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我们陈家养的一条狗而已,连人是死是活都分不出来,我们李家养你何用!”侍卫长瞪大了双眼。
“我……我……”老者蠕动蠕动嘴唇,没有说出什么来。
“老人家,你放心,我只是我想让你跟我学点本事,绝对不是想要把你怎样。”女子偏过头去,望向老者,眼中盛满了真诚。
“这里面有一粒药丸,你拿去给你们少爷服下,不过半个钟头,他必然醒来。”
女子扔给侍卫长一个瓷瓶。
“到底要不要随我走,全凭你意愿,你若是不想来,我不强求你……”女子目光再次投向老者。
“大人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老者还没有回答,侍卫长就抢先答道,眼神盯着老者,不停的给老者使眼色。
“大人,你当真是要带我去学本事?”老者意会,质疑道。
“你叫什么……”女子反问。
“老奴姓刘……”
“那这样吧,拿纸笔来,我们来打个赌,若是,此次我将刘医师带走,不授予他知识,这里有三瓶凝血丹,全归你刘医师所有,周围的人都做个见证,你看如何。”说着,女子从袖口一掏,三瓶瓷瓶就摆在了桌上。
“那可是凝血丹啊!”人群中的一名男子不禁开口,然后不顾周围人的眼光,直直跪下来,“大人,求求您赐予我一粒凝血丹吧,我今生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
“你,要凝血丹做何?”女子回头望了那名男子一眼。
“大人,家母前不久被猎豹咬伤了腿,血都止不住,我想用这凝血丹治治我家母的腿,求求您就发发慈悲心赐予我一粒凝血丹吧!”
“这样吧,等这件事过了,我去帮你瞧瞧你母亲,你先等会儿吧……”女子沉思片刻。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男子千恩万谢。
“来人,上纸笔!”侍卫长的心里欢欣雀跃,连忙叫人呈上纸笔。
纸笔呈上来了,女子“唰唰”几笔,一份赌书就已拟好。还盖上了自己的手印。
“轮到您了。”
老者接过纸笔,仔仔细细地来来回回扫视了几遍,见没什么问题,马上,笑逐颜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也印了手印,然后仔仔细细地收下。
“既然这样的话,就跟我走吧。”女子神色淡然。
“那,那家母呢……”那名男子有些急了。
“那,就先去令尊那儿吧,带路。”
三人便出了酒楼。
侍卫长将那个药丸喂给了陈宇,陈宇突感眼前一阵清明,他醒了。
“来人,给厅内的各位搜身!”陈宇刚一醒来,就怒气冲冲地道,“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有这个担子,想要谋害本少!”
说完,他不禁朝外望去,却只看到一个风姿绰约的背影。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少爷,这儿,可不是你陈家的地儿,你难道想只手遮天……”厅内角落突然传来男声。
“我还不知道,原来陈少爷,竟是如此蛮横之人,连出个门,都有如此多的侍卫相随,这阵仗,可是,比本太子的阵仗都要大啊……”
这一声并不十分想响亮,但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却足以让厅内的每个人都听见。
“呵呵,你是太子,本少爷还是圣上了!”陈宇口无遮拦。
“啪”一个东西,甩在他面前,他好奇地望下去,待看到那个东西之后,脸色马上变得惨白。
“太,太子殿下,我一时糊涂,才说了那等话,还,还请太子殿下,不,不要禀告在,圣上,在下定不胜感激。”
陈宇马上跪下来给角落里的人磕头,废话,若是这种话传了出去,只怕,他们整个镇国府都赔不起!
虽然他们镇国府看上去风光无限,可是他清楚的很,他们的一切,都当今圣上给的,根本就不掌握实权,实际上,他们就是一个空壳!
若不是,叶家老爷子被灭族,怎么有机会轮到他陈家如此风光,想到叶家,他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怒气。
当初就是因为叶老爷子在试炼之战上胜了他爷爷,否则,这镇国将军一定是轮到他爷爷了,要是那样的话,圣上绝对不会对他们如此,肯定又会不一样了。
然而,他却没想过,若是他爷爷有本事,有怎么会被一个无名氏打败。
“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此次前来,是有要务在身,想要与陈将军谈谈,还请陈少爷带路。”
角落里的男子起身,走上前来,步步生辉,宛若谪仙他目光望向酒楼之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外面人群中突然开始骚动了,一大片女子涌进酒楼。
眼里充斥着狂热。
花缘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皱了皱眉,“各位请等一下,我此次前来是有要务在身,不得耽误,还烦请各位先回去,日后若是有时间,再与各位谈谈……”
“对啊,各位先回去,来人,护送太子殿下回陈家。”陈宇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大声说道。
十分不易地回到陈家,还能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
“哥,怎么这么吵啊!还让不让我休息了!”陈宇的妹妹陈玉听到声音,烦躁地叫喊道。
她走出门来,看到外面一群黑压压的人,正要发火,眼神一撇,看到了处于人群之中,皱着眉头的花缘尘。
“太子哥哥!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吗!”陈玉惊喜地道,说着,就冲上来。
“你在这儿捣什么乱,快点走开!太子殿下有要务在身。”陈宇原本就为了这是忙的焦头烂额,要是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太子定然会怀疑他镇国府的能力,那时候,可就遭了,偏偏这时候,自己的妹妹还要来横插一杆……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陈玉气得直跺脚,她的太子哥哥为什么要给这些平民百姓看,而她却连围着他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回事!”就在此时,镇国将军陈锋出现了,看到这一幕,直皱眉头,“镇国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地方,把这些人给我轰出去!”
“你怎么出去一趟,又惹了这么多事!”他严肃望着陈宇,严厉地道,“还有你,大吵大闹的,哪里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爹,不是我!太子殿下来了!”陈宇忙回道,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爹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当他与爹一起独处时,总会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太子殿下来了?那还不快迎进来!”陈锋似乎有些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