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冠霆笑的狰狞,他一把锁住我的喉咙,将我按在床上,“沐涵,你觉得可能吗?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当时权叔查出来你家饮水机里有春药,下药的只能是小雪身边的你,你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我怎么会放过?”
我没有说话,无法辩驳。
这几年来,他总是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就设想出一整套犯罪过程按在我头上。
但是如果说偿还,我已经还够了!
“当年的真相究竟怎样,你难道自己心里没有一点点判断么!”我不停的挣扎,叫喊着努力要让他清醒过来。
我的话,让他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小了一些。
不过很快的,他眼球上的血丝再次显现,随之而至的便是他侵略性极强的唇舌。
他堵住我的嘴,不想让我在说下去。
他的吻总是浓烈霸道,让我无法抗拒,但这一次,我不再挣扎,尸一般躺着任由他折腾。
许冠霆又要了我,这一次更加粗暴。
事后我再次开口:“离婚吧,如你所愿,我已经生不如死。”
他没有理我,翻身下床,从新洗澡,摔门离开。
他嫌我脏。
他从未在我这儿留宿过,用他的话来说,外面的鸡都比我干净。
我颓然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一寸寸流逝。
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咆哮,没了许冠霆,我可能会死啊!
可能如她所说,我就是贱吧。
小腹之间,还残留着他的余温,这是他唯一能给的温暖,带着这一丝暖意,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大概早上七点,迷迷糊糊的我在接到管家林叔的电话,便狂奔到车库颤抖着发动了车子。
眼泪模糊的我看不清路,我无视了所有的红绿灯。
我虽然恨透了那个毁了我一生的父亲,可终究还是他给了我生命。
我把他以往所做的一切都抛之脑后,林叔说他病危,在抢救,怕不行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山崩海啸。
一路上我脑子很乱,闪现出从小爸爸和我在一起的所有画面,到最后他拉着苏雪让我叫妈妈的场景。
三年来我一直在逃避和他的关系,可林叔一直为了维持我们父女关系,都会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提及几句。
就在上个月,林叔还和我说爸爸要带着苏雪去马尔代夫,怎么突然就进了ICU?
在停车库停好车之后,我便快速的朝电梯走去,可我连着按了快一分钟的电梯,它依旧停在五楼。
我哪儿有时间的鞥它,暴虐的骂了一声卧槽,转身那就朝楼梯跑去。
五楼楼梯间,我听到了我永恒梦魔主人的声音。
“都处理好了?”
“那就好,沐老鬼死掉,我作为妻子继承他一般股份,加上冠霆之前计划好收购的,那么沐氏餐饮就全部到我名下了。”
“如果早知道许冠霆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当年我就不用给沐老鬼下药了。也幸好我留了一手,直接找人借种。只要不去做亲子鉴定,我说沐醇是谁的,就是谁的!”
“好了,我明天会让人给你打钱。哥,你也该回去娶个老婆了,等我安排好一切,再把你跟妈接过来。”
“那我先挂了。”
我呆呆站在原地,消化着刚才的信息量。
原来,一切都是苏雪的阴谋……
我和爸爸,都是无辜的。
我刚回过神来准备录音,她已经挂掉电话了。
如果有这份录音,那许冠霆……
随后,然而,心头再次凉透。
她刚才说,许冠霆也参与在其中了……
他们一起合力,吃下了沐氏?
而我居然还在想着该怎样在许冠霆眼前揭穿她,真是愚不可及。
那我又算什么?
这其中的一切我不敢再多想,只觉得浑身冰冷。
彻底弄清状况的我,感觉天塌了一般,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在这种地下车库,一点小动静都会被放大数倍。
我,被发现了。
“涵涵,你怎么在还这儿,你爸爸快不行了,我们快进去。”
苏雪变得胖了些,更雍容了。
我却觉得恶心,更别提什么友情。
“苏雪,就我们两个人了,还要装吗?”
她没有笑,也没有愤怒,依旧平静,“装什么?涵涵,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明白?”