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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2-09 23:42:01

怀孕的白月光找我接盘 已完结

怀孕的白月光找我接盘

作者:吃肉分类:言情主角:张城,秦娇

小说《怀孕的白月光找我接盘》的整个画面非常具有电影的质感,可见吃肉还是非常有能力的,可以写出如此精彩的文章,张城秦娇等人也是圈粉无数,推荐给大家,小说简介:我是京圈大小姐最忠诚的舔狗,我对她无微不至,她却对我厌恶至极。为了救她,我失去双腿,成了整个京圈的笑话。我以为她是来接我出院的,她却捂起微隆的小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孩子的爸爸,张城,我认可你了。”她逼我娶她,当接盘侠,我发誓要让他们母子不得善终。最后……我的孩子再也没叫过我一句爸爸。...展开

《怀孕的白月光找我接盘》章节试读:

第2章

我刚想讥讽她,她突然痛苦地捂住肚子,慢慢滑下去坐在地上,她惊惶地捧着肚子朝我喊:“阿城,我肚子好痛,救救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愣在原地,她身下一滩血迹蜿蜒而下……

5.

“娇娇!”

在我发愣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双手还捧着小腹,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将我吞噬。

我手忙脚乱摸出手机,手指都在颤抖,救护车很快把她带走了。

我爸妈和秦父秦母早早等候在手术室外,护工小蛮推着我姗姗来迟。

秦父看见我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走上来给了我一巴掌。

我半边脸都在发麻,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张城,你踏马还是人吗?自己的老婆孩子在手术室里抢救,你不慌不忙和护工厮混!”

说着他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小蛮,小蛮尴尬地看看秦父又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我。

听着秦父对我的指责,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无辜的小蛮被迁怒我多少有些愧疚。

我语气平淡,笑得温和有理:“岳父,您怪我还不如怪孩子的生父,非说起来我还是她们母子俩的救命恩人,是我叫的救护车,不然她们现在恐怕早就没了。”

秦父的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我“你”老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显然被我一番话气得不轻。

我不以为意,秦娇是我的老婆没错,可她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能给她们打个急救电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爸连忙陪着笑安抚秦父的情绪,时不时瞪我一眼。

小蛮垂头丧气地跟在我身后,我于心不忍低声对她说:“加工资。”

小蛮眼睛一亮,又变得活力满满:“谢谢老板!”

我被她的笑容感染,也笑起来,目光在她脸上留连,思绪渐渐飘远,她很像以前的秦娇,一样娇憨可爱,充满生机。

突然一股大力朝我袭来,失重感传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在小蛮惊恐的尖叫声中我连人带轮椅翻倒在地。

轮椅压住我的腿,传来些许酸涩,在秦娇的照顾下,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有希望能够重新站起来。

一直以来我都以折磨秦娇为乐,以此宣泄情绪。

此刻我顾不上其他,心脏剧烈跳动,兴奋几乎把我淹没。

我的腿有知觉了!

四周围了很多人,他们不明所以,对我们指指点点,小蛮埋着头把我扶起来。

我妈冲上来狠狠扇了小蛮一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你竟然勾引我儿子!你知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小蛮被打蒙了,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张嘴就要解释:“不是,阿姨您误会了,我……”

我妈听见她说话更急了,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在我印象里我妈是温婉的贵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泼妇形象。

她粗鲁地把我连人轮椅从小蛮手里抢过去,冷冷地盯着她说:“滚,这里不欢迎你!”

大爷大妈鄙夷地看着小蛮,她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我对目前的情况有些头疼,只能对小蛮说:“你先回去吧。”

小蛮得了我这个老板的批准,毫不犹豫掉头就跑。

把她牵扯进来实非我愿,只能再给她涨涨工资了。

我妈见我满脸平静,抹了把眼泪,痛心疾首道:“娇娇现在生死不明,你竟然没有一点担心,还和别的狐狸精鬼混!”

我不为所动,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

6.

四个人焦急地围上去,七嘴八舌询问医生具体情况。

我转动轮椅,跟在他们后面,听到医生说母子平安之时,我悄悄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转而唾弃自己,活该被人当成备胎。

我转动轮椅想要离开,秦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四个人逼迫我守在秦娇的病床前,直到她醒来。

秦娇住月子期间我妈和秦母轮流上门照顾她,她实在是受不了各种补汤把她们赶走了。

双方家长轮番威胁我好好照顾她。

我表面答应,他们又不能时时刻刻监视我,背地里怎么对秦娇还不是我说了算。

她一边照顾孩子一边按时给我做腿部复健,晚上我从书房经过能听见她低声的啜泣,还有孩子嚎啕大哭的声音。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既心疼她又忍不住幸灾乐祸,生了个不好照顾的讨债鬼,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感受。

她眼底乌青还要强撑着起来做饭,她单手抱着孩子哄,同时小心翼翼地问我好不好吃。

我没理她,她的皮肤已经失去了光泽,眸光黯淡,整个人像被埋进灰里,她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我终是不忍心她一直围着在我和孩子打转,得不到片刻安宁。

在她把孩子放在摇篮里,挽起袖子准备给我按摩时,我侧身避开,她愣住了,不知所措地捏着手指:“阿城,怎么了?”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没什么,以后都不用你帮我按摩了。”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眼睛里立马蓄满泪水:“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跟我说,我改好不好?”

她的委屈和眼泪让我心烦意乱,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卑微毫无自尊。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泪已经不能再让我心疼,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耐。

我眼珠转动,不愿和她对视:“我找了其他人,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说话间门铃响了,小蛮探出一个脑袋看向我们这边,腼腆一笑:“老板,老板娘。”

她俏皮的样子引得我发笑:“还不快进来。”

她“哦”了一声乖乖进来,站在我身旁不好意思地冲秦娇笑了笑。

秦娇呆呆地看着我们:“你们……”

我疑惑地看向她。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睡衣,目光落在小蛮清爽干练的职业套装上,随即脸色苍白冲我摆摆手,嘴唇嗫嚅:“没、没什么,你们聊,我去给孩子喂奶。”

她落荒而逃。

小蛮一脸懵逼:“老板娘怎么了?”

我漫不经心地摇头,指导小蛮给我按摩。

日子就这么过着,秦娇出月子的时候瘦脱了相,她拿着抑郁症的诊断书来找我,小蛮正扶着我尝试站起来。

7.

我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小蛮身上,她低声抱怨:“老板你好重。”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给你加工资。”

她立刻活力满满,笑眯眯道:“好嘞老板。”

我尝试迈腿,小蛮被地毯绊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摔下去,我伸手捞过轮椅,另一只手揽过小蛮的腰。

我坐在轮椅上,小蛮趴在我身上,见她没事,我松了口气。

小蛮的视线落在一旁,她尴尬地笑了笑,从我身上爬起来,脸都憋红了解释:“那个老板娘,我和老板刚刚就是个意外。”

秦娇不回答,咬着唇走过来拉我,我下意识地挥开她,她直接跌倒在地上。

我皱着眉呵斥她:“你这是做什么?我根本没有用力,你装出这幅样子是想别人觉得我虐待你吗?”

她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摆手:“不是这样的,阿城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当她出现的那一刻,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压抑了。

我冷着脸不说话,她忍着哭腔把病例单递给我:“你能陪陪我吗?我好像患上了抑郁症。”

我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挥手把她手里的单子打掉,语气讥讽:“秦娇,你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抑郁症这种借口你也找的出来?我告诉你,你最好离我远点,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她目光悲凉,眸光一点点黯淡下去,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慌,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般。

她捡起病例单,随后抹了把脸,凄然一笑:“对不起。”

她的背影寂寥,身形单薄,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瘦成了这个样子,连衣服都撑不起来了。

小蛮有些担心:“老板,你不去看看老板娘吗?她好像误会了。”

我捏紧拳头,嘴硬道:“随她去吧,总之我问心无愧。”

见我态度强硬,小蛮也不好说什么,专心工作。

我的腿一天比一天好,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我激动地抱住小蛮感谢她,小蛮也很兴奋:“老板,是不是又可以给我加工资了?”

我好笑地点头,她欢喜得红了脸,乐呵呵地数余额。

一道人影冲上来扯住小蛮,对着她的脸狠狠扇了两个耳光:“小贱人,竟然还不死心!还敢勾引我儿子!”

小蛮捂住脸,惊慌无措,她急着解释,不等她说话,我妈又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要打她。

我急忙上前拦住,把小蛮护在身后:“妈,你这是干嘛?小蛮只是我的护工而已。”

我妈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了,她不由分说给了我一巴掌。

我脾气上来也火了:“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和泼妇有什么区别?”

我妈咬着牙朝我吼:“我才想问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娇娇跳楼自杀,你在这儿和这个狐狸精亲亲我我,你对得起娇娇,对得起我和你爸,对得起秦家吗?”

8.

她瞪着小蛮,又想扑上来。

我的大脑一阵嗡鸣,失去了思考能力,我的耳边一直回荡着那句“娇娇跳楼自杀”,秦娇跳楼了?

我抓住我妈的肩膀,不可置信:“妈,你说什么?秦娇跳楼了?”

她再也忍不住哭出来:“你这个畜生!娇娇给你生孩子,照顾你,却患上抑郁症跳楼,你呢?啊?你看看你在做什么?张城,我多希望我不是你妈!”

我一把推开她,喃喃道:“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跳楼,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越发坚定,我妈再次扇了我一巴掌:“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

她愤怒又无力地瞪了我和小蛮一眼,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小蛮捂着脸委屈巴巴:“老板,你得给我加钱,还有我要辞职,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愧疚极了,确实挺对不住她的,当即摸出手机转了她三倍工资:“谢谢你啊小蛮。”

她满不在乎挥手:“这有啥,老板你够大方!”

她补充道:“对了老板,你还是去看看老板娘吧,之前我就见她状态不好,但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也不好插手,现在闹成这样,你还是去看看吧。”

我苦涩点头,连小蛮都看出来她状态不好,可我作为她的丈夫什么都不知道。

我赶到医院,秦娇已经醒了。

她骨瘦如柴,短短几个月就憔悴成了这样,她看见我,眸光微动,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我呆在病房。

我神色复杂,她这个样子着实让人心疼,我释怀了,给别人养崽就养吧,反正孩子也不知道谁是他亲爹。

我记得她喜欢吃苹果:“娇娇,你要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

说着,我拿起一个苹果,握住小刀就开始削皮。

她依旧虚弱,但语气却格外坚定:“不用了,张城,我们离婚吧。”

我手一抖,刀子把我的拇指划出一道口子,可我感觉不到痛,只是呆愣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她垂眸,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我:“我说,我们离婚吧。”

“不!我不同意!”苹果落在地上,我紧紧抓住她的手,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娇娇,我想通了,哪怕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也愿意养他,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吗?”

我充满期待,可秦娇只是把手从我手中抽出去,语气平淡:“张城,你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我这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她是认真的。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彻底慌了神:“不,娇娇,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的,对不起娇娇,我们不离婚……”

秦父走进来拽住我的胳膊,一拳砸在我脸上,语气厌恶:“滚!老子千娇百宠的女儿嫁给你被折磨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舔着脸不离婚?老子不弄死你都算你走运了!”

我被这一拳打得脑子发蒙,跪在地上抱住秦父的大腿哀求:“岳父,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对娇娇的,不要让我们离婚好不好……”

在一片嘈杂的争吵中,一切落下帷幕。

9.

我被几个保镖强行按住和秦娇领了结婚证,她表情淡然,大病一场好像看开了许多。

她全程没有对我笑,我一阵心酸,想要和她搭话却无从下手。

薄薄的离婚证格外烫手,我没来得及叫她的名字,她就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

我爸妈对我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尤其是我妈,整天对我冷嘲热讽,说我是个渣男。

我不服气:“妈,我是个男人,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给别的男人接盘啊?”

我妈褪去温柔的面具,一盘子扣我头上,油水混着菜黏答答的,从我头顶往下滑,她瞪了我一眼,起身上楼翻出一沓文件甩我脸上。

“你踏马是猪啊?孩子都生了亲子鉴定你不会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猪?”我妈毫不客气,奚落道。

我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瞪大了眼睛,指尖微微颤抖,我又哭又笑:“孩子是我的?我没有给别人接盘?”

婚后我对秦娇的一举一动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我痛苦地捂住头:“我都对她做了什么啊!”

她冷眼看我发疯,不置一词。

我跌跌撞撞随便找了一辆车朝秦家大宅冲去,此刻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向秦娇道歉,我要求她原谅我。

我错了,错的离谱!

我一路闯红灯,差点发生车祸,可我都不在乎。

我站在秦家大宅门口叫秦娇的名字:“娇娇我错了!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我喊了好久没人回应,我一直喊,秦父沉着脸走出来让我滚。

我“扑通”一下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岳父,我知道错了!原来娇娇怀的孩子是我的,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求你了岳父!”

他拳头紧握,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没揍我:“谁是你岳父!你出车祸她专门去学怎么照顾你,你把她欺负了,出院后还翻脸不认人,你把我的女儿害成这样还不够吗?你想做什么?”

我哑口无言,后悔和自责几乎将我淹没:“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会好好对她的,求您让我见见她吧!”

秦娇抱着孩子走出来,奶娃娃生得唇红齿白,眉眼像极了我和秦娇。

我不由得失神,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个孩子,是不是我早一点看看他,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娇娇,我……”

“张城,你回去吧,这个孩子也和你没有关系,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娇娇,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娇娇!”

秦父踹了我一脚,冷哼一声挡住了我的视线。

秦娇抱着孩子离开,没有再回头看我。

我失魂落魄,这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也无力回天。

10.

我开始酗酒,因为喝醉了,我就可以在梦里看到秦娇。

梦里的她笑容灿烂,牵着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和我拥抱,我们一家三口幸福无比。

酒醒后,我只能面对满地狼藉,毫无生气的房子。

曾经我拥有全世界,因为自己的愚蠢,我亲手打碎了我的未来。

“娇娇……”

我打着酒嗝无意识地喊。

我妈皱着眉走进来扇了我一巴掌:“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现在做出这个样子又是给谁看?”

心里空落落的,像无根的浮萍寻不到归处。

她一句话把我从美梦里拽出来:“娇娇要结婚了,你要参加吗?”

娇娇……要结婚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你说什么?娇娇要结婚了?”

我妈幸灾乐祸:“对啊,牵着你的崽嫁给别的男人。”

我不敢相信 当我妈把请帖递给我的时候,我又不得不信。

照片上的秦娇笑容幸福,男人目光温柔,和当初的我大相径庭,我和秦娇的孩子肉嘟嘟的,站在他们中间像个福娃娃,一看就是无比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恍惚察觉,原来已经过去四年了,我和秦娇的孩子也四岁多了。

我突然收拾自己,几经辗转调查到了儿子所在的幼儿园。

我把车停在路边,远远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手牵手散步。

我就像见不得光的老鼠,跟在他们身后不敢被他们发现。

人他们走到游乐园,人太多被人群冲散,小团子就乖乖站在路边一动不动。

我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个棉花糖走到他面前蹲下,他礼貌摇头:“谢谢叔叔,但是爸爸妈妈说不可以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我心口刺痛,叔叔,在我儿子眼里,我只是个陌生叔叔而已。

我苦涩一笑,余光瞥见秦娇焦急的面庞,心虚一般把棉花糖塞进孩子手里,转身就走。

我听见小孩说:“妈妈,有一个奇怪的叔叔给我买了棉花糖。”

我惊魂未定躲回车里,唾弃自己是个胆小鬼,透过后视镜,我看见秦娇抽出孩子手里的棉花糖扔进垃圾桶,重新买了一个。

他们都在笑,很幸福。

我也笑,笑着笑着脸上一片冰凉,没想到我连给自己的孩子买一个棉花糖都做不到。

我颤巍巍抽出座椅夹层的体检报告单,肝癌晚期。

我想,这一切都是报应吧。

三个月后,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紧握着婚后唯一的全家福,眸光眷恋。

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仪器发出“嘀嘀嘀”的声音,眼皮越来越沉重,我好像看到秦娇身穿洁白的婚纱,眉目含情宣誓。

这一次我握住了她的手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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