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就是现在发生的一幕了!没想到,这个苗族瘸子,居然趁我酒醉意识模糊的时候,强了我!
想起这一切,我惊恐的流下了眼泪,伸手就推在他的肩膀上,“不......这不是真的,放开我!”
“这是真的,你从这一刻开始,已经成了我马龙的女人......”
“是真的?”我彻底清醒过来,“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在犯罪,快放开我!你这个臭瘸子,臭流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狗屁婆娘!不要......呃......”
“你叫我什么?”他猛地捉住我推他的手,声音骤然变冷。
“死瘸子,趁人之危的王八蛋!我要告你......呜呜......放开我!”我已经愤怒羞辱的失去理智了。
心瞬间好痛,脑海里浮现出初恋林云海的脸庞,泪水便毫无预兆的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三年了,即使得知他已经在云南结婚,做了苗族的入赘女婿,可我还是忘不了他。
而就在我难受时,这个瘸子捏我的手力气越来越紧,,“告我,你开什么玩笑?当时可有数千人见证你和我在季波会上交换了定情信物,并喝了我的求婚酒的。按照我们苗族的习俗,你从那一刻起,就已经同意做我的女人了。”
我闻言如雷轰顶,惊愕的睁大双眼,死死盯着上方这张挂满汗水的脸庞,“我哪有同意......当时我只是去看热闹而已,根本就不懂你们这的习俗......”
“可你并没有告诉我你不懂习俗,而是毫不犹豫的接了我的求婚酒。”他突然停了下来,冷冷的朝我轻哼,“哼,我并没有逼你!”
这句话一出,我后悔不已,对啊,我怎么当时没有问一句,就喝了他递过来的酒呢?他确确实实没有逼我!
“可我......我真的不知情!放开我可以吗?”我已经放弃尊严的祈求道。
可他却皱了皱浓眉,声音极度魅惑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给林云海,可这一刻,我才彻底清醒过来。他已经结婚了,我已经没资格给他。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老天爷才会让我稀里糊涂的把第一次给了这个陌生人吧。
苦涩的一笑,我闭上眼睛,绝望的流着泪,随他予取予求。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
陌生的屋内床头位置,开着一盏台灯。我身旁的床边,没有了那个瘸子的身影,可房间里到处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我环顾了周围的环境一眼,想起白天在这间民族风极强的卧室里发生的耻辱一幕,顿时惊坐而起。
我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副画面,厌恶加羞愤的捂脸哭了起来,“米米,你现在连想云海的资格都没有了......你太笨了,也确实不适合他。”
伤心的哭了会,我逼着自己振作起来,随即擦了擦眼泪,忍着不适,掀开被子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刚要穿上......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一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吓了一跳,慌乱的用外套遮住身体,惊恐的看着那道身影,“你又想干嘛?”
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趁人之危的混蛋瘸子!
但现在他换了一套棕色的麻布睡袍,睡袍下的两只腿露裸着,明明是瘸子,可两只腿一样粗细,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右脚腕处露出一截刺目的伤疤。此时,还有水珠顺着小腿流下划过那伤疤,很明显他刚洗完澡,也很明显他是右脚筋脉受伤,导致瘸腿的。
如果不走路的话,单单这样看来,他的身材很好并不逊色男模。只是,可能是他浓眉长眼,五官立体,目光冷冽的原因,周身隐隐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阴郁冷冽感觉。让我下意识的对他感觉到恐惧。
“那些衣服脏了,穿这些。”
就在我惊恐的看向他时,他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朝我递了一件男士T恤和短裤。
我没有接衣服,而是目光顺着他的手臂缓缓移到他那张冷峻的脸上,伤心问他,“是不是我换上衣服就可以离开了?”
我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听。
他闻言,蹙了蹙浓密的眉毛,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并没有回答我。
这让我心里很不安,“你不回答我,难道是没打算放我离开吗?”
他这会才动了动薄唇,冷声道,“你已经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如果随便你离开的话,岂不是对你不负责任吗?我马龙虽然腿脚不便,但还不至于混蛋到这种地步。”
他这话说的虽然霸道,但从侧面反应出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这也许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于是朝他真诚的说道:“马先生,这只是一场误会,我知道你也不是随便的男人,要不是我不懂你们这的习俗,误喝了你递来的求婚酒,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我其实也有责任,所以,不需要你负责任。”
我表面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心却憋屈的发痛。
我善解人意的话刚说出来,本以为能换得他的理解,然后放我离开。
然而......
“呵。”他朝我扭头冷哼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么贱!随便被男人睡了第一次,竟也没有要和他共度一生的准备。难道,你就这么不在乎?”
他居然骂我贱?!
我闻言委屈的胸口胀痛,泪水就和断线珠子一样,一颗颗从眼眶里滚落,好半天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这个人太过分了!我怎么可能不在乎?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自认倒霉!”
以前我不相信那句话,可现在我信了,那就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个马龙太不可理喻了。
“倒霉?”他紧紧捏住手里的衣服,声音异常冰冷,“真正倒霉的不是你!如果没有你,我或许就......”
后面他的话没说完,但看我的眼神很怨恨,仿佛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这让我疑惑不已,“马先生,这种事情是女方更吃亏一些吧?”
他闻言别过头,深呼吸着,似乎在努力平复心情。
我见状,也不想多耽搁时间去细究他对我怨恨的情绪从何而来,而是乘他别过头的空隙,忙将名族小褂穿好。然后拾起地上的裙子,准备接着穿,然而,刚拾起,就发现手中一空......
随即迎面砸来T恤和短裤,“我说话你听不懂吗?那些衣服脏了,你穿这些!”
“我换什么衣服是我的自由,请你出去!”
我不赶他还好,一赶他走,他竟突然单膝一屈,跪在我面前猛的捏住我的下巴,“看来你到现在还没弄清状况,我告诉你,你已经是我的婆娘,这辈子都别想有你所谓的自由,因为你从现在开始,必须唯夫是从!劳资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如果敢反抗,哼......”
后面威胁的话他没说完,而是捏我下巴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把我下巴捏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