掐着我的腰问,“想让我怎么帮你?”我羞而不答。后来,我以嫂子的身份,和富二代再次相见。富二代气急败坏,扬言要教训我。夜里,我却被他名义上的哥哥掐着下巴,“让他滚,给你出气,好不好?”...展开

《惹上太子爷的病娇哥哥》章节试读:

我本以为酒吧的那夜会变成一场幻梦。

往后的人生,跟徐家也不会再有交集。

但我爸爸破产了。

三天前,苏氏的资金链出了大问题。

我家旗下所有产业都被冻结。

我爸拉着我的手,颤抖着求我。

他要我嫁给徐今安,去求徐家的帮扶。

“爸爸知道你喜欢徐睦洲,但他到底不是能说上话的人。”

“爸爸已经都安排好了,徐总也答应了,”

“为了苏家,就委屈你一次,音音?”

苏宴躲在我爸身后,哭得梨花带雨。

看起来极为我着想,

“宴宴会照顾好爸爸的,姐姐,你就放心嫁吧。”

她成了徐睦洲最新的女伴,想方设法地跟我炫耀。

我冷眼看着他们。

我爸却以为我在拒绝。

他抖着身子,气得给了我一耳光。

骂我白眼狼。

苏宴更加幸灾乐祸。

我扯了扯嘴角,看着这对一个鼻孔出气的父女。

真为我那躺在医院里的母亲感到不值。

我妈嫁给我爸,是下嫁。

当初留下小三生的苏宴,是愚蠢。

除了拉投资的时候,我爸根本想不起来我妈。

而且我早就知道,我爸只把股权留给了苏宴。

一个虚假伪善的家庭,待久了,浑身都染上了臭味儿。

但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他们。

我只想拿回我妈的股份。

然后,带她去国外治病。

再也不管苏家的破事。

订婚宴上,我再次见到徐今安。

他依旧穿着笔挺精致的高定西服。

眉目英挺,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他所到之处,人们纷纷让路。

“又见面了。”

徐今安淡淡微笑,神情略有些暧昧。

我脸上一烫。

车上的那些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

宾客们都笑起来,称赞我和徐今安极其相配。

他和我订婚,算是彻底推翻了之前的流言。

在场的人都识趣地缄口不言。

毕竟在这个地界,徐今安才是真正说一不二的人。

苏宴强行挤进来,大声说,

“哇,新姐夫和姐姐好般配呀。”

她声音太大,惹人注目。

徐今安皱了皱眉。

看向苏宴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悦。

苏宴却浑然不觉,笑着递给徐今安一杯香槟,

“姐夫你不知道吧,姐姐上学的时候最喜欢那种明星爱豆,当时我还说,姐姐以后说不定会嫁给一个小明星呢。”

我忍不住发笑。

蠢货。

但凡是有脑子的,都能识破苏宴的心思。

她等不及想挑拨我和徐今安。

可惜脑子不够聪明。

倒把自己弄成了小丑。

显然徐今安也是这么想的。

他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手掌却揽住了我的腰,

“是吗?”

“苏伯父也该给苏小姐谋一门婚事了,我看苏小姐,确实不甘屈居人后。”

苏宴面色一变。

我爸不敢得罪他,只会搓着手讪笑说好。

苏宴见状,涨得满脸通红,躲到我爸身后不出声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徐今安可真会骂人。

但这种被人护短的感觉,确实好极了。

我环视一圈,没有看到徐睦洲。

唉,真是可怜了我这妹妹。

自己的爹窝窝囊囊,私生女的身份也被人笑话。

连那位唯一能帮她出头的白马王子也没出现。

订婚典礼的最后一个步骤。

徐今安单膝下跪,为我戴上了戒指。

那也是一枚纯银打造的戒指。

闪着耀眼又富贵的光芒。

徐今安吻了吻我的手背。

抬头的时候,灯光在他瞳中洒下光辉万千。

徐今安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说,

“闭眼。”

下一秒,一个吻温柔地落在我的唇边。

镁光灯咔嚓一响。

似是要把瞬间定格。

徐今安他们家有个传统。

已经订婚的女孩,是直接可以搬进徐家住的。

当晚,徐今安就正大光明地派车来接我。

我爸目送我离开。

苏宴还在为白天赌气,躲在房间不出来。

我也懒得理她。

徐家的别墅极大,管家却不允许我乱转,径直把我领到了徐今安的卧室。

像是在保守什么秘密。

管家离开前,我眼疾手快地扯住他,

“二少爷不在吗?”

管家的目光顿时多了许多探究。

大约是想起了我之前舔徐睦洲的骇人轶事。

我并不意外,淡定地解释道,

“只是想拜访小叔而已。”

徐家老一辈都去世了,只剩下徐今安两兄弟。

“哦,二少爷最近在赛车,很久没回来了。”

我挑了挑眉。

赛车。

倒是很符合徐睦洲的特质。

“你很关心他?”

身后冷不丁地响起徐今安的声音。

“没有。”

我下意识地否认,扭头和徐今安对视上。

不知怎的,他脸色好像有些沉。

生气了?

我和他弟弟的事,他知道多少?

我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徐今安却已经走到我身前。

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捏住我的下巴,眼眸比黑曜石还要深邃。

我被他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迫使我紧紧搂住了徐今安的脖颈。

却听到青年一声低笑,

“怎么不叫哥哥了?”

“那天晚上,可没人比音音叫得还欢快。”

徐今安压迫感极强。

逼得我不敢正视他。

我的脸却忍不住地烧起来。

那天晚上是酒精催化,现在我却是清醒得很。

可架不住徐今安连连逼问,我只好埋低了头,小声叫了他一句哥哥。

徐今安终于勾起满意的笑。

他生得俊朗,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好看。

我有些没出息地看呆了。

徐今安抱着我向床走去。

我原本以为,徐今安要重演车上那夜。

甚至都做好了准备。

但徐今安仅仅把我放了下来,然后躺倒了我身旁。

没有一丁点动作。

我略有讶异。

过了一会儿,他抬手拉灭了床头灯。

一片漆黑里,我听到徐今安均匀有力的呼吸。

还有一声低语,

“我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可能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我心尖儿忽然颤了颤。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和一个认识没几天的男子同床共枕,按理说,我应该紧张一下。

但不知道为什么,像这样躺在徐今安身旁,我很安心。

甚至睡了久违的一个长觉。

这一晚,宁静祥和得像是狼人杀里的平安夜。

我睡醒的时候,徐今安已经不见了。

翻了个身,手掌忽然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

长条状,周身还凸着无数尖刺。

这个手感……

我猛地睁开眼,只见一只狼牙棒直挺挺地躺在我手边。

我第一反应是进贼了。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我现在是在徐家。

京圈最顶级的豪宅,安保系统自然也是最厉害的。

那这玩意儿是哪来的?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

却被眼前景象震惊。

怪不得昨晚,徐今安要抱我进来。

地板上,堆满了口枷、锁链、绑带、蜡烛……

怎么变态怎么来。

我看得后背发凉,脚底一滑,噗通摔了下去。

好痛!

与此同时,房门开了。

徐今安穿着丝质睡袍,领口松垮地敞着,神情慵懒。

我有一种被抓包的慌乱,

“徐,徐今安……”

徐今安抿唇一笑,居然有些腼腆,

“啊,都被你发现了呢。”

他是指这满地的可怕器械。

我下意识地往角落地缩。

徐今安不紧不慢地走向我。

他身躯高大,挡了大半晨光,散发着十足的威压。

我几乎是听天由命地闭上眼。

想象中的折磨却没有来临。

徐今安轻轻托起我的下巴,用指尖描绘我的唇形。

暧昧又危险。

“音音也不想我对你用这些东西吧。”

“所以,你要乖一些。”

徐今安陪我去医院看我妈。

谁想到,冷不丁撞上了徐睦洲和苏宴。

我看着他们去的方向,是妇科。

突然有了一股预感。

徐今安掐了掐我的腰,

“你在看谁?”

我摇了摇头,下意识否认,

“没什么。”

徐今安眸色一暗,倒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我却感觉,有两道目光一直黏在我背上。

熟悉又冰冷。

探视结束后,徐今安要我先去车里等他。

我调低了暖气,正想闭目假寐,车窗却被敲响。

“原来我嫂子就是你啊,苏瑜音。”

徐睦洲微笑着看着我,笑意不达眼底。

苏宴站在他身后,眼圈红红地看着他。

手上还拿着一沓纸,像是孕检报告。

徐睦洲像是浑然不觉,

“这么等不及就找人接盘,真是颠覆我对你的印象。”

我摇下车窗,淡定回击,

“怎么,见我不再舔你了,就破防了?”

如果说我之前确实对徐睦洲有些执念。

那现在,我只想好好揍他一顿。

“一根又脏又烂的黄瓜,不会真觉得自己是万人迷吧。”

就算是年少的白月光。

在烂掉之后,也只是一粒脏污的饭黏子。

“你他妈还敢还嘴?”

徐睦洲立即暴怒,扬手要朝我脸上扇来。

我不躲不避。

因为徐今安来了。

他揪住徐睦洲的衣领,一下把徐睦洲扭了过去。

徐睦洲暴跳如雷,却在看到他哥的瞬间偃旗息鼓。

徐今安却不放过他。

徐睦洲近乎是被单方面虐打。

直到被揍得鼻青脸肿,徐今安才放过了他。

“对你嫂子,记得把嘴巴放干净。”

徐今安居高临下地警告徐睦洲。

等他上车后,苏宴才敢上前关心徐睦洲。

徐睦洲却嫌丢人,狠狠推开了苏宴。

苏宴哭着倒地,紧紧护住了小腹。

这对男女的惨样,看得我舒爽不已。

转头笑眼弯弯地对徐今安道,

“哥哥好厉害啊。”

徐今安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眼神幽深。

脸颊却泛起了两抹红。

像是一种闹别扭的害羞。

那晚,徐今安再次给我展现了他的力气。

甚至,比车上那次更狠。

借着时机,我问徐今安,

“哥哥,他们说你和徐睦洲关系很密切,是真的吗?”

闻言,徐今安明显一停。

月光从侧面照在他脸上,有优越的鼻骨挡着,半明半暗。

似乎还夹杂着难言的踌躇。

过了很久,徐今安才叹了口气,

“不要想这些东西。”

“要乖一些。”

我抖了抖。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低沉温柔,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徐今安将手掌垫在我腰后,问,

“还酸吗?”

我下意识地摇头。

却得了徐今安一声轻笑,

“那就好。”

我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我就像一只漂泊在狂风骤雨里的小舟。

被裹挟得无处可去。

最后被逼无路,被迫主动往风雨中心靠近。

然而迎接我的,却是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

他们都说徐今安厉害。

不仅生意上雷厉风行。

连私下里都不甘屈居人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疲惫得瘫到徐今安怀里。

被他像安抚猫咪一般,轻轻抚着发丝。

我安心地闭上眼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快睡着的时候,徐今安突然吻了吻我的眉心,低语,

“从来没有过别人,我只有你,音音。”

后来,我悄悄问过管家。

才知道徐家兄弟的一些往事。

例如,徐睦洲并非徐今安的亲弟弟。

而是徐老爷子早逝旧友的遗孤。

旧友死后,徐老爷子认下他当孙子。

徐今安当年跟黑市抢人,就是为了救他这个名义上的弟弟。

徐家把最好的资源喂给徐睦洲。

却没想到徐睦洲越长越歪,无恶不作。

于是徐今安也懒得管他。

徐睦洲却仗着徐家的权势,越发放肆。

他酒吧羞辱我的那夜,散场后,本来要跟苏宴去开房。

却因为飙车,撞死了京圈另一位巨鳄的情人。

那位巨鳄也不是泛泛之辈,当即表示不会放过徐睦洲。

我遇到徐今安的时候,就是他刚为了这个便宜弟弟,去跟巨鳄谈判完。

干柴烈火,冥冥注定。

管家许是想卖我个人情,压低了声音说,

“老爷子走前跟先生说过,必要时,可舍弃二少爷。”

我微微一笑,

“原来如此。”

徐今安没有揪着我和徐睦洲的过去不放。

礼尚往来,我也要帮徐今安除了麻烦。

半个月后,是我爸生日。

我和徐今安一起回了苏家。

宴席上,我爸一直有意无意地向徐今安提起资金的事。

徐今安同意投资,条件是让我拿回我妈的股份。

基本上是变相逼我爸退位。

我爸脸色顿时就变了。

我毫不意外。

徐今安为我盛了碗汤,淡定安抚,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心里一暖。

片刻后,苏宴携着徐睦洲的手,高调出场。

徐睦洲依旧是一副纨绔的打扮,目光有意无意地从我脸上扫过。

苏宴像是察觉什么,把手臂紧了又紧。

我玩味地看着苏宴的小腹。

现在京圈又刮起一个流言。

徐睦洲愿意为苏宴收心。

两人情投意合,甚至苏宴未婚先孕。

可我知道,去医院那天,徐睦洲已经决定让苏宴打掉这胎。

如今这些话,不过是苏宴慌了,想逼婚徐睦洲而已。

但是浪子,永远不会为了一个人,放弃他的一片海。

我明白,苏宴却不懂。

甚至她快到了疯癫的程度,见不得徐睦洲多看我一眼。

想方设法地讥讽我,

“没想到姐姐就算订了婚,还爱盯着别人的男朋友。”

“姐夫还不知道吧,上学的时候姐姐就爱这样,还跟一个学姐抢过男人呢。”

苏宴的话低俗浅白,连我爸都听不下去,唉声叹气连连。

苏宴紧紧咬着下唇,眼睛里可怜地泛着泪。

徐今安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

“你很闲?”

我怔了怔,第一次听到徐今安这么冰冷的声音。

苏宴明显被吓到了,呜呜哭着找徐睦洲求依靠。

徐睦洲只顾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根本不管她。

连我爸都心力交瘁,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怒斥他这个宝贝私生女。

苏宴孤立无援,最后崩溃大哭。

徐今安冷笑一声,搂住我的腰,

“不打扰伯父处理家事了。”

“等等!”

徐睦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他眼睛通红,直勾勾地盯着我,形容无比骇人。

徐今安蹙眉,把我护在身后。

徐睦洲笑起来,抬手指着我,

“哥,把嫂子让给我呗。”

“让给我,我就立马滚出徐家。”

“行不行?”

徐今安冷冷道,

“你配吗?”

徐睦洲耸了耸肩,混不吝得很,

“我配啊,你问问在座所有人,谁不知道我跟苏瑜音搞过……”

我急忙抢白,

“你胡说!”

我扭头去看徐今安。

他神色极冷,像一块化不开的冰。

徐今安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安全感,从上车起就开始吻我。

他力气极大,好像要把我揉到自己的骨血中去。

徐今安扳过我的下巴,迫我和他对视。

魔怔般呢喃,

“看到了吗音音,有人想抢走你。”

我又热又急,带着哭腔求他。

徐今安喟叹一声,俯身,挡住了所有光亮。

这一夜,徐今安带我见识了他那些东西中的很多。

美其名曰,新世界。

以至于我次日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头脑晕沉得不行。

但当我看见坐我手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徐睦洲的时候。

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扯过被子挡住胸口,有些惊惧地质问,

“你怎么进来的?”

徐睦洲探身过来,我才发现他的眼睛红得吓人。

他抚摸着我的手臂,目光有些痴迷,

“苏瑜音,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欲拒还迎这种手段,差不多行了。”

我恶心地躲开他,扬手甩了他一耳光,

“能不能别这么自恋啊。”

徐睦洲被我打得偏过头去。

沉默片刻,他忽然笑出了声。

“是,之前是我犯糊涂了。”

“对不起音音,你原谅我。”

我嫌恶地皱眉,

“你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

“没人稀罕你的道歉,你别自己感动。”

徐睦洲摇头,神情偏执,

“不,就是我错了。”

“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已经跟苏宴断了,所有女人都断了。”

“只要你回来,我随时等你,音音。”

我讥诮哼笑,

“省省吧徐睦洲,我怕得病。”

徐睦洲沉默下来。

我不想和他多纠缠,伸手去摁铃铛,想叫管家过来。

手腕却猛地被徐睦洲攥住,连带着整个人都被扯到他怀里。

“放手!”

我又惊又怕,奋力挣扎。

徐睦洲好像一头认了死理的牛,紧紧抓着我的肩膀,跟不要命似的亲我。

他身上烟酒味极浓,熏得我反胃不止。

干哕感阵阵袭来,我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滚开……”

“徐今安,救我……”

咔哒。

我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一支黑洞洞的枪管,抵上徐睦洲的后心。

让他僵直了身躯,一动不敢动。

徐今安站在他身后,居高临下,瞳孔中闪着极可怖的亮光。

就像地狱来的修罗恶魔。

徐今安啧了啧,好像有些苦恼,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了。”

“但没办法,你屡教不改。睦洲。”

徐睦洲剧烈地颤抖起来,

“别,我错了哥……”

徐今安抱歉般地摇了摇头,

“徐家的人,却得意忘形到了这种地步,可怎么好啊。”

他扣下扳机的一瞬间,徐睦洲吓得直接瘫倒在地。

我忍不住失声尖叫。

但,预想中的鲜血并没喷薄而出。

徐睦洲大喘着气,惊魂未定。

徐今安笑了,把玩具枪摊在手掌上,

“恶作剧完成,弟弟。”

随后,他一脚踹上徐睦洲的心窝,力气极大,毫不留情。

我缩在被子里,见证了这一场单方面的虐打。

拳拳到肉,血液横飞。

没有人敢上去劝架,生怕得罪这位大佬。

最后,徐睦洲鼻青脸肿地被徐今安踩在脚下。

“这才乖。”

徐今安笑眯眯地对他说。

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却是无尽的恶意。

徐睦洲剧烈颤抖起来。

徐今安抬手,埋伏在暗处的管家连忙现身,将手帕放到徐今安掌中。

供他擦拭鲜血。

徐今安的目光移到我脸上,好像带着警告的意味。

等徐睦洲被抬走之后,徐今安才问我,

“音音,你怕我吗?”

我没忍住,轻轻点了点头。

徐今安叹了口气,修长的手臂紧紧揽住我的腰,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只有你。”

那天,徐今安抱着我说了很多很多。

一副很遥远的图景浮现在我脑中。

那是十几年前,我跟我妈一起,去视察她名下的福利院。

刚好救了一个被霸凌的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其实是走丢的徐今安。

如果不是徐睦洲的生父贸然行动,黑市的人不会那么快对徐今安下手。

他在幼童的年纪,忍受了非常人的虐打。

甚至留下了严重阴影,有了心理疾病。

所以,徐今安一直对徐睦洲的生父怀有不忿。

照拂徐睦洲,也只是在替他爷爷还人情。

我忍不住摸了摸徐今安的无名指。

那里的银戒,掩盖着他断指的伤痕。

“这里还疼吗?”

徐今安摇头,像一只毛茸茸的巨犬般靠在我耳际。

他呼吸温热,灼烧着我的每一寸肌理。

我不由得缩了缩。

周围很安静,静得我能听到徐今安心跳的声音。

徐今安握住我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他的眼睛晦暗而深情。

就像地球北极的大洋,深不见底,又让人神往。

那张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

“所以我说,自始至终,我只有你。”

徐今安带我去北欧玩儿了半个月。

我们在北冰洋岸边亲吻,在热气球上拥抱。

他甚至花重金买下一块金刚石原石,要做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戒指。

在结婚当天,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戴上。

那半个月,美好得像是一场长长的梦。

再听到国内的消息时,是苏宴流产,我爸自杀。

外加徐睦洲失踪。

徐今安当晚就带我回了国。

医生的论断是,我爸生前患有严重抑郁症。

出乎意料的是,我爸的遗嘱里并没有苏宴的那部分。

他把苏家产业都留给了我。

外加一句道歉,说对不起我和我妈。

饶是我再讨厌他,心底也忍不住出现一丝波动。

徐今安在医院门口和我分别,他要去找徐睦洲。

苏宴躺在病床上,杏眼垂泪。

听到我来,她费力地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地说,

“姐姐,我想再见见阿洲哥哥。”

我拉开椅子坐下,

“你见不着了,他失踪了。”

苏宴愣了愣,随即哭得更加伤心。

她不住地跟我道歉。

她说,过去是她鬼迷心窍,在徐睦洲的酒里下了药。

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想羞辱我、践踏我。

只因为我是被承认的苏家小姐,而她,却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女。

我打断她,

“苏宴,知道为什么你被骗身骗心吗?”

苏宴一怔。

“因为你太看重男人的爱,还是个又脏又烂的渣男。”

“徐睦洲今天能跟你说甜言蜜语,明天就能跟其他人说。”

“怪就只怪你把这些东西看得太重,跟你那个知三当三的妈一样,又物质,又蠢。”

道理讲够了,剩下就看她能不能醒悟。

苏宴的以后,左右也跟我无关。

到了楼下,我见到那辆熟悉的卡宴。

徐今安摇下车窗,冲我招了招手。

徐今安说,徐睦洲死于车祸。

是那个死了情人的大佬派人做的。

大佬想血债血偿,就算是徐今安,也不好阻拦。

我抿唇一笑,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徐今安也笑了起来。

我们心照不宣。

这些年,徐今安为徐睦洲做的已经够多了。

他自己作死,徐今安没必要阻拦。

唯一可惜的是,我没能亲眼看到那个人渣四分五裂的样子。

开春的时候,我妈也走了。

我接管了苏家的全部资产,将集团上下革新了一遍。

他们以为我整天只知道情情爱爱,但我也是正经金融管理系毕业。

大三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北欧创立了一家小公司。

后来,我和徐今安在北冰洋畔举办婚礼。

绚烂的极光都来为我们见证。

徐今安为我戴上了那枚独一无二的钻戒。

他将其命名为,真爱永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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