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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3-17 08:38:50

姐姐惨死后,我嫁过去复仇 已完结

姐姐惨死后,我嫁过去复仇

作者:张馨分类:短篇主角:王豪,妙妙

《姐姐惨死后,我嫁过去复仇》这部小说创意满分,张馨所描绘的场景和人物的形象画面感很强,尤其是对王豪妙妙的描绘,鲜活生动,充满生机,下面是《姐姐惨死后,我嫁过去复仇》内容:我强忍悲痛,化身腹黑白莲花,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拿捏王家的同时,与恶婆婆不断周旋,终于反间成功,引起王家内斗,送恶徒自食恶果。...展开

《姐姐惨死后,我嫁过去复仇》章节试读:

婆婆跟着我身后骂骂咧咧,骂我刚来就这么懒,骂我不要脸,各种粗鄙的语言不要钱的往外丢。

我几乎已经对脏话免疫了,家里人骂我骂的比这个难听多了,对我来说,骂我的话,和狗叫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我忍不住想到姐姐,她面皮薄,小时候奶奶一句「贱种」,就能让她躲在柴房里自己偷偷哭好久。

既然可以用这样的话骂我,那一定也这样骂过姐姐,甚至更过分。

姐姐会哭吧,她又能去哪里哭呢,看见她哭,这些人会打她吧。

我越想越感觉心脏就像被攥紧了一样痛。

我到厨房,看到了灶台旁放着一把大菜刀,我想也没想就拿起菜刀。

婆婆还没意识到我要做什么,在一旁碎碎地骂,「你看你那个架势,哪像要做菜的样子,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怎么不去……」

感觉到脖子边冷硬的锋利感,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刚想大叫质问我是不是疯了,就对上了我冰冷的眼睛,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你……要干什么?」她哆哆嗦嗦地开口。

我一手扳住她的肩膀,一手拿着菜刀,慢悠悠转着刀柄,菜刀被我转换了一个又一个角度,每个角度,刀锋的位置都紧贴着她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骚货,千人骑万人摸的死婊子……」

我开口,把她刚刚骂我的话,一句不少的全部复述了一遍。

婆婆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腿哆嗦的厉害。

我笑了笑,举起菜刀,拿菜刀拍着她的脸颊,「你看着这把刀,你记住它,不久后,它会一下又一下,把你剁成碎块。」

婆婆吓得尖叫一声。

我打了个哈欠,把菜刀扔到灶台一边,伸了个懒腰,「哎呀,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婆婆你不要介意哈。」

说完,我也不管她有什么反应,转身就回到了卧室里,继续睡觉。

还没等我睡下,婆婆就跑到了院子中间,大喊大叫了起来,说什么造孽啦,儿媳要杀了她,她不活了之类的。

家里的人都被喊了起来。

我装成刚刚起床的样子,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小声问皱着眉坐起来,一脸怒容的王豪,「妈这是怎么了?」

王豪被吵醒了,满脸烦躁,起身就往外走,「估计是高翠莲这个娘们又惹恼了她,我去和她说说,该打打,别在家里大吵大闹。」

高翠莲是王营的老婆,姐姐惨死,很大程度上和她脱不了干系。

5

婆婆躺在院子里,在地上打着滚,大声嚎着,说家门不幸,娶进来一个要谋杀婆婆的儿媳妇,让她儿子来打我。

我眼含热泪,看起来不知所措道:「婆婆,你刚刚起来叫我做饭,我做到一半,你说我蠢,这么早做给谁吃,我回屋躺下,刚睡着,你又说我要害你……」

关于哭,我是对着镜子联系过很多遍的,我知道怎么样哭得最好看,最能惹人怜爱。

王豪看了看梨花带雨的我,又看了看面色青紫,躺在地上撒泼的婆婆,张嘴朝婆婆吼道:「你这死老娘们又搞什么,老子刚娶的婆娘你非得给我虐跑了是吧,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家里哭丧!」

婆婆没想到一向疼爱的大儿子会这样骂他,脸色顿时灰暗下来。

婆婆年轻时就死了丈夫,独自一人将两个孩子抚养长大,在两个孩子身上花的心血自是不用说,甚至愿意拿积累的棺材本给两个孩子娶媳妇。

两个孩子都是吸血鬼,不知感恩,她也舍不得放弃,一把年纪了还在外边做牛做马的干活养活一大家子人。

可惜家里根本没人心疼她。

婆婆以前的时候就爱大呼小叫,编造各种理由磋磨我的姐姐,所以现在大家根本不相信她,以为她又在没事找事。

王豪一大早让婆婆吵醒了,憋着一肚子气,又加上新婚,对我的新鲜劲还没过,此刻自然是向着我。

而小叔子王营想泡我,让我对他感激,也必然会出来为我解围,高翠莲夫唱妇随,不会明面上忤逆自己的丈夫。

「妈,肯定是你早上睡迷糊,让梦给困着了,快回去再休息休息吧,早上让翠莲做饭,」王营说的委婉些,但语气里还是明显的不信任。

婆婆被气得捂着心口,又说我是狐媚子,来家第一天就把家里人的魂都勾走了,这次没人理她,都回去睡觉去了。

回到房里,王豪倒头就睡,我躺在他身侧,自言自语道:「娘这症状和我奶奶可真像,我奶也是在家里总叫有人要害她,大家都说我奶是癔症,一幅幅药下去的也不见好。」

王豪没说话,我看见他耳朵动了动,我知道他听见了。

等身边人鼾声如雷时,我又悄悄起身,走到院子里,果然看见瘦小的小姑娘蹲在房门口看着我。

妙妙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发现后,朝我这里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小声道:「我都看见了,小姨真厉害!」

我摸着她的头,可能因为五岁就没了母亲,又在缺爱的环境下长大,妙妙对我很是亲近,可以看出她渴望关爱。

我掏出一颗从厨房里顺来的鸡蛋,递给了她。

妙妙接过鸡蛋来,小口小口的咬着,大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她说这是她第一次吃鸡蛋。

我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和她说,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等她吃完鸡蛋,擦了擦嘴,我问她,「今天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昨晚告诉她,让她每天讲一点姐姐受过的虐待,她昨天想了想,说。

奶奶老是拿菜刀威胁妈妈,还说不好好干活就杀了她,把她剁成尸块喂狗。

今天妙妙抱着我,哽咽道:「婶婶总是领着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到妈妈屋里去,妈妈在里面哭的好厉害,妈妈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爸爸看见了也不管。」

5

没多久的一个晚上,高翠莲来找我唠嗑。

婆婆睡下了,王浩王营兄弟俩出去喝酒去了,晚上睡不着,我就在院子里梳头,看到高翠莲时,我就知道她上钩了。

上午吃饭时,我刻意不经意间提起,说我村里土方子多,管用得嘞。

高翠莲一来,就旁敲侧击问我,「芳啊,你们那里有没有啥怀娃娃好使的土方子?」

高翠莲嫁来王家五年,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婆婆成天指着她鼻子骂她是下不出蛋的母鸡。

我点了点头,「弟媳啊,你这可算问对人咯,我那边还刚好有这么个土方子,吃一回就见效,十个吃九个怀,管用的嘞。」

看我信誓旦旦,说的神乎其神的样子,原本迟疑的高翠莲信了九分,认认真真记下了我胡诌的土方子材料。

高翠莲面带犹豫,问道:「芳啊,你说的这些狗尾草,野麦啥的好得,咱们路边上有的是,这鸡蛋……」

家里所有的钱都在婆婆手里,高翠莲好不容易攒下了几个钱,前几天还被婆婆搜走了,家里鸡下的蛋也都让婆婆严加看管着,只有家里的男丁才能吃。

我柔声道:「弟媳,咋弄也行,可不能管婆婆要啊,你说是土方子要使,她还以为你馋的扯谎呢,平白的挨揍。」

高翠莲不住点头,看样子是听进去了。

第二天,高翠莲做早饭时,眼一直在往鸡蛋上瞟,但是我知道她不敢拿,婆婆这些年早在她心里树立了极高的威信。

吃完饭,我收拾整理好后,就出门了。

我掐着点,觉得差不多了,跑到村口的大树荫下,果然看见了在那里聚众摸牌的王家兄弟俩。

我走过去和王豪说好像看见家里进了黄鼠狼子,王豪打得正起劲,摆了摆手,让我去找婆婆。

旁边没凑上牌桌,闲的没事的王营主动提议,「嫂子你可吓坏了吧,你歇着,我去帮你找娘。」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觉得自己离得手不远的王营,走起路来格外得劲。

等我回到家时,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婆婆拿着一根粗烧火棍子,撵着高翠莲满院子打,边打边骂她是个不要脸的贼。

高翠莲被打得浑身是伤,跪在地上不停求饶,可婆婆暴怒之下,根本不听,只是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高翠莲身上招呼。

王豪王营两兄弟也没闲着,一人一边按着高翠莲,一拳拳打在肉上,得到高翠莲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看了一眼,转身回了屋里。

蛋其实是我拿的,不过我没拿走,只是把它放了两颗在鸡窝门后的角落里,上面掩盖了一层薄薄的杂草。

高翠莲有早饭后马上去喂鸡的习惯,鸡食槽就在离鸡窝门不远的地方,估计高翠莲以为这是母鸡下蛋下错了地方,没被婆婆看见,以为可以捡个漏,于是拿走迫不及待煮了要做土方子。

黄鼠狼子喜欢翻厨房,耳朵又灵,所以婆婆一定会进厨房去,且故意不发出声响。

高翠莲本以为没人在家这事可以瞒天过海,结果婆婆突然回来,看见了正偷吃鸡蛋的她。

偷吃鸡蛋是小事,但是这挑衅了婆婆的威严,是婆婆最不能容忍的事,所以她绝对不会轻饶了高翠莲。

6

高翠莲被打折了腿,只能躺在床上。

我到厨房去烧热水,王营悄悄摸了过来,和我聊天,「还是嫂子好呀,又漂亮又勤快,还支持大哥抽烟喝酒,不像我那个死婆娘,又懒又丑,手脚还不干净。」

为了不让王豪在家里烦我,我很开明地和他说,我觉得抽烟喝酒才有男人味,不抽烟喝酒算什么男人,甚至婆婆拦他出去时,我还会替他辩解。

王豪觉得我是个明事理的好媳妇,对于老是管他出去喝酒的婆婆,心里愈发不满。

同时高翠莲偷蛋,让王营感觉自己脸上无光,这几天没少殴打躺在床上的高翠莲,看她就烦。

我笑道:「要我说啊,弟弟你模样生的这般好,弟媳还真配不上你,只是可惜了,要不是弟弟你已经结婚了,我就给你撮合一下我村里的姑娘了,个个都是十七八岁的水灵姑娘。」

王营闻言面露贪婪:「嫂子啊,不瞒你说,我早就厌烦了这个毒妇了,我回头就把她赶出去。」

我暧昧地拍了拍王营肩膀,笑意未达眼底:「别的呀,你家养她这么多年,还拿了彩礼,怎么的也得捞一笔吧,你过来,嫂子和你说……」

当天晚上,王营就领了一群男人回来,满院子是高翠莲的哭嚎声,挣扎怒骂的声音。

婆婆拿着王营给的钱,笑得合不拢嘴。

王豪很晚才回来,在窗口看了一眼挣扎的高翠莲,见怪不怪,他以为这是婆婆去找的人,于是走到婆婆屋里,问她要钱。

婆婆早就看不过王豪这几天天天出去喝酒,不仅没给,还骂他败家,王豪气冲冲地走进了屋里。

我明知故问,「当家的,咱娘没给你钱啊?」

得到了王豪肯定的回答后,我面露惊讶道:「咱娘刚才可给了弟弟一把钱,说让他尽管去喝酒抽烟,娘竟然没给你吗?」

婆婆确实拿钱给王营了,不过是王营自己上交了一部分钱,婆婆以为他自己没留,就又给他了一些。

自己卖老婆这件事说出去不好看,王营这人要面子,肯定不会说出来。

王豪以为自己被母亲区别对待了,顿时血气翻涌,气势汹汹地就要找婆婆去算账。

不等王豪回话,我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布包,递给了王豪,「我这里还有些钱,你先拿去用好了。」

王豪接过布包,露出满意的神色,一直夸我,说他们这些兄弟的媳妇,只有我是最识相的,还说我比我姐姐懂事多了。

边听见姐姐的名字,我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片刻后轻声叹息,「我还没出嫁时,妈妈就特别偏心最小的那一个,还老是在我们跟前念叨,说将来财产都要留给最小的。」

「如此看来,天下母亲都是一个样子。」

我没有指代任何人,但是这样就足够了。

王豪听到我的话,愣了愣,我看他捏紧了拳头,转身离开了。

院子里的声音仍然在持续着,我把妙妙叫过来,笑着问她,「这个声音好不好听啊?」

妙妙使劲点点头,我头一次在她眼里看见光。

7

「婆婆的记忆力愈发差了。」

晚上,我面带委屈地和王豪吐槽着。

有时候柜子里的鸡蛋,明明是八个,婆婆却非得说里面原来有十个,然后在家里跳着脚骂我偷东西。

我温柔朴实的形象在这个家里深入人心,家里没人信她的话。

在王豪眼里,我不仅温柔大方,还主动拿钱让他出去喝酒,地位早已经赶超了骂他败家的婆婆。

王营还等着我给他介绍不要彩礼的年轻姑娘当媳妇,自然不会得罪我,在婆婆骂我时还主动出头说都是误会。

为了摆脱嫌疑,我主动提出去买一把锁。

王营为了让婆婆安生点,去买了一把挂在橱柜上,钥匙婆婆揣在怀里,日夜不离身,可是每天打开橱柜时,婆婆还总是说东西少了。

这几天婆婆总是精神萎靡,夜里在房里尖叫,等我们过去时,她又说是做了噩梦,魇着了。

精神萎靡,脾气就格外暴躁,婆婆不仅挑我的麻烦,甚至连她平日里最疼爱的两个儿子,也摔摔打打的,态度一反常态的恶劣。

王豪和王营烦的不行。

王豪和我说,他怀疑婆婆得了什么癔症,让我煮点我奶奶的药给她喝。

某天夜里我正和王豪聊着天,婆婆突然破门冲了进来,手上拿着第一天我威胁她时拿着的菜刀,一脸悚然。

她嘴里重复着「我要杀了你」,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在黑暗中一顿乱砍。

「噗嗤」一声,菜刀刺进了王豪的胳膊,王豪痛的大叫,一脚将婆婆踹倒在地。

我急忙打开灯,看见王豪的手臂上鲜血直流,而倒在地上的婆婆瞳孔失焦,明显处于疯癫的状态。

我夺下婆婆手中的刀,出去喊王营,让王营开着车送王豪去镇上的医院看看。

「这个疯婆子!」王豪一边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一边骂骂咧咧往外走。

我满脸忧心,「婆婆该怎么办呢?」

王豪大叫:「把她关进废棚子里,省的她出来发疯!」

看着车消失在黑夜的路上,我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我走到婆婆的屋里,从窗户缝里拉出一个瓶子,晚上有风吹过来的时候,瓶子会发出哀嚎般的呼啸声。

妙妙小脸出现在窗户后边,我朝她勾勾手指,她一颠一颠地从大门跑了进来。

我俯下身问她,「你今天说了些什么?」

妙妙很开心,她邀功似的道:「我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要去你大儿子屋里,杀了你儿子。她一听就跑出去了。」

8

我拽着婆婆的头发,把她拖去了屋后的废棚子里。

妙妙和我说,婆婆曾经用烧火棍子烫姐姐的胳膊,扇姐姐的耳光,让王营到姐姐的房间里欺负她,这个欺负是什么意思,妙妙不懂,我自然是明白的。

他们还逼姐姐光着身子跪在雪地里跪了一整天,然后轮流上去扇姐姐光,姐姐当时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没有挺过去,直接一尸两命。

我走进了厨房,燃起了火,把烧火棍子和一个拨炉子顶的铁钩针用火烫的通红,然后走回了废棚子这里。

我举着手中的烧火棍和铁钩针,笑盈盈地问妙妙,「你说我该用哪个呢?」

妙妙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偏着脑袋想了想,苦恼道:「选不出来。」

婆婆此刻已经清醒了,她情绪激动,不停质问我,「是你搞的鬼,是你搞的鬼,是你是不是?!」

我一铁钩戳在了她的胳膊上,她被烫的嗷嗷叫,大叫着杀人了,她要让我儿子来治我,让她儿子来打死我。

惨叫声不绝于耳,可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姐姐啊,如果你的鬼魂真的滞留在这里,那么你可以安心离去了。

铁钩针彻底变得冰凉时,我才从废棚子里走出来,从棚子左侧一块石头下面摸出我提前准备好的锁,将婆婆锁在了里面。

我哼着歌走到厨房里,从腰间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橱柜。

没错,配钥匙的人是我安排的,所以我手里有另一把橱柜的钥匙。

不过从现在开始,这把锁再也不用挂在上面了。

第二天早上,王豪和王营才回来,王豪还再三确认我有没有把婆婆关起来,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才明显松了一口气。

某天吃完早饭刷碗的时候,王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王营又悄悄地走进了厨房。

「嫂子,高翠莲那娘们我已经处理掉了,你啥时候给我介绍新媳妇啊。」王营眼里闪着让人作呕的淫光。

高翠莲彻底失去利用价值后,王营就不知道把人送到了哪里,不管是哪里,肯定没有好下场。

我刷着碗,信口胡诌,「放心,嫂子记着呢,已经带信回去让家里人帮忙物色着了。」

谁知王营色胆包天,竟然上来直接握住了我的手,「嫂子啊,我这几天憋的实在是忍不了了,我也知道你对我有意思……」

我强忍恶心,面色娇嗔地挥开他的手,「干什么,你哥还在家呢。」

王营也怕王豪,因为王豪打起人来手没轻没重,他嬉皮笑脸地开口,「嫂子,明晚我哥出去喝酒,我到时候去找你。」

我假装羞红了脸,笑骂了句讨厌。

回到房里,我喊住又要出去鬼混的王豪,楚楚可怜道:「你明天晚上早些回来吧,让我和王营一个人待在家里,我怕……」

王豪不以为意,说王营没这个胆子。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

结束了,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9

婆婆被关在废棚子里的这几个月,她亲爱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主动去看她。

他们觉得她已经疯了,可我知道,现在她估计是真的要疯了。

我把之前熬给奶奶喝的方子,重新熬了给婆婆喝,里面除了有耗子,蟑螂,还有灶台里烧出来的草灰。

我每次都掐着婆婆的脖子,逼她喝下药方,她拒绝一次,我就扇她十个耳光,再用烧火棍抡她。

我逼她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然后自己扇自己耳光,扇的慢了,我就继续用烧火棍被烧红的尖烫她,她身上被棍子烫出了一个又一个黢黑的烫口。

我特地做了一些盐水冰块,用布绑在她被烫烂的伤口上,看她在地上翻滚哀嚎。

婆婆开始还有力气反抗骂我,可是每次都会换来更严酷的毒打,渐渐的,她不敢反抗了,看着我的眼神只有惊恐。

在废棚子里呆了几个月,我把婆婆放了出来,此时她已经面色呆滞,双眼失去了神采,整个人消瘦了一圈,背也佝偻了。

王豪看见坐在院子里的婆婆,面露嫌恶,「怎么又把这疯婆子放出来了?」

我笑了笑,「婆婆这几天神经好了不少,也不会乱打人了,我带她出来晒晒太阳。」

晚上,我买了很多食材,准备做一桌非常丰盛的菜。

嫌厨房太小,我干脆支了个桌,把菜板子放在屋外切菜。

婆婆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并没有什么表示后,才拿起筷子大吃起来。

吃完饭,王豪回屋换衣服,我从柜子里拿了一瓶酒给他,「拿去一起喝吧。」

酒瓶子只有巴掌大,却做的十分精致,王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瓶很贵的酒。

王豪刚走,我知道王营肯定会迫不及待地来找我,于是我先出去走了一圈,才回来。

刚回来,就看到了站在我房间门口搓手的王营,他看见我,立马殷勤地凑了上来,「嫂子你终于来了。」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半推半就地进了房间。

刚强忍着恶心,让王营摸上我的腰,我就敏锐地听到大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你快起开,我可是你的嫂子!」

我猛地挣扎起来,对王营的肩膀又锤又打,大声哭喊着救命。

王营懵了一瞬,还没反应,就感觉头上中了一拳,他惨叫一声,回头一看,发现是一脸怒容的王豪。

我在一旁抽噎,「老公你终于来了!他突然进来就是一通翻找,不仅要拿走所有的钱,还要把我……」

王营吓坏了,正要起身解释,身侧突然滑下去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王豪打开黑色塑料袋,里面果然放着很多钱 ,甚至有王豪收藏的各种绝版酒瓶,几乎他房间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放在这里面了。

王豪咆哮了一声,「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不仅来抢钱,还要上老子女人是吧,看我不给你点教训!」

王营不断解释着明明是我找他来的,可是我之前已经给王豪打了预防针了,所以他根本不相信,还认为王营在胡编乱造,顿时更加火了。

喝醉了的王豪打人根本没数儿,又在盛怒之下,根本无法控制,王营一点也反抗不得,抱着头在院子里打滚,痛叫着。

王营下意识就想找点东西防身,余光一瞥,看到了在院子中间放着的菜板上的菜刀。

王营下意识往那冲,王豪一把从后面拽住了他的衣领子,王营翻身踢了他命门一脚,趁王豪吃痛,连滚带爬翻到了菜板那,抄起了菜刀,反身给了王豪一刀。

王豪受伤,血和痛激发了他的狠劲儿,他看见旁边院子角上放着一把铁锹,顺手就抄起来,用铁头一把砸在王营身上,王营吃痛,扔下菜刀。

王豪还不解气,高高举起铁锹,双目猩红,对准王营的脑袋,再次重重砸了下去。

婆婆冲出来,跑上去抱住王豪的腰,哭着哀求他不要打了。

看着差不多了,我急忙装作被吓了一大跳的样子,凑过去探了探王营的鼻息,惊叫起来,「他没气了!」

婆婆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王豪情绪似乎平静了下来,他盯着地上脑袋开花的王营,脸上露出了懊悔和慌乱。

我呜呜地哭着:「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茫然的王豪被我的话点醒了,他转头朝我大吼,「报什么警,我会被抓走的!」

我在一旁哽咽,像是不经意道:「我听他们说,故意杀人是要判死刑的,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王豪脸上的恐惧之色愈浓。

我突然抬头,「我好像听到了电话的响声。」

警觉的王豪朝婆婆的屋里看去,只有她的屋里有一台老式座机,而原本吓晕在地上的婆婆不见了踪影。

对死亡的恐惧已经盖过了人性,王豪举着铁锹,一步步向婆婆的屋里走去。

婆婆明显被他这副接近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座机掉落在地上,上面还亮着光,显示着三个数字。

「你果然还是最疼爱弟弟!」

已经彻底失去神智,杀红了眼的王豪高高举起铁锹挥下。

10

王豪烦躁地在院子里踱步,左顾右盼着,他面前,躺着一高一矮两个人。

我小声缀泣,「要是一袋东西还好,很容易就拿出去了,尸体这么大,怎么运出去不被发现啊?」

我的话似乎给了王豪灵感,他赤红的眼睛看向了地上的菜刀。

一个小时后,王豪拎着个巨大的黑色大袋子,和我走出了门口。

我问他去哪,王豪四处环顾,看到了我随手插在门槛上,图个好看的翠竹叶,片刻后开口,「去竹林。」

竹林在山上,很是偏僻,竹林里一片昏黑,冷风阵阵,竹叶相撞,发出沙啦啦的响声,萧瑟中带着悽异。

王豪开始用携带的铁锹挖坑,我视线紧紧地盯着来的路。

王豪问我干什么,我说我怕那边来人,看着点。

「你去那边给老子看着人,」王豪面带恐吓,「别忘了,你是我的同伙,要是被抓到了,你也逃不掉!」

我含着眼泪,害怕地点了点头。

转身背对王豪时,我忍不住冷笑。

笑死了,人是你杀的,是你要分的,也是你埋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沿着路往外走,有个小小的坟包伫立在路边,上面插着一枝翠竹,在微风里摇摆着枝叶,我从兜里摸出三只香,点燃插在了坟头。

我笑着抚摸着上面的翠竹,「姐姐,亲眼看着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你终于可以安心闭眼了吧。」

我看见了警车遥遥的光在山下停下,我拿起香,灭了烟,扔出了很远。

「姐姐,往下走,就是我们的家。」

我从这里可以看到草棚的顶端,我记得那里。

姐姐曾局促不安地抱着襁褓里的我,将我小心翼翼放在柔软的草垛上;姐姐也曾牵着我的手,坐在草棚里避雨,随手薅下了一枝竹叶,插在了我的头发间。

我盯着草棚的顶端看了很久,突然一滴眼泪沿着脸颊落下,落入坟头,然后很快消失。

我怅然道:「对啊,姐姐,你死了之后,我就没有家了。」

11

我知道我买了一瓶昂贵的酒,王豪这个酒鬼肯定舍不得给别人喝,会偷着在路上喝掉,所以我买的是后劲儿最烈的酒。

我知道王豪喝酒需要先付钱,我把他裤子里的钱全拿走了,他发现兜里没有钱,肯定会回来拿。

所有道具的位置,我都精心设计过,包括婆婆屋里的座机,一开始就是坏的,它会一直亮着,并永恒不变地显示着三个数字,不过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我是报警的人,我是干净的,什么都没有动过手的人,甚至差一点成了受害者。

而王豪,对自己的罪名供认不违,他犯下的罪行太恶劣,估计是逃不开死刑了。

三天后,我就回来了。

妙妙等在村口,朝我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我。

我笑着摸摸她的脑袋,「等王豪判完刑,我就带着你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好不好?」

妙妙点了点头,小声问我:「那我们去哪里?」

我没说话,只是牵起她的手。

我的眼底一片茫然,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的心好像已经死了,不过牵起妙妙的手的一瞬间,仿佛死灰复燃一般,重燃希望。

我蹲下,直视着妙妙的眼睛,缓慢开口。

我的语气很坚定,我说:「跟小姨走,离开这里,去找新的,属于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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